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1856 第1856章 严惩重罚
- 1857 第1857章 开个发布会
- 1858 第1858章 说话太难听
- 1859 第1859章 看在县主的面子上
- 1860 第1860章 缂丝织绣
- 1861 第1861章 别跟我们抢
- 1862 第1862章 华服盛宴
- 1863 第1863章 抢着要买
- 1864 第1864章 贵又贵的道理
- 1865 第1865章 人傻钱多才买
- 1866 第1866章 成自己最讨厌的人
- 1867 第1867章 一个一个来
- 1868 第1868章 期待值拉满
- 1869 第1869章 五百两还少了
- 1870 第1870章 可真是有钱
- 1871 第1871章 会有多少提成
- 1872 第1872章 拿提成了
- 1873 第1873章 娶个金疙瘩了
- 1874 第1874章 是为了她们好
- 1875 第1875章 折磨人的孩子
- 1876 第1876章 喜欢上她了
- 1877 第1877章 相处得很好
- 1878 第1878章 只有人好拿得出手
- 1879 第1879章 配不上你,赶紧退亲
- 1880 第880章 不会放过她
- 1881 第1881章 没有证据就是造谣
- 1882 第1882章 硬气一些
- 1883 第1883章 我可不可以不去
- 1884 第1884章 不想打交道也要打
- 1885 第1885章 帝后情深
- 1886 第1886章 出自何处?
- 1887 第1887章 大家都知道的人
- 1888 第1888章 不是做会做生意吗
- 1889 第1889章 倒是胆子大
- 1890 第1890章 穷山恶水出刁民
- 1891 第1891章 处理得当
- 1892 第1892章 天仙下凡
- 1893 第1893章 令人生厌
- 1894 第1894章 东宸之幸
- 1895 第1895章 去了也白去
- 1896 第1896章 担待得起吗
- 1897 第1897章 被皇上看出来了
- 1898 第1898章 想见她还不简单
- 1899 第1899章 高兴不起来
- 1900 第1900章 拜高踩低
- 1901 第1901章 难以预料
- 1902 第1902章 绝世珍宝
- 1903 第1903章 哪里带着娇惯了
- 1904 第1904章 宋子凌再次前往江州
- 1905 第1905章 划算的买卖
- 1906 第1906章 跟你有关系吗
- 1907 第1907章 有没有本事留下
- 1908 第1908章 断腿狂魔
- 1909 第1909章 崇拜县主
- 1910 第1910章 你们真的不想知道性别
- 1911 第1911章 范又灵闯府
- 1912 第1912章 又心软了
- 1913 第1913章 云老夫人的打算
- 1914 第1914章 跟着她走
- 1915 第1915章 不应该是这样的
- 1916 第1916章 骂晕了
- 1917 第1917章 范又灵后悔了
- 1918 第1918章 去看宅子
- 1919 第1919章 县主家的大公子
- 1920 第1920章 娘我好想你呀
- 1921 第1921章 安安日思夜想
- 1922 第1922章 安安喜欢跟哥哥一起住
- 1923 第1923章 她很高兴
- 1924 第1924章 安安最爱哥哥
- 1925 第1925章 可真能花
- 1926 第1926章 正好相配
- 1927 第1927章 别犯糊涂
- 1928 第1928章 恶心盘算
- 1929 第1929章 变化很大
- 1930 第1930章 定能高升
- 1931 第1931章 想想自己配不配
- 1932 第1932章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
- 1933 第1933章 说给他听
- 1934 第1934章 不该救下她
- 1935 第1935章 你怎么来了
- 1936 第1936章 都跟你没关系
- 1937 第1937章 灵魂纯净
- 1938 第1938章 小鹿爹爹
- 1939 第1939章 我捶死你
- 1940 第1940章 教你做人
- 1941 第1941章 不孝该打
- 1942 第1942章 爹娘苦心
- 1943 第1943章 死都不给
- 1944 第1944章 哪里是杀人分明是杀猪
- 1945 第1945章 不孝不仁不义
- 1946 第1946章 打回去
- 1947 第1947章 正合她意
- 1948 第1948章 带她离开同源县
- 1949 第1949章 娘亲骗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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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66章 成自己最讨厌的人
第1866章 成自己最讨厌的人
柳兆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,外头小厮和车夫的对话声传进了他的耳朵里。
“还是咱们老爷先见之明,亥时就来这儿排着了。”
“是呀,瞧瞧后头那些马车,少说也有三十四辆了吧。”
“我看不止哦,他们还排个啥呀,拢共就八套华服,咱们前头这八辆车就包圆了,他们还能有漏捡不成?”
