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927 第899章 易容潜伏
- 928 第901章 打动他
- 929 第902章 精心谋划
- 930 第903章 室友再重逢
- 931 第906章 香水味
- 932 第908章 送房子
- 933 第909章 我们在取暖
- 934 第910章 水榭亭台
- 935 第911章 最深情
- 936 第912章 好戏上场
- 937 第913章 差了一招
- 938 第914章 处境堪忧
- 939 第915章 怎么是你
- 940 第916章 俩只狐狸
- 941 第918章 想杀人
- 942 第917章 她没了吗
- 943 第919章 真假
- 944 第920章 一流的高手
- 945 第921章 秘密很多
- 946 第922章 疑点太多
- 947 第923章 无比的尴尬
- 948 第924章 咱俩怎么办
- 949 第925章 天地不仁
- 950 第726章 一石三鸟
- 951 第927章 他又出现了
- 952 第928章 事有蹊跷
- 953 第729章 神秘佳人
- 954 第930章 合作
- 955 第931章 皇帝梦
- 956 第932章 神秘的书
- 957 第933章 各怀鬼胎
- 958 第934章 怎么是他
- 959 第935章 来而不往非礼也
- 960 第936章 比心眼
- 961 第937章 人心难测
- 962 第938章 突袭
- 963 第939章 战斗
- 964 第940章 老狐狸
- 965 第941章 突袭准备
- 966 第942章 总攻
- 967 第943章 愚忠可悲
- 968 第944章 借旗一用
- 969 第945章 借刀杀人
- 970 第946章 胖子都坏
- 971 第947章 女人的战争
- 972 第948章 东瀛人
- 973 第949章 不杀弱者
- 974 第951章 宦海沉浮
- 975 第950章 排兵布阵
- 976 第952章 此人不简单
- 977 第955章 为作嫁衣
- 978 第954章 你才是傻
- 979 第955章 便宜要先占
- 980 第956章 全乱套了
- 981 第957章 打埋伏
- 982 第958章 亡命逃窜
- 983 第959章 你想摸我
- 984 第960章 英雄救美
- 985 第961章 外强中干的男人
- 986 第962章 对不起你了
- 987 第693章 忍杀
- 988 第694章 濒临死亡
- 989 第695章 人刀合一
- 990 第967章 你应该说书
- 991 第947章 大家族的毁灭
- 992 第969章 算命
- 993 第670章 太感人了
- 994 第671章 做我女婿吧
- 995 第672章 被人救了
- 996 第673章 拉他下水
- 997 第974章 扶他上位
- 998 第975章 我醒了
- 999 第976章 她失忆了
- 1000 第977章 我要带她走
- 1001 第978章 约老和尚
- 1002 第979章 南柯一梦
- 1003 第980章 俩个可怜之人
- 1004 第981章 都疯了
- 1005 第982章 鸡犬不留
- 1006 第983章 你得出血
- 1007 第984章 俩桃杀三士
- 1008 第985章 可劲造钱
- 1009 第893章 青楼走起
- 1010 第899章 你个小人
- 1011 第989章 生在豪门的辛酸
- 1012 第990章 太傻太天真
- 1013 第991章 女人的克星
- 1014 第992章 斗智斗勇
- 1015 第992章 情到深处
- 1016 第993章 感情折磨
- 1017 第994章 快刀斩乱麻
- 1018 第995章 血腥
- 1019 第996章 隐藏的杀招
- 1020 第997章 梦总会醒
- 1021 第998章 伏击战
- 1022 第999章 不留俘虏
- 1023 第1000章 内乱了
- 1024 第1001章 送她回家
- 1025 第1002章 满眼泪花
- 1026 第1003章 黑白勾结
- 1027 第1004章 黑幕
- 1028 第1005章 回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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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3章 差了一招
第913章 差了一招
吴若棠微微一笑。看到温恒在听了宗维汉的说话之后,似乎装作浑不在意的模样,他立刻肯定,这宗维汉是在温恒的授意下才故意在这种时候向温玄发难的。很显然,温家兄弟内斗一事已是这个家族公开的秘密,互相倾轧已完全浮出水面。而这宗维汉则明显属于温恒这一派系,意图借建立马车行一事来打击温玄。
温师仲闻言,眉头微微一皱,放下手中的酒杯道:“维汉何出此言?在东城码头设立马车行一事有什么不妥吗?”
