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525 第525章 恐怖的莲蓬乳
- 526 第526章 验蛊
- 527 第527章 重逢
- 528 第528章 死路
- 529 第529章 隐忧
- 530 第530章 暧昧
- 531 第531章 买凶
- 532 第532章 大妇
- 533 第533章 文身
- 534 第534章 报应
- 535 第535章 印记
- 536 第536章 故怨
- 537 第537章 祸不及家人
- 538 第538章 浴室
- 539 第539章 高坎
- 540 第540章 超度
- 541 第541章 幕后
- 542 第542章 枪击
- 543 第543章 代号黄鳝
- 544 第544章 踪迹
- 545 第545章 大头
- 546 第546章 减肥妙术
- 547 第547章 红姐
- 548 第548章 闵魔弟子
- 549 第549章 一梦
- 550 第550章 笔仙之诡异密码
- 551 第551章 社团之诡异活动
- 552 第552章录像之诡异画面
- 553 第553章招魂之雪瑞出手
- 554 第554章预言之历史重演
- 555 第555章笔仙之再次来临
- 556 第556章异变之六芒星阵
- 557 第557章旁观之案情重演
- 558 第558章绝境之最大的王
- 559 第559章金蚕之国王归来
- 560 第560章苏醒之两狗相斗
- 561 第561章结尾之暗流涌动
- 562 第562章该隐的祝福
- 563 第563章生病的柑橘
- 564 第564章久违的故人
- 565 第565章借调的目的
- 566 第566章局长的召唤
- 567 第567章坚决的打脸
- 568 第568章途经包坳子
- 569 第569章迷失的农庄
- 570 第570章姓孟的婆婆
- 571 第571章疯狂的猴子
- 572 第572章搏命一波流
- 573 第573章翻脸的节奏
- 574 第574章坟冢的异动
- 575 第575章汹涌的尸群
- 576 第576章绝境的希望
- 577 第577章破灭的大阵
- 578 第578章果林小屋
- 579 第579章剧毒蓝蛙
- 580 第580章地道暗箭
- 581 第581章离奇重逢
- 582 第582章又见岩壁画
- 583 第583章南羌黑瘿
- 584 第584章肥虫子逞威
- 585 第585章一个老处男
- 586 第586章危机降临
- 587 第587章脚下一阵空
- 588 第588章香艳的度气
- 589 第589章你我皆棋子
- 590 第590章谜底揭晓
- 591 第591章美人恍如烟
- 592 第592章第三个问题
- 593 第593章骨冢的动静
- 594 第594章恐怖的蜈蛊
- 595 第595章神秘的泉眼
- 596 第596章伏地的冰尸
- 597 第597章恐怖的龙哥
- 598 第598章眼熟的老妇
- 599 第599章善恶的抉择
- 600 第600章乱发死人财
- 601 第601章鹏飞的死亡
- 602 第602章终极的战斗:序
- 603 第603章援军的汇合
- 604 第604章守卫的惩罚
- 605 第605章龙哥归来
- 606 第606章开启的血阵
- 607 第607章岩洞的崩溃
- 608 第608章避水的珠子
- 609 第609章河边的小花
- 610 第610章战后风波平
- 611 第611章静待庆功会
- 612 第612章风云突变
- 613 第613章深陷囹圄
- 614 第614章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
- 615 第615章白露潭的自白
- 616 第616章陪你走天涯
- 617 第617章另辟蹊径,飞剑啊飞剑
- 618 第618章小隐隐于市
- 619 第619章精金镀鬼剑
- 620 第620章风中川南行
- 621 第621章恰同学少年
- 622 第622章飞剑名除魔
- 623 第623章左道战飞剑
- 624 第624章峰回路转
- 625 第625章谷仓险惊魂
- 626 第626章纸鬼引灯术
- 627 第627章伤痕累累,逃无可逃
- 628 第628章初战茅同真
- 629 第629章不弃的温情
- 630 第630章危机进行时
- 631 第631章警察的突袭
- 632 第632章世间的百态
- 633 第633章雪莲的消息