“就是。”
听见这些话,柳兆睁开眼,掀起车窗帘把头伸出去看了看,嘴角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。
他亥时准备出门的时候,遇到了住同一个客栈的客商起夜,客商得知他要去云沈绣坊,还笑他太过,去得太早了。
还说什么哪里有人天还没亮就去绣坊买东西的,劝他天亮了再来。
幸好他没听那客商的,等天亮了再来,怕是碎布头都没他的了。
眼下,他稳稳地排在第一个,这绣坊的门一开,他就第一个进去,那八套华服亦是由他先挑选。
他已经想好了要买什么华服了,就买那套蝶恋花。
更想好了要将这华服卖给谁了,就卖给苏城首富的宝贝女儿。
等他带着华服回到苏城,恰逢那慕容小姐及笄。
那慕容小姐素来就喜欢粉白色,十五岁的及笄之礼,对她来说又是一个大日子,代表着她可以嫁人了。
若是花上五千两银子,买上这一套华服,让自己在及笄礼上大放光彩,这慕容小姐应该是会十分乐意的。
就少睡一晚上的觉,转头便多赚两千两银子,这买卖可太划算了。
天渐渐亮了,街上响起了小贩的叫卖声。
在云沈绣坊外等了大半夜的人 ,一个个肚子也都饿了,遣了小厮和丫环去巷子外头买早点。
住在绣坊对面的雷氏打开大门,准备上街给一家老小买早点去。
打了个哈欠,一睁开眼,就瞧见巷子里全是马车。
原本还有犯困的她顿时就精神了,眨了眨眼,惊讶地道:“这大清早的,巷子里怎么就来了这么多马车?”
这是,住在她隔壁的温婆子也打开了院儿门儿,看到巷子里的马车也是一惊,“哟喂,巷子里咋停了这么多马车?”
雷氏回道:“不知道哇,我上前去问问。”说罢,雷氏便跨出了家门,走到离自己家最近的马车前,问坐在车辕上的车夫,“小兄弟,你们这么多人,这一大清早的把马车停在我们巷子里,是来做什么的?
”
车夫看了她一眼道:“等着云沈绣坊开门,好去里头买华服呢?”
雷氏瞪大了眼睛,朝后面看了一眼望不到头的马车,“这么多人,都是等绣坊开门,好进去买华服的?”
那绣坊里都是一些不晦气之人,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排着队来买她们做的华服?温婆子也惊得瞪大了眼睛,她每日路过云沈绣坊和织布坊都要啐上一口,骂上一句晦气,也等着看这些不守妇道的女子,做出来的绣品和织出来的布卖不出去,
亏死那挑唆着女子不安分,与男人和离的县主。
没想到,眼下竟然有这么多坐着马车的有钱人,排着队来买她们做的华服。车夫点了点头,“我们家夫人,三更天就来排队了,就我们排的这位置,应该还是能买到一套的。”他们刚刚排在第八,“后头的,估计是买不到了,只能去织布
坊定那缂丝织绣了。”
后面排着的那些人,明知道买不到华服,也没走,很显然就是想要定缂丝织绣的。
他们家夫人也想要定的,只是还是要先紧着华服来。
先把华服买了,在去定缂丝织绣。
雷氏和温婆子对视一眼,看了一眼马车的车窗,冲车夫道:“你们家夫人就不嫌这绣坊里做出来的东西晦气吗,这里头可都是一些晦气不吉利的女人。”车夫还没说话,只见马车的车窗帘掀开了,马车内的圆脸夫人,蹙眉看着雷氏道:“同为女子,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。这绣坊和织布坊里的女子,命苦遇人不淑
,被休或和离了,还能有一个安身立命的事做,能够重生,好好生活,打破世人的偏见,这对咱们女子来说都是好事。”
“你却一口一个晦气,巴不得得这和离被休的女子,被所有人嫌弃,在这世上活不下去才好。同为女子,你这心怎么这么恶毒呢。”
