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1085 第一千七十三节搏杀
- 1086 第一千七十四节你还有失败的空间吗?(白天有急事,请一天假)
- 1087 第一千七十五节母亲
- 1088 第一千七十六节高,实在是高~
- 1089 第一千七十七节“穿山甲”
- 1090 第一千七十八节背对光明,直面黑暗
- 1091 第一千七十九节保险
- 1092 第一千八十节挟持
- 1093 第一千八十一节英雄无名(本段剧情结束)
- 1094 第一千八十二节1940
- 1095 第一千八十三节狗屎运
- 1096 第一千八十四节软硬兼施
- 1097 第一千八十五节杀鸡儆猴
- 1098 第一千八十六节乔安娜
- 1099 第一千八十七节失去的东西,我一定会拿回来!
- 1100 第一千八十八节被捕
- 1101 番外(我的学生好危险)
- 1102 今晚老时间更一张(外加重要通知)
- 1103 第一千八十九节名字不吉利
- 1104 第一千九十节受刑
- 1105 第一千九十一节马克接手
- 1106 第一千九十二节招供(今天有书友会)
- 1107 第一千九十三节不问苍生问鬼神
- 1108 第一千九十四节绊脚石
- 1109 第一千九十五节行刑和投名状
- 1110 第一千九十六节接见与任务
- 1111 第一千九十七节制裁解决不了问题
- 1112 第一千九十八节走狗
- 1113 番外:左科长西南遇险(跟上个番外联动)
- 1114 第一千九十九节打探
- 1115 第一千一百节说客
- 1116 第一千一百十一节钱没有白花
- 1117 第一千一百十二节一条明路
- 1118 第一千一百十三节鬼子汉奸都在秀,只有中统在挨揍
- 1119 第一千一百十四节曝光
- 1120 第一千一百十五节变生肘腋
- 1121 第一千一百十六节加钱!加钱啊!
- 1122 第一千一百十七节岛城过后
- 1123 第一千一百十八节甄别
- 1124 第一千一百十九节白公馆
- 1125 第一千一百二十节有问题,憋着!
- 1126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节山城和港城
- 1127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节尖叫
- 1128 第一千一百二十三节突发案件
- 1129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节案情分析会
- 1130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节提头来见
- 1131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节陷阱
- 1132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节徐某人施展妙计,左慎终巧手安排
- 1133 第一千一百二十八节巧合
- 1134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节濠江
- 1135 第一千一百三十节泥头车警告
- 1136 第一千一百三十一节车辆失踪
- 1137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节战争,依然在继续
- 1138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节三德子动手
- 1139 第一千一百三十四节“送别”
- 1140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节青山和鱼肠
- 1141 第一千一百三十六节自告奋勇
- 1142 第一千一百三十七节西北行
- 1143 第一千一百三十八节闹剧和突变
- 1144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节袭击
- 1145 第一千一百四十节金蝉脱壳
- 1146 第一千一百四十一节接触
- 1147 第一千一百四十二节游击队
- 1148 第一千一百四十三节黄河歌谣
- 1149 第一千一百四十四节赶路
- 1150 第一千一百四十五节战斗和决定
- 1151 第一千一百四十六节走你~(圣诞快乐)
- 1152 第一千一百四十七节你什么级别敢跟我这样说话
- 1153 第一千一百四十八节宝塔
- 1154 第一千一百四十九节“不能多写”
- 1155 第一千一百五十节空袭(元旦快乐)
- 1156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节什么都没看到
- 1157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节遇旧
- 1158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节二次甄别
- 1159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正面接触
- 1160 第一千一百五十五节喝酒
- 1161 第一千一百五十六节汇报
- 1162 第一千一百五十七节说服
- 1163 第一千一百五十八节参观
- 1164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节剿匪
- 1165 第一千一百六十节真诚
- 1166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节遇敌
