“你滚！滚！”昊子动怒了。

    我掏出烟来，递给昊子一根。

    昊子还气愤不平地喘着粗气。

    “行行行，算我的错。我错了。”我笑着安抚着昊子。

    昊子坐了下去，平静了下：“你真想知道胡语彤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我眯缝着双眼看向昊子……

    昊子：“那就借用通灵门回到过去，你不就什么都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“昊子，你还想这事呢？”我道，“昊子，你是不是被魔障了？都说通灵门能返回过去，你试过？再说了，就算是能，你真以为可以改变一切？别弄巧成拙，毁了一切！”

    昊子：“时间是守恒的，时间是物质的，时间裂痕可以穿越。不试试，怎么知道不能改变一切？”

    “昊子，你到底想要改变什么？”

    昊子：“家人的团聚，父母的健在，你是没有……算了。好，胡语彤的事情不也就真相大白了？难道你不想再见她？你声声念念都是胡语彤胡语彤，难道你真能舍得了？万一你说的那个胡语彤真是出了什么意外，或许时间的倒流能让一切重来呢？还有，关巧云是不是被古德里安给咬了？难道你要让葛大帅永远守在一个变异成了吸血鬼的关巧云身旁？”

    “昊子，别拿人家说事。你就说你。”

    昊子：“我就是要回到过去，阻止……小宝，给我一次机会行吗？你知道的，我若硬来，你可不一定就能阻止了我。”

    “昊子，你真想跟我来真的？”

    昊子：“我就是因为不想啊！小宝！”

    “好，昊子，就算我……我随你了，可你会吗？搞不好你万劫不复！”

    昊子：“有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

    昊子：“龙静。”

    我豁然而起，指着昊子……“别做梦了！”

    我拂袖而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日的晚间，我在后厨摆了一桌酒席款待葛大帅。

    昊子来了，徐蕊来了，金城和金思莹也都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巧云呢？”我道。

    “她有点不舒服。”葛大帅道着，把袖管整了整。

    我看着葛大帅，明白了。

    昊子没有做声。

    金城、金思莹和徐蕊三人已然开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我开始斟酒。

    “我不要了，我吃饱就过去，那边不能没人。”金城道。

    “金爷，你可真是尽职尽责，谁找你这样的员工，可能顶十个用！”我道。

    金城嘿嘿一笑：“那还不给我加工资？”

    我一拍桌子：“都加！金爷你加得份数最多！”

    金城一拍桌子：“那我也喝两杯吧，借花献佛敬郭总一杯。”

    “金爷，你可折煞我了。还是叫我小郭子吧。你一个郭总的，你看，我手都抖了。”

    大家都乐呵了起来。

    酒过三巡，菜过五味……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，巧云生病，想在这里疗养些日子，大帅因为犯了错误，现在也过来我这里打工了。暂时大帅和巧云就负责太平楼那边，你们各司其职，没事不要乱窜了。跟人家金爷学学，坚守自己的岗位就OK啦！运送尸体到太平间这块，昊子和我就行了。至于徐蕊和金思莹你俩，还有金爷，就不要太过操劳啦。金思莹你和徐蕊忙完自己的分内事，爱干什么干什么。那个……都知道了吧？”我来了这么一通。

    忽然，全场哑然。

    我回味着自己方才说的那番话……的确有些不妥。是啊，谁个生病了来太平间疗养啊……

    沉默中，金城站了起来：“郭总，大帅，昊子你们慢吃，我吃饱了。我先过去了。喝点小酒就困了。我去迷敦迷敦。”

    金城去了门岗室。

    徐蕊问向金思莹，道：“思莹，你吃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金思莹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徐蕊：“那我们也走吧。凭什么给他们作陪啊。真当是喝花酒呢。”

    徐蕊冲着大家伙扮了个鬼脸，拉着金思莹也走了。

    葛大帅起身站着相送。

    “大帅，你们慢聊，回头碗筷就放在这里好了，我明儿早上过来收拾。”金思莹道。

    葛大帅目送着金思莹和徐蕊去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坐啊大帅，咋还拘谨了呢？”我继续倒酒。

    “金思莹这女孩还真是不错，小宝，放你这儿可惜啦。”葛大帅道。

    昊子：“我觉得是个人放这儿都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“昊子，你丫……算了，咱兄弟三个干一杯？”

    葛大帅举杯道：“来！”

    昊子举杯……

    三人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葛大帅：“小宝，你这老板做的可是风生水起呢。逍遥快活啊！感觉很爽吧？”

    我叹了口气，道“唉！这殡仪馆到现在还欠着尹思雨的二十万呢。可不是我不还了啊，真是还不起。说分红，要真是靠分红的话，可就真难为人家了。我和昊子基本上连工资都没有。赚了的钱都发工资给了他们三个。咱不能屈了人家。我答应过的，要给他们好日子过。现在不敢说了，能多给些钱就多给些吧。”

    昊子：“这点小宝倒是做的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昊子，在这点上，你讲究了！昊子，多谢支持！”我举杯敬向昊子。

    昊子：“你以为我跟你似的见钱眼开？”

    葛大帅笑着道：“唉！你俩啊，是不是一个属鼠一个属猫的？”

    我继续倒酒，放下酒瓶，我看向昊子，道：“昊子，我怎么感觉这倒酒的事，该是你来呢？”

    昊子：“行啊，可别指望我给你倒酒。”

    葛大帅笑了笑：“我来。”

    我连忙护住了酒瓶笑道：“大帅大帅，你可别当真，我跟昊子就这样，闹着玩儿呢。”

    昊子也拦下葛大帅，用筷子点着我，道：“大帅，他丫的就该倒酒才对，这就叫做量才适用。”

    “昊子，我跟你雷一个！”我端起酒杯来。

    昊子：“怕你了！来！”

    葛大帅撸起袖管，道：“咱哥三一起！”

    昊子和我都看向了葛大帅……

    葛大帅突然一愣。

    只见了葛大帅的胳膊上，两排獠牙的血口窟窿，看来还没有来得及包裹，其伤口倒是没有淤青，但是那几个血窟窿很明显就是什么犬类的獠牙所伤。

    葛大帅连忙放下袖管。

    昊子一把拉住葛大帅的胳膊，道：“大帅，别瞒了，我都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葛大帅看向我……

    我十分不好意思地道：“其实古德里安是被昊子给摧毁的。”

    葛大帅：“啊！”

    昊子看向我……“啥意思？小宝，你不会又说是你干的吧？这鸠占鹊巢的事你丫都干习惯了吧？”

    我：“我那不是为了给你保密嘛。”

    昊子：“那咋滴现在就把我给卖了呢？”

    我只有嘿嘿笑了起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