温师仲外表儒雅,面容清矍,从外形上看更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儒士,而不是一个富可敌国的家主。
“回家主,俗语说的好,做熟不做生。我们温家一向都是做水上的生意,对陆路运输一窍不通……当然,我不是说开拓新的产业不好,但是,在没有经过充分的准备之下便匆匆涉足我们并不了解的行业,这是不是太冒险了点?以我看来,与其花费大量的资金发展陆路运输,还不如在长江的支流上另辟一条航线,收益会来得更快、更好。例如淮河,淮河沿岸乃整个中原最富饶的地区之一,向有‘天下钱粮出两淮’之称。只要和淮阴的南宫世家打好关系,相信这条航线每年所带来的利润绝对不会低于二十万。”宗维汉站起身来,侃侃而谈。
温师仲哈哈一笑道:“什么做熟不做生?我温师仲若是相信这样的说法,当年就不会从汉中到襄阳来创立这偌大一个产业,而是老老实实地待在汉中铸造铁器。对于我们温家来说,整个长江的水路运输大都控制在手中,发展的余地已经不大,相反的,陆路运输可供挖掘的潜力却是无穷的。还有,若是要开辟淮河航线,势必要与南宫苍穹那嚣张跋扈视财如命的老匹夫打交道,南宫家同样也有船队经营淮河运输,其奉为经济支柱的私盐就是从淮河运往西北内陆的,他又岂会将手中的大好肥肉无端端送给我们温家?”
温师仲口中的南宫苍穹正是淮阴南宫的当代阀主。南宫家族崛起于百多年前,累世以贩卖私盐牟利,江北的盐商无不仰其鼻息渡日。贩卖私盐的利润极为丰厚,特别是西北内陆缺盐地区,一车的私盐,其获利几乎等同于一车白银。故此,掌控江北盐业的南宫世家身家之厚简直让人无法想像。
对于温师仲的大力支援,温玄自然是满心欢喜。反观温恒,脸色却有些阴沉,他在冷冷地扫了一眼宗维汉之后,向温师仲道:“父亲,孩儿曾经记得在东城码头建立马车行一事早已有人建议过,但是当时父亲并未予以采纳,言道陆路运输虽然投资小收益快,但风险却比水路运输要大得多。然则,不知为何这次父亲这般执着呢?”
听了这番话,吴若棠的心中突然很不是滋味,同时也对温玄起了警惕之心。原来,在东城码头建立马车行一事早就有人想到过,自己却得意地以为自己果真有什么经营天赋呢!
不过想想也对,温家世代经商,对商业的敏感程度一定是自己这个门外汉无法比拟的,又怎么会想不到“南船北马”这么简单的生财之道?
可是……自己本来就是商业白痴,会天真地将“北马”一事当作奇谋献给温玄,以达到打入温家的目的,这并不奇怪。奇怪的是,温玄居然也煞有介事地用这条陈年老“计”来对抗温恒,并且做出对自己极为倚重的架式。莫非,其中还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猫腻不成?