- 1167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节反派不要多话
- 1168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节“祝福”
- 1169 第一千一百六十四节试探
- 1170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节胜利的歌曲满天飞
- 1171 第一千一百六十六节边区事毕
- 1172 第一千一百六十七节人事变动
- 1173 第一千一百六十八节血手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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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八十三节狗屎运
第一千八十三节狗屎运
“东新。”
左重带着邬春阳和古琦来到了山城陆军医院,推开其中一间病房喊了一嗓子,大步走了进去。
然后他们就看到一个小护士坐在病床边,笑眯眯地给沈东新喂着饭,有那么点郎情妾意的意思。
发现有人来了,小护士连忙将饭盒放到床头柜上,与沈东新说了一句后面色羞红地跑了出去,样貌看上去颇为不俗,气质恬静。
呵呵,东新艳┴福不浅啊。
三人见状微微一笑,站在原地盯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沈主任,直到对方轻咳了几声,左重这才笑眯眯的放下礼盒,调侃起这家伙。
“唉哟,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,我说你小子怎么舍不得出院,原来是在病房藏娇啊,哈哈哈。”
他的话音未落,古琦跟着插了一嘴:“副座,我看要查一查,看看沈主任有没有以┴权谋私,强┴迫人家护士喂他,这可是要杀头的。”
“是地,东新这是挖咱们军方的墙角,绝对不能轻易放过。”邬春阳也凑起了热闹,咧嘴揶揄道。
军统名义上隶属军事韦员会,行的是军法,穿的是军服,成员都有军衔,是军方的一份子,而中统属于党务方面,他这么说没有任何毛病。
“左重,老古,春阳,莫要取笑沈某了。”
沈东新再也绷不住,双手合十连连告饶,目光却瞄向房门外,一脸的紧张和尴尬,生怕三人刚刚说的话被人听见。
见他这幅模样,左重大马金刀的坐到凳子上,摆摆手一本正经道:“怕什么,男未婚,女未嫁,喜欢就去追求嘛,党国的事业也需要后来人。
况且中统没有军统不准结婚的家法,说说吧,你们两个开始多久了,对方是什么背景,千万不要说谎噢,你晓得我们三个人都很擅长审讯。”
他指了指自己和邬春阳、古琦,紧紧盯着沈东新的眼睛,半真半假的询问起女方的情况。
沈家和左家是世交,现在更是跟随左家去了澳洲和纽西兰,作为发小,这事他必须过问,以免对方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。
中统的主任秘书,是个很敏┴感的职位,有机会接触各种机密情报,如果沈东新的身边人出了问题,那是要出人命的,左重不想再失去一个朋友。
或许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试探之意,又或许是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,沈东新面色严肃的摇了摇头。
“放心吧,她的父亲是党部的监察处处长,背景没有任何问题,与我是刚刚认识,是个很单纯的女孩,从来没有问过我的工作。”
“那就好,现在的形势不大好,要谨慎啊。”
左重略带深意的提醒了一句,接着拍了拍礼盒:“喏,老古和春阳送我的新春礼物,我带来给你,扁豆馅的,千万别丢了。”
沈东新被这句扁豆馅逗乐了,他当然知道里面是什么,笑着对古琦和邬春阳拱拱手以示感谢,至于左重,以他们两个的关系无需客气。
说完这件事后,四人继续聊了一会,主要是左重三人问,沈东新答,谈论的内容是牟志业叛逃当天的情况。
对于此事,中统上下讳莫如深,完整经过至今处于严格保密状态,现在有机会直接询问当事人,他们自然要问个清楚。
面对左重三人的问题,沈东新没有任何隐瞒,将从眼线那得到的情报和自己的亲身经历和盘托出,包括他与牟志业的交手过程。
“所以说,牟志业叛逃,完全是姓徐的不把对方当人看,动辄打骂造成的?这个王巴蛋,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
听过沈东新的讲述,左重很是感慨,中统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干才,结果却被其弄得投敌,陈部长若是知道,恐怕杀了小表弟的心都有了。
想到这,他又问了问中统内部以及党部对徐恩增处理意见,情报处长叛逃,还带走了特工名单,上面这回总该严肃处理对方了吧。
这么大的黑锅,就算陈家都保不了徐恩增,但沈东新的回答让左重目瞪口呆,不禁怀疑谁才是主角。
“姓徐的什么事也没有,邢汉良从万县脱逃的当天,徐恩增带队在山城前往长安的公路上,拦截了一辆货车,还在货车夹层发现了最高国防会议的会议记录。
据分析此事很可能跟地┴下党有关,靠着这个功劳,加上陈部长的美言,党部方面给了徐恩增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,要求中统挖出隐藏在国府高层的鼹鼠。”
沈东新不知道军统和朱骝先故意放走牟志业,只知道邢汉良闯卡逃到了沦陷区,他苦笑着介绍了一下情况,并表示这件事是绝密,知情者很少。
山城前往长安的公路?
卡车?
左重、古琦、邬春阳面面相觑,这好像是牟志业逃跑时抛出的烟幕弹吧,看起来徐恩增再次上当,想要半路拦截把人抓回来。
但卡车上为什么会有国防会议的会议记录,是巧合吗,这也太匪夷所思了,难道姓徐的真是个幸运儿?
