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28 第二十八囧:打针不误学名言---世道
- 29 第二十九囧:黑白也能强混淆----结对
- 30 第三十囧:送你一个王八礼----求人
- 31 第三十二囧:祸从口出命运变----农民
- 32 第三十一囧: 额那犬子不成器---不提
- 33 第三十三囧:政治口号一字差---要命
- 34 第三十四囧:冤有头债有主----动刀
- 35 第三十五囧:满怀**抓计生---革命
- 36 第三十六囧:打回老家歇了菜---发家
- 37 第三十七囧:情人相见酸苦甜----喝酒
- 38 第三十八囧:天地良心无他意---帮忙
- 39 第三十九囧:死要面子活受罪----吃亏
- 40 第四十囧:扶上马送一程---编导
- 41 第一囧:昔日仇人被枪毙----激动(新)
- 42 第二囧: 布告写的么啥?----厉害
- 43 第三囧:猜哑谜起学名----有志
- 44 第四囧:还有“他妈的”――精神!
- 45 第一囧:昔日仇人被枪毙----激动
- 46 第三囧:猜哑谜起学名----有志
- 47 第二囧: 布告写的么啥?----厉害
- 48 第四囧:还有“他妈的”――精神!
- 49 第五囧:考试沙滩秀楷书---厉害
- 50 第六囧:特异功能初显现----晕招
- 51 第七囧:银幕前跑后又跑---焦点
- 52 第八囧: 娘子腔一吼---立功
- 53 第九囧:立功又受奖---- 手枪
- 54 第十囧: 小白鹅呀小冤家---爱情
- 55 第十一囧:放出粗话改人生----隐患
- 56 第十二囧:房事如战场----作怪
- 57 第十三囧:领导来访问---诉苦
- 58 第十四囧:三个锦囊定大计---奇招
- 59 第十五囧:复仇之战显神威----拿下
- 60 第十六囧: 巧遇小白鹅---心慌
- 61 第十七囧: 平头的尖头的---独创
- 62 第十八囧: 好光荣啊――“出席”
- 63 第十九囧:歪打正着坐轿车----买票
- 64 第二十囧:首开洋荤乱了套---苦笑
- 65 第二十一囧:山楂糕?年糕?---出相
- 66 第二十二囧:偷额带鱼也白偷--菜谱
- 67 第二十三囧:好牙拔掉换狗牙---上当
- 68 第二十五囧:小手枪作警钟---防腐
- 69 第二十六囧:小手枪在哪里—啊啊
- 70 第二十四囧:夜半起解遇险情---囧形
- 71 第二十七囧:丢死人了哟----暴光
- 72 第二十八冏: 谁见过那洋柿子---嘻嘻
- 73 第二十九囧:夜半鬼哭又狼嚎---晃床
- 74 第三十囧:打针不误学名言---世道
- 75 第三十一囧:黑白也能强混淆----结对
- 76 第三十二囧:送你一个王八礼----求人
- 77 第三十三囧: 我那犬子不成器---不提
- 78 第三十四囧:祸从口出命运变----农民
- 79 第三十五囧:响亮口号一字差---要命
- 80 第三十六囧:冤有头债有主----动刀
- 81 第三十七囧:满怀**抓计生---革命
- 82 第三十八囧:打回老家歇了菜---发家
- 83 第三十九囧:情人相见酸苦甜----喝酒
- 84 第四十囧:天地良心无他意---帮忙
- 85 第四十一囧:死要面子活受罪----吃亏
- 86 第四十二囧:扶上马送一程---编导
- 87 第四十三囧:是可忍,孰不可忍----底下
- 88 第四十四囧:最美还是夕阳红----晚恋
- 89 第四十五囧:关键词分两半----羞人
- 90 第四十六囧:旧地重游挨罚款---数楼
- 91 第四十七囧:无奈之举办广播――吆喝
- 92 第四十八囧;无意之中当了托――可恼
- 93 第四十九囧:选择经济突破口――春酒
- 94 第五十囧:奖金分割闹误会-命案
- 95 第五十一囧: 开放课洗脑子---副处
- 96 第五十二囧:一刀致命画句号――刻碑
- 97 第一囧:仇人被枪毙了----激动
- 98 第二囧: 布告写的么啥?----厉害
- 99 第二十九囧:夜半鬼哭又狼嚎---晃床
- 100 第五十二囧:一刀致命画句号――刻碑
隐藏
显示工具栏
第三十八囧:天地良心无他意---帮忙
第三十八囧:天地良心无他意---帮忙
宣传队成立起来了,天天在那儿练唱,练鼓乐。小白鹅这时成了大忙人,只辅导了长青镇几天,就又被别的乡镇请去辅导了。
枣针听说小白鹅来,嘴上不说啥,可心里头却有点憋得慌。五十多岁的人了,还吃什么醋?年轻时都木有吃醋,现在还管它这些鸟事?叽。但也许是日子过好了,她却对额更好了,认为额比以前金贵了。
虽然额这么多年木有和小白鹅来往了,但心中那个初恋的情结却是刻骨铭心的。小白鹅怎能不报怨额呢?如果额与她真是为了爱情,不考虑饭碗子的事,额们真的就会成为好夫妻,情投意合,恩恩爱爱,相濡以沫,直到白头偕老。可额不是啊,额木有那个勇气啊,一点儿也不坦荡啊,辜负了小白鹅对额的一片真情啊。在那天的酒席上,额就看出来了,小白鹅明处是办杨小建难看,内心深处是发泄她对额的不满啊,叽。