温玄啊温玄,如此看来,我倒不能太过小瞧于你了。但愿,你没有把我也算计在内……
温师仲微微一笑,道:“恒儿问得好。为何当年我拒不采纳的建议,今日却一力推行呢?这是因为,当年影响陆路运输收益的最大障碍如今已经扫除了。长久以来,江北八阀割据中原武林,互相之间颇有嫌隙,少有合作之事,多是倾轧敌视。所以,当年我若是贸然发展陆路运输,根本就无法顺利地将客商的货物运达北方各地,途中必遭各阀势力或明或暗的洗劫。在那种状况下,设立马车行是完全无利可图的,甚至还要亏本经营。然而,就在半个月前,我突然收到汉中方面传来的消息,说‘澜涛雅轩’和‘纵意山城’两阀有意与我们温家建立长期的铁器交易渠道,只是在价格上还在争持。如此一来,只要我们在铁器的价格上有所让步,改以陆路运输通道为交易条件,那么……哈哈哈!”
温师仲似乎是预见到了陆路运输的巨大收益,心中极为得意,竟然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。
吴若棠却在温师仲的大笑声中骤然变色,脸色变得极为难看。他虽然知道蒙彩衣这一方必会有所动作,却料不到她会授意不灭皇朝、刀光剑影楼以与温家交易铁器为饵,诱之巨利……温老头啊温老头,敌人都快拿刀子捅到你屁股上了,你还懵然不知地笑得像头叫春的母猫一样,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?
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啊!自己还在这里绞尽脑汁地为打入温家权力层费尽心思,蒙彩衣那一方却已经稳稳地坐在那儿开始钓鱼了。看来,前面的路还真不好走呢!
吴若棠微微叹息一声,心中涌起一阵疲惫感。一直以来,他都是依靠个人的力量与蒙彩衣、荆悲情等人较量,很幸运的,每次他都能凭借自己的智慧逃过死劫。
但是,这一次和以往都不一样。以前是被别人设计,只要能逃出来就算赢了,这次却是设计狙击别人。与财大势汹的蒙彩衣一方相比,没有后援支援的吴若棠,其个人的力量简直渺小如一粒尘沙,所以,这场仗根本不用开打,也会知道吴若棠必输无疑。
吴若棠的神态有异,别人或许没能觉察,然而整颗心思都悬注在吴若棠身上的淡月焉会不知。她担心地望了吴若棠一眼,待要开口询问,却被吴若棠摇手阻住。(未完待续。)
温师仲闻言,眉头微微一皱,放下手中的酒杯道:“维汉何出此言?在东城码头设立马车行一事有什么不妥吗?”
温师仲外表儒雅,面容清矍,从外形上看更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儒士,而不是一个富可敌国的家主。
“回家主,俗语说的好,做熟不做生。我们温家一向都是做水上的生意,对陆路运输一窍不通……当然,我不是说开拓新的产业不好,但是,在没有经过充分的准备之下便匆匆涉足我们并不了解的行业,这是不是太冒险了点?以我看来,与其花费大量的资金发展陆路运输,还不如在长江的支流上另辟一条航线,收益会来得更快、更好。例如淮河,淮河沿岸乃整个中原最富饶的地区之一,向有‘天下钱粮出两淮’之称。只要和淮阴的南宫世家打好关系,相信这条航线每年所带来的利润绝对不会低于二十万。”宗维汉站起身来,侃侃而谈。
温师仲哈哈一笑道:“什么做熟不做生?我温师仲若是相信这样的说法,当年就不会从汉中到襄阳来创立这偌大一个产业,而是老老实实地待在汉中铸造铁器。对于我们温家来说,整个长江的水路运输大都控制在手中,发展的余地已经不大,相反的,陆路运输可供挖掘的潜力却是无穷的。还有,若是要开辟淮河航线,势必要与南宫苍穹那嚣张跋扈视财如命的老匹夫打交道,南宫家同样也有船队经营淮河运输,其奉为经济支柱的私盐就是从淮河运往西北内陆的,他又岂会将手中的大好肥肉无端端送给我们温家?”