沉默了半天,三人只能承认徐恩增走了狗屎运,这种事情都能被对方碰到,老徐家的祖坟不是冒青烟啊,而是直接爆炸了。
暗骂了句老天无眼,左重出言试探:“东新,知不知道会议记录的内容是什么,姓徐的目前有没有划定嫌疑人的范围?”
虽然还不清楚会议记录跟地┴下党有没有关系,但他还是决定尽快告诉老K,通知西北方面进行排查,这件事情大意不得。
能够接触这种级别情报的鼹鼠,地位一定非常重要,万一是自己人,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开展营救或采取应对措施。
另外,不知为何,他忽然想到了在某人官邸看到的那个女性速记员——乔安娜,这位可是朱骝先亲自推荐给国府高层的资深地┴下党,此事会不会跟她有关?
这时,病床上的沈东新点了点头,压低声音靠到左重的耳边,神秘兮兮的说道。
“知道,记录上委座要求胡长官部、第一战区密切关注地┴下党的动向,伺机策反、消灭当地的西北部队,遏制红色思┴想的蔓延。
徐恩增通过会议签到记录,将参加那场会议的基层工作人员请到了他的秘密营地,地点在城区的一家竹器厂,正在一一询问。”
“确定是询问,不是讯问?”
左重问了一个关键问题,别看只是一字之差,意思却是天差地别,询问的对象是证人、被害人或知情┴人,讯问的对象则是犯罪嫌疑人。
而且询问不会拷打,基本是以问话的方式进行调查,耗时很长,若是对付情报人员,短时间内很难有突破。
讯问就不同了,刑┴讯是正常操作,那样留给他和老K的时间就不多了,一旦开始上手段,即使是职业特工也无法坚持太久。
沈东新以为他问这句话,是在判断徐恩增多长时间会有突破并准备破坏审讯,所以也没在意,当即给出了肯定的答案。
“确定,能够参加最高国防会议的不是高级长官,就是他们的贴身秘书和护卫,都不是普通人,徐恩增得罪不起。
别说刑讯了,要不是陈部长从中协调,他都无法限┴制这些人的行动,我猜这次很可能跟以前一样,最后不了了之。
因为会议的举行时间和文件被截获的时间,之间相差了整整半个月,想要回溯情报泄露渠道,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谁都晓得,说是最高国防会议,但以国府的保密水坪,只怕会议一结束,内容就泄露了出去,根本追查不了。”
好吧,这话没毛病。
每次国府召开高级会议,用不了三天,就连山城做麻饼的小贩都能谈上几句果军的部署或者党┴政风向。
这不是军统或者中统没用,泄露消息的往往是会议主夕台上的那帮人,这让戴春峰、朱骝先怎么处理,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
左重思考了一会,有点坐不住了,不管是会议记录本身,还是记录被徐恩增截获这件事,情报价值都很高,要马上上报。
下一刻,他慢悠悠地起身向沈东新提出告辞,两人聊了几句后他带着古琦和邬春阳离开医院,坐上汽车返回罗家湾29号。
路上。
邬春阳开着车,侧头问道:“副座,要不要我再派人去跟一跟徐恩增,说不定能截个胡。”
副驾驶的古琦也表示赞同,俗话说癞蛤┴蟆趴脚面,不咬人膈应人,形容的便是现在的徐恩增。
“不用,先让中统查着吧,东新不是说了嘛,此案不会有什么结果,我就不信徐恩增这个家伙的运气会一直那么好。”
瞄了瞄手上的手机屏幕,左重摁下发送键,抬头冷哼了一声,破案讲究证据和逻辑,狗屎运哪那么容易碰到,他就不信这个邪了。
可有时候打脸来的就是这么快,汽车刚刚开上一条大路,三人便看到了徐恩增,对方带着一帮小特务将一个神秘人死死地压在地上。
拼命挣扎间,神秘人露出了面部,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,左重脑海中如走马灯一般闪过了许多事情,口中惊讶地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。
“孟挺?!”
这个曾经的沪上名侦探,原特工总部情报科科长,数年前在九甲圩狠狠坑了徐恩增一回,救走上百名地┴下党俘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,稳居中统通缉名单榜首。
没想到这么年过去了,对方还是落在了中统的手里,左重心情略微有些沉重,随手拉上车窗的窗帘,示意邬春阳赶紧回总部,他必须再次联络老K!