小白鹅来后的这些日子,额一直有点闷闷不乐的。枣针与额说话,额心不在焉,一点儿兴趣都木有。这时候,额再看枣针,又觉得枣针不舒服了,还是小白鹅舒服。虽然都是这个年龄段的人了,可小白鹅依然是细皮嫩肉的,说话声音象银铃碰银铃,笑起来,依然能沟起你心中的涟漪。再看看俺家的枣针,一身的坠肉,满脸的皱纹,黑黑的皮,瘪瘪的胸。不比不知道,一比吓一跳,女人与女人怎么就这样的不同呢?小白鹅一出现,叫额还咋么能喜欢起枣针来呢,可不喜欢也是木办法,还能这个时候提出离婚吗?叽,额闷闷不乐只能闷闷不乐了。
枣针也发现了额的变化,与她的话少了是一个方面,明知道小白鹅来了,回到家却对小白鹅只字不提,这个现象也不正常。她想,额会不会心里有鬼吧。但只是想想,就又放下心来了,心想那么多年过去了,人都老了,还怕个鸟?但额一字不提小白鹅的事,她心里又觉得不对了,怀疑额心中有鬼,便试探着问:“听说小白鹅也来了?”
“嗯,来了。”额爱理不理的算是作了回答。
枣针说:“人家来了,你咋不请她到家里来吃顿饭呢?嗯?”
这是啥么意思,额正痛苦着,她却越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她有事没事地与额瞎磕唠,额能理会她已经是灰常客气了,现在却又来挑话,想弄啥?还嗯呢?嗯啥?于是额不客气了:“你这是啥么意思?想找不痛快呀?”
咦?咋么这么大的火气?枣针木有想到额会生气,于是,枣针便笑嘻嘻地自找台阶下:“我不是想给你找个空吗?”
额想狠狠骂枣针一顿,可想想木有必要,就白了枣针一眼,做额自己的事去了。
小白鹅走了,额不知怎地又象心里头少了点啥么似的。额教宣传队的几个队员打鼓点,也是心不在蔫,所以,打了好几天,几个队员的“得得吭”还是打不齐。杨小建催着额赶快准备演出,迎接上级检查,额心里也发急,就将队员们集中在雉河岸连边的大柳树下进行排练。排练中有一个锣鼓段子,是额编的新词配锣鼓进行演出的。先是出来一排姑娘,再是出来一帮小伙,跟着鼓点进行舞蹈。那锣鼓的节奏是:
得得得得一得得,
吭吭吭吭一吭吭,
得-得-吭,得-得-吭,
得-吭,得-吭,
得吭,得吭一得吭。
接着就念改水改厕的快板词:
彩旗舞,
飘全乡,
改土厕,
奔小康,
文明村镇闪金光、、、、、、
额指导着他们进行排练,由于演员的基础太差,老是演不好。这且不说,两个打锣鼓的更是笨,就这么简单的“得得吭”,十回得有八回要打错,气得额发了火:“你们都是啥脑子?脑壳里进水了还是淌屎了?三岁的孩子都不如!”
这一骂,宣传队员们生气了:“好,俺都是猪脑子狗脑子,俺脑子里进水了,淌屎了,你聪明,你演去吧。”
两个打锣鼓的将锣鼓家什一趵,就要走人。见宣传队员要f罢工,额又着了慌,宣传队若是真的散了伙,这下面的麻烦可就大了,说来说去还不是额的责任?人家会咋么说额,你汪有志是不是有本事用不完了?咋么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哩?这一想,额马上又换上笑脸,上前劝解道:“看看,光能吃糖果咋经不住独头蒜呢?额不是想让你俩快点学会吗”
“学快点就学快点,你骂人干什么?”
额脸皮一松,嘴裂成个面瓜:“嘻嘻,额骂人了么?额骂人了么?我啥时学会骂人了?”
“你没骂人说谁脑子里进水了,淌屎了?”
“额,额,额木说你们俩呀。”
“那你说谁?”其他的演员也跟上来起哄。
额慌了手脚,说:“额说额自己还不中吗?额脑子里进水了,额脑子里淌屎了,总可以了吧?你们继续排练吧。”叽。
额窝了一肚子的气,疲惫不堪地回到家里,眼皮也开始打架。家里却木有啥么人,额乏了,歪在软床上打了个呼噜,却被一个孩子的哭声吵醒了。
原来,枣针的小堂妹在额们家住着,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孩,她跟着枣针下地干活去了,这时候算是歇晌。额揉了揉眼睛,很不情愿地起来,却见枣针正蹶着屁股正生火做饭,她的堂妹却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,解开怀,裸露着两个鼓胀的**来喂那小孩,可小家伙却不愿意吃,在他妈怀里乱哭乱闹。枣针的这位小堂妹虽说与额们也是一个辈的,但年龄与额相差却灰常大,她与小勃差不多大,农村姑娘,又木有上成学,刚生了孩子也学着雉北农村老娘们的那一套,敞开怀喂奶。额开始很不习惯,枣针说,这有啥?天底的女人都这样,盖着不盖着,不都是胸前挂两个葫芦?她都这样说,额那小姨子也这样做,额还有啥意见?反正无意中看到了也伤不了额的眼睛,叽,随他去。
额看到了这小家伙这个样子,就很心疼,便来到额的小孩姨身边,对那小家伙说:
“来,让大姨夫来抱。”
额就伸手从小孩姨怀里想把孩子接过来,可那小子正烦着呢,依然乱蹬乱踢地不让。额揉了揉眼,就问额的小孩姨:“这是咋的啦?”