温师仲口中的南宫苍穹正是淮阴南宫的当代阀主。南宫家族崛起于百多年前,累世以贩卖私盐牟利,江北的盐商无不仰其鼻息渡日。贩卖私盐的利润极为丰厚,特别是西北内陆缺盐地区,一车的私盐,其获利几乎等同于一车白银。故此,掌控江北盐业的南宫世家身家之厚简直让人无法想像。
对于温师仲的大力支援,温玄自然是满心欢喜。反观温恒,脸色却有些阴沉,他在冷冷地扫了一眼宗维汉之后,向温师仲道:“父亲,孩儿曾经记得在东城码头建立马车行一事早已有人建议过,但是当时父亲并未予以采纳,言道陆路运输虽然投资小收益快,但风险却比水路运输要大得多。然则,不知为何这次父亲这般执着呢?”
听了这番话,吴若棠的心中突然很不是滋味,同时也对温玄起了警惕之心。原来,在东城码头建立马车行一事早就有人想到过,自己却得意地以为自己果真有什么经营天赋呢!
不过想想也对,温家世代经商,对商业的敏感程度一定是自己这个门外汉无法比拟的,又怎么会想不到“南船北马”这么简单的生财之道?
可是……自己本来就是商业白痴,会天真地将“北马”一事当作奇谋献给温玄,以达到打入温家的目的,这并不奇怪。奇怪的是,温玄居然也煞有介事地用这条陈年老“计”来对抗温恒,并且做出对自己极为倚重的架式。莫非,其中还藏着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猫腻不成?
温玄啊温玄,如此看来,我倒不能太过小瞧于你了。但愿,你没有把我也算计在内……
温师仲微微一笑,道:“恒儿问得好。为何当年我拒不采纳的建议,今日却一力推行呢?这是因为,当年影响陆路运输收益的最大障碍如今已经扫除了。长久以来,江北八阀割据中原武林,互相之间颇有嫌隙,少有合作之事,多是倾轧敌视。所以,当年我若是贸然发展陆路运输,根本就无法顺利地将客商的货物运达北方各地,途中必遭各阀势力或明或暗的洗劫。在那种状况下,设立马车行是完全无利可图的,甚至还要亏本经营。然而,就在半个月前,我突然收到汉中方面传来的消息,说‘澜涛雅轩’和‘纵意山城’两阀有意与我们温家建立长期的铁器交易渠道,只是在价格上还在争持。如此一来,只要我们在铁器的价格上有所让步,改以陆路运输通道为交易条件,那么……哈哈哈!”
温师仲似乎是预见到了陆路运输的巨大收益,心中极为得意,竟然毫不掩饰地大笑起来。
吴若棠却在温师仲的大笑声中骤然变色,脸色变得极为难看。他虽然知道蒙彩衣这一方必会有所动作,却料不到她会授意不灭皇朝、刀光剑影楼以与温家交易铁器为饵,诱之巨利……温老头啊温老头,敌人都快拿刀子捅到你屁股上了,你还懵然不知地笑得像头叫春的母猫一样,你叫我说你什么好呢?
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啊!自己还在这里绞尽脑汁地为打入温家权力层费尽心思,蒙彩衣那一方却已经稳稳地坐在那儿开始钓鱼了。看来,前面的路还真不好走呢!
吴若棠微微叹息一声,心中涌起一阵疲惫感。一直以来,他都是依靠个人的力量与蒙彩衣、荆悲情等人较量,很幸运的,每次他都能凭借自己的智慧逃过死劫。
但是,这一次和以往都不一样。以前是被别人设计,只要能逃出来就算赢了,这次却是设计狙击别人。与财大势汹的蒙彩衣一方相比,没有后援支援的吴若棠,其个人的力量简直渺小如一粒尘沙,所以,这场仗根本不用开打,也会知道吴若棠必输无疑。
吴若棠的神态有异,别人或许没能觉察,然而整颗心思都悬注在吴若棠身上的淡月焉会不知。她担心地望了吴若棠一眼,待要开口询问,却被吴若棠摇手阻住。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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