(本来不想写出名字的,怕挨骂)
左重带着邬春阳和古琦来到了山城陆军医院,推开其中一间病房喊了一嗓子,大步走了进去。
然后他们就看到一个小护士坐在病床边,笑眯眯地给沈东新喂着饭,有那么点郎情妾意的意思。
发现有人来了,小护士连忙将饭盒放到床头柜上,与沈东新说了一句后面色羞红地跑了出去,样貌看上去颇为不俗,气质恬静。
呵呵,东新艳┴福不浅啊。
三人见状微微一笑,站在原地盯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沈主任,直到对方轻咳了几声,左重这才笑眯眯的放下礼盒,调侃起这家伙。
“唉哟,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,我说你小子怎么舍不得出院,原来是在病房藏娇啊,哈哈哈。”
他的话音未落,古琦跟着插了一嘴:“副座,我看要查一查,看看沈主任有没有以┴权谋私,强┴迫人家护士喂他,这可是要杀头的。”
“是地,东新这是挖咱们军方的墙角,绝对不能轻易放过。”邬春阳也凑起了热闹,咧嘴揶揄道。
军统名义上隶属军事韦员会,行的是军法,穿的是军服,成员都有军衔,是军方的一份子,而中统属于党务方面,他这么说没有任何毛病。
“左重,老古,春阳,莫要取笑沈某了。”
沈东新再也绷不住,双手合十连连告饶,目光却瞄向房门外,一脸的紧张和尴尬,生怕三人刚刚说的话被人听见。
见他这幅模样,左重大马金刀的坐到凳子上,摆摆手一本正经道:“怕什么,男未婚,女未嫁,喜欢就去追求嘛,党国的事业也需要后来人。
况且中统没有军统不准结婚的家法,说说吧,你们两个开始多久了,对方是什么背景,千万不要说谎噢,你晓得我们三个人都很擅长审讯。”
他指了指自己和邬春阳、古琦,紧紧盯着沈东新的眼睛,半真半假的询问起女方的情况。
沈家和左家是世交,现在更是跟随左家去了澳洲和纽西兰,作为发小,这事他必须过问,以免对方认识了不该认识的人。
中统的主任秘书,是个很敏┴感的职位,有机会接触各种机密情报,如果沈东新的身边人出了问题,那是要出人命的,左重不想再失去一个朋友。
或许是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试探之意,又或许是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,沈东新面色严肃的摇了摇头。
“放心吧,她的父亲是党部的监察处处长,背景没有任何问题,与我是刚刚认识,是个很单纯的女孩,从来没有问过我的工作。”
“那就好,现在的形势不大好,要谨慎啊。”
左重略带深意的提醒了一句,接着拍了拍礼盒:“喏,老古和春阳送我的新春礼物,我带来给你,扁豆馅的,千万别丢了。”
沈东新被这句扁豆馅逗乐了,他当然知道里面是什么,笑着对古琦和邬春阳拱拱手以示感谢,至于左重,以他们两个的关系无需客气。
说完这件事后,四人继续聊了一会,主要是左重三人问,沈东新答,谈论的内容是牟志业叛逃当天的情况。
对于此事,中统上下讳莫如深,完整经过至今处于严格保密状态,现在有机会直接询问当事人,他们自然要问个清楚。
面对左重三人的问题,沈东新没有任何隐瞒,将从眼线那得到的情报和自己的亲身经历和盘托出,包括他与牟志业的交手过程。
“所以说,牟志业叛逃,完全是姓徐的不把对方当人看,动辄打骂造成的?这个王巴蛋,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!”
听过沈东新的讲述,左重很是感慨,中统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干才,结果却被其弄得投敌,陈部长若是知道,恐怕杀了小表弟的心都有了。
想到这,他又问了问中统内部以及党部对徐恩增处理意见,情报处长叛逃,还带走了特工名单,上面这回总该严肃处理对方了吧。
这么大的黑锅,就算陈家都保不了徐恩增,但沈东新的回答让左重目瞪口呆,不禁怀疑谁才是主角。
“姓徐的什么事也没有,邢汉良从万县脱逃的当天,徐恩增带队在山城前往长安的公路上,拦截了一辆货车,还在货车夹层发现了最高国防会议的会议记录。
据分析此事很可能跟地┴下党有关,靠着这个功劳,加上陈部长的美言,党部方面给了徐恩增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,要求中统挖出隐藏在国府高层的鼹鼠。”
沈东新不知道军统和朱骝先故意放走牟志业,只知道邢汉良闯卡逃到了沦陷区,他苦笑着介绍了一下情况,并表示这件事是绝密,知情者很少。
山城前往长安的公路?
卡车?