- 634 第634章金钱的危机
- 635 第635章山中的邪煞
- 636 第636章这样的风景
- 637 第637章有用先拿着
- 638 第638章门外的飓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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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5章 印记
第535章 印记
马太太在得知自己丈夫也被那人皮蝇蛊虫所感染,手掌皆废之后,几乎崩溃。
其实马炎磊跟他太太汪若阳的感情还可以,两人是患难夫妻,从一贫如洗的时候共同走过来的。不过马炎磊这个人比较花,或者说男人有钱就变坏,在外面就喜欢勾搭女人。而马太太呢,又是一个很容易妥协的女人,为了家庭和子女,也常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百分忍让,只要马炎磊不要闹得太过分,都当作不知。
不过说实话,抛下老婆孩子去度一个月的假,也难怪他老婆会突然爆发,去找来黄一这样的祸害。
傅小乔、马炎磊和马太太汪若阳现在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。傅小乔和马炎磊同病相怜,又相互嫌弃,汪若阳是马炎磊的正牌妻子,但马炎磊对自己的老婆恨之入骨,而汪若阳对自己将马炎磊害成了这副模样又内疚不已……
曹彦君请示了上面,将黄一和马太太汪若阳带至省城,至于傅小乔和马炎磊,因为并没有触犯什么法律,便让他们各自离去,等候通知。
我不理这两人见面是如何嘘唏,给他们留下了联络方式,让其先回去静养,而我和雪瑞则会合威尔,搭车返回东莞,等那个降头师的消息。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,那就是什么是爱情呢?这三人之间的感情,到底算是什么?
如果马炎磊能够稍微收敛一些,懂得尊重一下自己的结发妻子,那么这些惨事是不是就能避免,不再发生了呢?
一切都不得而知,时间滚滚朝前,永远不会停歇。
会州离东莞很近,我们下午就回到了事务所。杂毛小道见我回来,招呼我到他办公室坐。我推着轮椅过去,他给我倒了一杯茶,说辛苦了,你身体都成这个样子了,还到处乱跑,真的是拼命啊,至于么?
我笑了笑,说今天倒是大开了眼界。然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,一一说予他知晓。
杂毛小道皱着眉头说,操,真黑,怎么哪儿都有邪灵教的影子。
随后,他跟我谈及这两天所遇到的事情。他昨天去洪山,给上次我介绍的郑立章郑老板看场子。这件事情我记得他跟我说过,这个郑老板身上有一股子血光之气,印堂又发黑,说明是中了小人算计,究其源头,还是因为三月的那几瓢大粪。杂毛小道已经约了时间,帮那个郑老板给清除邪气,神清气爽,又说了诸般注意事宜,以及破解的法子,避开了降临到头上来的灾祸。至于洪山的厂子,杂毛小道却是第一次去瞧。
他告诉我,之前萃君帮他们布的汇聚气运的风水局,被人破了,大吉变大凶,往日气运如虹,财源滚滚,现如今惹祸招灾,霉运连连——其实风水一说,不过是联系天地万物的规律,但凶煞凝结过多,总会使量变引发质变的。他忙前忙后,布置了一个“三合寅火纳甲局”,好歹将这股邪气给压住,一直到了今天早上才回来。
如今局势也算是扭转了,不过那祸害郑老板的家伙,却不知道到底是谁。
郑老板分析了几个有可能弄这事儿的仇家,除了当年经商时候的老对头,还有的便是现在的竞争对手。如果是竞争对手,那么用这招数也未免太下作了。此事并无结果,杂毛小道只因为是我当日点头答应的,所以才会跟我谈及这些。我们又交流了一些,比如我额头的血族诅咒,比如三叔此刻的伤势,比如追杀周林的消息,还比如我们在青山界共同的战友小周……
我那办公室几个小女子叽叽喳喳吵得很,我便赖在杂毛小道这里,熬到了下午。
又过了几日,曹彦君打电话给我,说那个给傅小乔下降的降头师,已经来到了国内。但是那个家伙很小心,并没有告诉黄一太多东西,只是说最近几天,会过来找黄一的,到时候电话联系。他告诉我,最近局里面抽调高手去了南海,腾不出人来盯着他这边,问我能不能过来,给他帮帮忙,镇一镇场子。
我思索了一番,想着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这件事情既然我已经参与了,恐怕也是因果。若我推托,倒是落入了下乘,便说好,要我到哪里去?