被骂恶毒的雷氏顿时涨红了脸。
温婆子瞪着浑浊的眼珠子道:“自古以来,这样的女子都是晦气的。”
马车内的夫人冷笑了一下,看着温婆子问:“请问大娘的夫君可还健在?”温婆子怔了一下,不明白这贵气的夫人,问自己这个做什么,但还是向往常一样诉苦,“我这老婆子可怜呀,才三十多岁,男人就没了。我一个人又当娘又当爹,
拉把着一双儿女长大,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。如今儿子女儿都成了家,也有了孙子,这日子才算好过一些。”
温婆子年轻的时候也吃了些苦,时常把她以前吃的那些苦和不容易挂在嘴边,逢人就是要说上几遍的。
马车内的夫人冷笑了一声,“呵,那你也挺晦气的嘛,年纪轻轻就把男人克死了。”
说罢,她便直接放下了车窗帘。
徒留温婆子和雷氏愣在马车外。
温婆子原本以为这贵气的夫人,听说了自己的事,会对自己说上一句:“你来人家太不容易了。”
没想到,却得了这么一句话。她忽然想起自己新寡那会儿,也是有人说自己晦气,克死了男人的,看着自己都要绕道走。听到那些话,她只觉得说这些话的人心毒讨厌,也只知道偷偷走开,
晚上在被窝里蒙着头哭。
等着孩子们长大了,这样话的,她就没再听到过了,也就忘了。
可现在的她,却也成了曾经自己觉得心毒的讨厌之人。
温婆子也没有与马车内的夫人争辩,挎着篮子默默地走了。
“婶子,等等我。”见她走了,雷氏也连忙跟了上去。
早上绣坊里的姐妹们想吃包子,锅里的稀饭煮上了,徐秋莲就挎上篮子,准备出门买些包子回来,配着稀饭吃。
大门一开,好几个人就蹿了上来。
“你们别挤,是我们先来的。”柳兆的小厮张开了双臂,把原本就排在他们后面的人,挡在身后。徐秋莲傻眼了,这什么情况!
“还是咱们老爷先见之明,亥时就来这儿排着了。”
“是呀,瞧瞧后头那些马车,少说也有三十四辆了吧。”
“我看不止哦,他们还排个啥呀,拢共就八套华服,咱们前头这八辆车就包圆了,他们还能有漏捡不成?”
“就是。”
听见这些话,柳兆睁开眼,掀起车窗帘把头伸出去看了看,嘴角勾起了一个得意的弧度。
他亥时准备出门的时候,遇到了住同一个客栈的客商起夜,客商得知他要去云沈绣坊,还笑他太过,去得太早了。
还说什么哪里有人天还没亮就去绣坊买东西的,劝他天亮了再来。
幸好他没听那客商的,等天亮了再来,怕是碎布头都没他的了。
眼下,他稳稳地排在第一个,这绣坊的门一开,他就第一个进去,那八套华服亦是由他先挑选。
他已经想好了要买什么华服了,就买那套蝶恋花。
更想好了要将这华服卖给谁了,就卖给苏城首富的宝贝女儿。
等他带着华服回到苏城,恰逢那慕容小姐及笄。
那慕容小姐素来就喜欢粉白色,十五岁的及笄之礼,对她来说又是一个大日子,代表着她可以嫁人了。
若是花上五千两银子,买上这一套华服,让自己在及笄礼上大放光彩,这慕容小姐应该是会十分乐意的。
就少睡一晚上的觉,转头便多赚两千两银子,这买卖可太划算了。
天渐渐亮了,街上响起了小贩的叫卖声。
在云沈绣坊外等了大半夜的人 ,一个个肚子也都饿了,遣了小厮和丫环去巷子外头买早点。
住在绣坊对面的雷氏打开大门,准备上街给一家老小买早点去。
打了个哈欠,一睁开眼,就瞧见巷子里全是马车。
原本还有犯困的她顿时就精神了,眨了眨眼,惊讶地道:“这大清早的,巷子里怎么就来了这么多马车?”
这是,住在她隔壁的温婆子也打开了院儿门儿,看到巷子里的马车也是一惊,“哟喂,巷子里咋停了这么多马车?”