左重、古琦、邬春阳面面相觑,这好像是牟志业逃跑时抛出的烟幕弹吧,看起来徐恩增再次上当,想要半路拦截把人抓回来。
但卡车上为什么会有国防会议的会议记录,是巧合吗,这也太匪夷所思了,难道姓徐的真是个幸运儿?
沉默了半天,三人只能承认徐恩增走了狗屎运,这种事情都能被对方碰到,老徐家的祖坟不是冒青烟啊,而是直接爆炸了。
暗骂了句老天无眼,左重出言试探:“东新,知不知道会议记录的内容是什么,姓徐的目前有没有划定嫌疑人的范围?”
虽然还不清楚会议记录跟地┴下党有没有关系,但他还是决定尽快告诉老K,通知西北方面进行排查,这件事情大意不得。
能够接触这种级别情报的鼹鼠,地位一定非常重要,万一是自己人,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开展营救或采取应对措施。
另外,不知为何,他忽然想到了在某人官邸看到的那个女性速记员——乔安娜,这位可是朱骝先亲自推荐给国府高层的资深地┴下党,此事会不会跟她有关?
这时,病床上的沈东新点了点头,压低声音靠到左重的耳边,神秘兮兮的说道。
“知道,记录上委座要求胡长官部、第一战区密切关注地┴下党的动向,伺机策反、消灭当地的西北部队,遏制红色思┴想的蔓延。
徐恩增通过会议签到记录,将参加那场会议的基层工作人员请到了他的秘密营地,地点在城区的一家竹器厂,正在一一询问。”
“确定是询问,不是讯问?”
左重问了一个关键问题,别看只是一字之差,意思却是天差地别,询问的对象是证人、被害人或知情┴人,讯问的对象则是犯罪嫌疑人。
而且询问不会拷打,基本是以问话的方式进行调查,耗时很长,若是对付情报人员,短时间内很难有突破。
讯问就不同了,刑┴讯是正常操作,那样留给他和老K的时间就不多了,一旦开始上手段,即使是职业特工也无法坚持太久。
沈东新以为他问这句话,是在判断徐恩增多长时间会有突破并准备破坏审讯,所以也没在意,当即给出了肯定的答案。
“确定,能够参加最高国防会议的不是高级长官,就是他们的贴身秘书和护卫,都不是普通人,徐恩增得罪不起。
别说刑讯了,要不是陈部长从中协调,他都无法限┴制这些人的行动,我猜这次很可能跟以前一样,最后不了了之。
因为会议的举行时间和文件被截获的时间,之间相差了整整半个月,想要回溯情报泄露渠道,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谁都晓得,说是最高国防会议,但以国府的保密水坪,只怕会议一结束,内容就泄露了出去,根本追查不了。”
好吧,这话没毛病。
每次国府召开高级会议,用不了三天,就连山城做麻饼的小贩都能谈上几句果军的部署或者党┴政风向。
这不是军统或者中统没用,泄露消息的往往是会议主夕台上的那帮人,这让戴春峰、朱骝先怎么处理,只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
左重思考了一会,有点坐不住了,不管是会议记录本身,还是记录被徐恩增截获这件事,情报价值都很高,要马上上报。
下一刻,他慢悠悠地起身向沈东新提出告辞,两人聊了几句后他带着古琦和邬春阳离开医院,坐上汽车返回罗家湾29号。
路上。
邬春阳开着车,侧头问道:“副座,要不要我再派人去跟一跟徐恩增,说不定能截个胡。”
副驾驶的古琦也表示赞同,俗话说癞蛤┴蟆趴脚面,不咬人膈应人,形容的便是现在的徐恩增。
“不用,先让中统查着吧,东新不是说了嘛,此案不会有什么结果,我就不信徐恩增这个家伙的运气会一直那么好。”
瞄了瞄手上的手机屏幕,左重摁下发送键,抬头冷哼了一声,破案讲究证据和逻辑,狗屎运哪那么容易碰到,他就不信这个邪了。
可有时候打脸来的就是这么快,汽车刚刚开上一条大路,三人便看到了徐恩增,对方带着一帮小特务将一个神秘人死死地压在地上。
拼命挣扎间,神秘人露出了面部,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,左重脑海中如走马灯一般闪过了许多事情,口中惊讶地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。
“孟挺?!”
这个曾经的沪上名侦探,原特工总部情报科科长,数年前在九甲圩狠狠坑了徐恩增一回,救走上百名地┴下党俘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,稳居中统通缉名单榜首。
没想到这么年过去了,对方还是落在了中统的手里,左重心情略微有些沉重,随手拉上车窗的窗帘,示意邬春阳赶紧回总部,他必须再次联络老K!
(本来不想写出名字的,怕挨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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