曹彦君说他主要是需要一个懂蛊毒降头的专家在场,免得到时候被那个家伙给阴了。越快越好,我派人过来接你吧?哦,对了,最好还是带上你们事务所里面的那个雪瑞小姐……
当天下午我跟雪瑞赶到了会州市区。这次威尔并没有跟随,作为一个血族,他每个星期都需要沉眠两天,这是雷打不动的惯例。曹彦君派了人过来接我们,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别墅区,这里的别墅并不如马家那么奢豪,但也是独门独户,倒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去处。
狡兔三窟,这里是黄一在会州市的一个地点。
经过几天的牢狱生活,黄一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。见到我们,他还是略有些惊慌,回头去看曹彦君。我不懂黄一为何变得贪生怕死起来,不过也正因为如此,才让我们有了突破性的进展——或许雪瑞会知道原因。
我们进驻了黄一的据点,通过交流才得知,为了封锁消息,不打草惊蛇,黄一这条线上的那些家伙都没有动,也没有人知道黄一已经被生擒了。而且他全天二十四小时都被人监视着,身子也被特勤局的高人用银针扎在穴窍里,行不得气,根本就是一废人。
接连几日,那个降头师都没有消息传来,我们等得心烦,直以为黄一在忽悠我们。倒是远在洪山的阿东打了一个电话过来,闲聊了一会儿,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,那个小伙子想跟他打听了关于我的事情,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,这才想起来问我。
洪山古镇苗疆餐房的业务我已经多日没有理会,都差一点忘了这事。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他,一旦有人问起我,就说不知道,不要理会就好,免得招惹祸端。
第四日,那个降头师打来电话,说今天晚上造访黄一,问他的地址在哪里,到时候直接过来找他。终于得到这么一个肯定的消息,我们都大为振奋,听电话那头的声音,似乎年纪并不大,而且中文讲得还算是清楚。
我们开始忙碌起来。像降头师这样的人,一般都是十分谨慎细致的角色,如果大家都埋伏在房子里,说不定就给看了出来。所以曹彦君和他另外三个同事便离开了别墅,到了周边接应,等待敌人的到来;至于我,还有雪瑞、小妖,在收敛气息之后,不过是一瘫子、一小女子,还有一个小娃娃般的少女,基本上没有什么威胁——而恰恰是我们这些人,才是真正生擒对头的主力。
曹彦君打了报告上去,申请来一个班的武警,负责外围。
当然,整体还是需要外松内紧,跟平日里一样,如此方能够引得对方上钩来。
为防万一,雪瑞还是弄了一颗碧绿色的药丸给黄一服下,倘若这次我们抓捕失败了,黄一没有解药,照样不得善终。
夜幕降临,别墅一楼大厅明亮,黄一坐在沙发上面默然无语,而我们则都隐入黑暗之中,默默地等待着。我坐在轮椅上面,旁边是一扇窗户,可以瞧见西侧的道路来往。大概晚上十点多钟,门卫那里来消息,几分钟后,别墅的门铃“叮铃”一响,终于有人上门来了。
黄一浑身一震,脸上隐约有冷汗流出来,而雪瑞则站起来,走到门口去开门。
我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窗外,我看到在绿化带的不远处,有一个瘦小而熟悉的背影一闪而过,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心脏就猛地抽搐一下,虚得很。
门开了,走进来一个西裤白衬衫的光头佬。这个光头年纪不大,肥脸上面尽是密密麻麻的青春痘,着实难看得紧。
雪瑞扮作是黄一的助理或者小蜜,之前黄一电话里有提及,所以这个年轻的降头师并不起疑,只是忍不住多瞧了雪瑞几眼,然后走过去与站起来迎接的黄一紧紧握手。然而寒暄没几句,降头师突然扭头,看向了位于角落处的我——这眼神,如同利箭一般尖锐。
年轻的降头师盯着缩在角落里不说话的我,突然脊梁骨一挺,缓缓走到了我身前四五米的地方,发问道:“你……是谁?你身上,为什么会有我师父留下来的记号?”我眉头皱了起来,我身上哪里有什么记号?
见我有些莫名其妙,不知道来历,年轻的降头师自我介绍,说他叫巴达西,来自马来西亚丁加奴州的首府,瓜拉丁加奴婆恩寺,居士,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我师父的印记?