雷氏回道:“不知道哇,我上前去问问。”说罢,雷氏便跨出了家门,走到离自己家最近的马车前,问坐在车辕上的车夫,“小兄弟,你们这么多人,这一大清早的把马车停在我们巷子里,是来做什么的?
”
车夫看了她一眼道:“等着云沈绣坊开门,好去里头买华服呢?”
雷氏瞪大了眼睛,朝后面看了一眼望不到头的马车,“这么多人,都是等绣坊开门,好进去买华服的?”
那绣坊里都是一些不晦气之人,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排着队来买她们做的华服?温婆子也惊得瞪大了眼睛,她每日路过云沈绣坊和织布坊都要啐上一口,骂上一句晦气,也等着看这些不守妇道的女子,做出来的绣品和织出来的布卖不出去,
亏死那挑唆着女子不安分,与男人和离的县主。
没想到,眼下竟然有这么多坐着马车的有钱人,排着队来买她们做的华服。车夫点了点头,“我们家夫人,三更天就来排队了,就我们排的这位置,应该还是能买到一套的。”他们刚刚排在第八,“后头的,估计是买不到了,只能去织布
坊定那缂丝织绣了。”
后面排着的那些人,明知道买不到华服,也没走,很显然就是想要定缂丝织绣的。
他们家夫人也想要定的,只是还是要先紧着华服来。
先把华服买了,在去定缂丝织绣。
雷氏和温婆子对视一眼,看了一眼马车的车窗,冲车夫道:“你们家夫人就不嫌这绣坊里做出来的东西晦气吗,这里头可都是一些晦气不吉利的女人。”车夫还没说话,只见马车的车窗帘掀开了,马车内的圆脸夫人,蹙眉看着雷氏道:“同为女子,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。这绣坊和织布坊里的女子,命苦遇人不淑
,被休或和离了,还能有一个安身立命的事做,能够重生,好好生活,打破世人的偏见,这对咱们女子来说都是好事。”
“你却一口一个晦气,巴不得得这和离被休的女子,被所有人嫌弃,在这世上活不下去才好。同为女子,你这心怎么这么恶毒呢。”
被骂恶毒的雷氏顿时涨红了脸。
温婆子瞪着浑浊的眼珠子道:“自古以来,这样的女子都是晦气的。”
马车内的夫人冷笑了一下,看着温婆子问:“请问大娘的夫君可还健在?”温婆子怔了一下,不明白这贵气的夫人,问自己这个做什么,但还是向往常一样诉苦,“我这老婆子可怜呀,才三十多岁,男人就没了。我一个人又当娘又当爹,
拉把着一双儿女长大,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。如今儿子女儿都成了家,也有了孙子,这日子才算好过一些。”
温婆子年轻的时候也吃了些苦,时常把她以前吃的那些苦和不容易挂在嘴边,逢人就是要说上几遍的。
马车内的夫人冷笑了一声,“呵,那你也挺晦气的嘛,年纪轻轻就把男人克死了。”
说罢,她便直接放下了车窗帘。
徒留温婆子和雷氏愣在马车外。
温婆子原本以为这贵气的夫人,听说了自己的事,会对自己说上一句:“你来人家太不容易了。”
没想到,却得了这么一句话。她忽然想起自己新寡那会儿,也是有人说自己晦气,克死了男人的,看着自己都要绕道走。听到那些话,她只觉得说这些话的人心毒讨厌,也只知道偷偷走开,
晚上在被窝里蒙着头哭。
等着孩子们长大了,这样话的,她就没再听到过了,也就忘了。
可现在的她,却也成了曾经自己觉得心毒的讨厌之人。
温婆子也没有与马车内的夫人争辩,挎着篮子默默地走了。
“婶子,等等我。”见她走了,雷氏也连忙跟了上去。
早上绣坊里的姐妹们想吃包子,锅里的稀饭煮上了,徐秋莲就挎上篮子,准备出门买些包子回来,配着稀饭吃。
大门一开,好几个人就蹿了上来。
“你们别挤,是我们先来的。”柳兆的小厮张开了双臂,把原本就排在他们后面的人,挡在身后。徐秋莲傻眼了,这什么情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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