其实马炎磊跟他太太汪若阳的感情还可以,两人是患难夫妻,从一贫如洗的时候共同走过来的。不过马炎磊这个人比较花,或者说男人有钱就变坏,在外面就喜欢勾搭女人。而马太太呢,又是一个很容易妥协的女人,为了家庭和子女,也常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百分忍让,只要马炎磊不要闹得太过分,都当作不知。
不过说实话,抛下老婆孩子去度一个月的假,也难怪他老婆会突然爆发,去找来黄一这样的祸害。
傅小乔、马炎磊和马太太汪若阳现在的关系变得十分微妙。傅小乔和马炎磊同病相怜,又相互嫌弃,汪若阳是马炎磊的正牌妻子,但马炎磊对自己的老婆恨之入骨,而汪若阳对自己将马炎磊害成了这副模样又内疚不已……
曹彦君请示了上面,将黄一和马太太汪若阳带至省城,至于傅小乔和马炎磊,因为并没有触犯什么法律,便让他们各自离去,等候通知。
我不理这两人见面是如何嘘唏,给他们留下了联络方式,让其先回去静养,而我和雪瑞则会合威尔,搭车返回东莞,等那个降头师的消息。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,那就是什么是爱情呢?这三人之间的感情,到底算是什么?
如果马炎磊能够稍微收敛一些,懂得尊重一下自己的结发妻子,那么这些惨事是不是就能避免,不再发生了呢?
一切都不得而知,时间滚滚朝前,永远不会停歇。
会州离东莞很近,我们下午就回到了事务所。杂毛小道见我回来,招呼我到他办公室坐。我推着轮椅过去,他给我倒了一杯茶,说辛苦了,你身体都成这个样子了,还到处乱跑,真的是拼命啊,至于么?
我笑了笑,说今天倒是大开了眼界。然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,一一说予他知晓。
杂毛小道皱着眉头说,操,真黑,怎么哪儿都有邪灵教的影子。
随后,他跟我谈及这两天所遇到的事情。他昨天去洪山,给上次我介绍的郑立章郑老板看场子。这件事情我记得他跟我说过,这个郑老板身上有一股子血光之气,印堂又发黑,说明是中了小人算计,究其源头,还是因为三月的那几瓢大粪。杂毛小道已经约了时间,帮那个郑老板给清除邪气,神清气爽,又说了诸般注意事宜,以及破解的法子,避开了降临到头上来的灾祸。至于洪山的厂子,杂毛小道却是第一次去瞧。
他告诉我,之前萃君帮他们布的汇聚气运的风水局,被人破了,大吉变大凶,往日气运如虹,财源滚滚,现如今惹祸招灾,霉运连连——其实风水一说,不过是联系天地万物的规律,但凶煞凝结过多,总会使量变引发质变的。他忙前忙后,布置了一个“三合寅火纳甲局”,好歹将这股邪气给压住,一直到了今天早上才回来。
如今局势也算是扭转了,不过那祸害郑老板的家伙,却不知道到底是谁。
郑老板分析了几个有可能弄这事儿的仇家,除了当年经商时候的老对头,还有的便是现在的竞争对手。如果是竞争对手,那么用这招数也未免太下作了。此事并无结果,杂毛小道只因为是我当日点头答应的,所以才会跟我谈及这些。我们又交流了一些,比如我额头的血族诅咒,比如三叔此刻的伤势,比如追杀周林的消息,还比如我们在青山界共同的战友小周……
我那办公室几个小女子叽叽喳喳吵得很,我便赖在杂毛小道这里,熬到了下午。
又过了几日,曹彦君打电话给我,说那个给傅小乔下降的降头师,已经来到了国内。但是那个家伙很小心,并没有告诉黄一太多东西,只是说最近几天,会过来找黄一的,到时候电话联系。他告诉我,最近局里面抽调高手去了南海,腾不出人来盯着他这边,问我能不能过来,给他帮帮忙,镇一镇场子。
我思索了一番,想着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这件事情既然我已经参与了,恐怕也是因果。若我推托,倒是落入了下乘,便说好,要我到哪里去?
曹彦君说他主要是需要一个懂蛊毒降头的专家在场,免得到时候被那个家伙给阴了。越快越好,我派人过来接你吧?哦,对了,最好还是带上你们事务所里面的那个雪瑞小姐……
当天下午我跟雪瑞赶到了会州市区。这次威尔并没有跟随,作为一个血族,他每个星期都需要沉眠两天,这是雷打不动的惯例。曹彦君派了人过来接我们,很快就来到了一处别墅区,这里的别墅并不如马家那么奢豪,但也是独门独户,倒还算是一个不错的去处。
狡兔三窟,这里是黄一在会州市的一个地点。
经过几天的牢狱生活,黄一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。见到我们,他还是略有些惊慌,回头去看曹彦君。我不懂黄一为何变得贪生怕死起来,不过也正因为如此,才让我们有了突破性的进展——或许雪瑞会知道原因。
我们进驻了黄一的据点,通过交流才得知,为了封锁消息,不打草惊蛇,黄一这条线上的那些家伙都没有动,也没有人知道黄一已经被生擒了。而且他全天二十四小时都被人监视着,身子也被特勤局的高人用银针扎在穴窍里,行不得气,根本就是一废人。
接连几日,那个降头师都没有消息传来,我们等得心烦,直以为黄一在忽悠我们。倒是远在洪山的阿东打了一个电话过来,闲聊了一会儿,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,那个小伙子想跟他打听了关于我的事情,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,这才想起来问我。
洪山古镇苗疆餐房的业务我已经多日没有理会,都差一点忘了这事。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他,一旦有人问起我,就说不知道,不要理会就好,免得招惹祸端。
第四日,那个降头师打来电话,说今天晚上造访黄一,问他的地址在哪里,到时候直接过来找他。终于得到这么一个肯定的消息,我们都大为振奋,听电话那头的声音,似乎年纪并不大,而且中文讲得还算是清楚。
我们开始忙碌起来。像降头师这样的人,一般都是十分谨慎细致的角色,如果大家都埋伏在房子里,说不定就给看了出来。所以曹彦君和他另外三个同事便离开了别墅,到了周边接应,等待敌人的到来;至于我,还有雪瑞、小妖,在收敛气息之后,不过是一瘫子、一小女子,还有一个小娃娃般的少女,基本上没有什么威胁——而恰恰是我们这些人,才是真正生擒对头的主力。
曹彦君打了报告上去,申请来一个班的武警,负责外围。
当然,整体还是需要外松内紧,跟平日里一样,如此方能够引得对方上钩来。
为防万一,雪瑞还是弄了一颗碧绿色的药丸给黄一服下,倘若这次我们抓捕失败了,黄一没有解药,照样不得善终。
夜幕降临,别墅一楼大厅明亮,黄一坐在沙发上面默然无语,而我们则都隐入黑暗之中,默默地等待着。我坐在轮椅上面,旁边是一扇窗户,可以瞧见西侧的道路来往。大概晚上十点多钟,门卫那里来消息,几分钟后,别墅的门铃“叮铃”一响,终于有人上门来了。
黄一浑身一震,脸上隐约有冷汗流出来,而雪瑞则站起来,走到门口去开门。
我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窗外,我看到在绿化带的不远处,有一个瘦小而熟悉的背影一闪而过,不知道为什么,我的心脏就猛地抽搐一下,虚得很。
门开了,走进来一个西裤白衬衫的光头佬。这个光头年纪不大,肥脸上面尽是密密麻麻的青春痘,着实难看得紧。
雪瑞扮作是黄一的助理或者小蜜,之前黄一电话里有提及,所以这个年轻的降头师并不起疑,只是忍不住多瞧了雪瑞几眼,然后走过去与站起来迎接的黄一紧紧握手。然而寒暄没几句,降头师突然扭头,看向了位于角落处的我——这眼神,如同利箭一般尖锐。
年轻的降头师盯着缩在角落里不说话的我,突然脊梁骨一挺,缓缓走到了我身前四五米的地方,发问道:“你……是谁?你身上,为什么会有我师父留下来的记号?”我眉头皱了起来,我身上哪里有什么记号?
见我有些莫名其妙,不知道来历,年轻的降头师自我介绍,说他叫巴达西,来自马来西亚丁加奴州的首府,瓜拉丁加奴婆恩寺,居士,你身上为什么会有我师父的印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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