额那小孩姨也不知道是咋回事,就说:“谁知道呢?平时一闹,一吃奶就不闹了,你看,今儿连奶都不肯吃了。”
“那你不能哄哄吗?”
“这不一直在哄吗?可你咋哄他都不吃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额便故意瞪着眼吓唬那小子说:“快吃,再不吃额把你的蛋割了。”
那小子很皮,根本就不怕他额,瞪着大眼瞧着额,反击道:“割你的蛋,割大姨夫的蛋、、、、”弄得额好不尬尴。
这时候,枣针在屋里听到了,一边贴着锅巴子,一边说:“你还是姨夫哩,你就割他的蛋吧!”
听到枣针接腔,额就带着训斥她的口气说:“额哄不好,你当大姨的会哄,你说咋着能哄好这个小捣蛋?”
“哄孩子我就是比你强,光唱唱额都能串出一嘟噜,你来给我烧锅贴饼子,额来哄?”
“去你的吧,你那‘月老娘,八丈高,骑白马,挎大刀’早就老掉牙了,这小子还听你那一套的是?”说着,他就伸手捏了捏小孙子的脸蛋,对那小子说,“是不是?小捣蛋?”
这小子火气没减,却又把目标转向了额,盯着额闹:“你给我唱新的,你给我唱新的!”
额被这小家伙所逼,只好说:“好,姨夫给你编一段新的,可你得吃奶。”
小孙子闹着说:“吃奶,吃奶,你就得给我唱吃奶的歌。”
额被这小子逼得实在是木有办法了,只好说:“好,好,姨夫给你唱的是。”
可是,唱什么呢?额脑子里一时间又是一片空白。
那小子见额半天木有动静,就又在他妈怀里大哭大闹起来。额那小孩姨将**送进他的嘴里,他不但不吃,还咬了一口,疼得儿媳朝他屁股上打了几下,这样,那小子就哭得更加厉害了,额那农家小院就闹翻了天。
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额脑子里一亮,想起了教宣传队员的那些鼓点:“得得得得一得得,吭吭吭吭一吭吭、、、、”再看看小孙子吃奶的这个场面,就有了一串得意的词句,于是,额就哄那小子说:“别哭了,别哭了,开戏开戏,姨夫给你唱新的!”
额这一哄,那小子也就果然不哭了。
这时候,额将额的那只枯瘦的右手,一伸就伸到了我小孩姨的左边的那个又肥又大的**下面,距她的**约一厘米。额的目光也木有落在儿媳妇的**上,而是把目光的焦点落在了小孙子的脸蛋上。
“得得得得一得得,吭吭吭吭一吭吭、、、、、”这是打鼓的动作。
额嘴里念着,翻上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姆指就朝上打着鼓点,小孩姨的左乳也就被额当成了鼓。小孩姨脸一红,但见额木有一点邪意,况且又是帮自己的忙来哄孩子,而且这个忙帮得还灰常的有效果,她也就说不出什么,只好由着额向上弹着她的ru房。
额弹着额小孩姨的ru房,很有节奏地打着鼓点,对孙子表演道:
“听姨夫给你唱:得得得得一得得,吭吭吭吭一吭吭,得吭??得吭,得吭??得吭,得吭得吭一得吭!好听不好听?”
这一逗,那小子果然被额逗乐了:“好听,好听,姨夫的‘得得吭’真好听!”
额也乐了,灰常有成就感,便全神贯注地打着鼓点哄他,用额自编自演的词句,边弹着小孩姨的ru房边数板,很有节奏:
“得得吭,得得吭,
**甜,**香;
吃一口,冒白桨;
你不吃,我吃了呵!”
这一逗,小捣蛋急忙护住他妈妈的右乳,用嘴撮住**,吃了起来。
额正得意,正准备向枣针讨个说法,哪知“叭”地一声,不知什么时候枣针从额背后过来,朝额背上被打了一擀面杖:“老不要脸的东西,啥时候学会跟外甥争奶吃了?想吃,老娘这里有!”
说罢,一掀她一掀褂襟子:露出了一对干瘪的ru房。
这一擀面杖将额打清醒了,额咋么只顾得哄那小子吃奶,却忘了这是妻妹呢?我们搞艺术的,一投入,脑子都在艺术里,哪想那么多啊。人家说小孩姨的屁股有姐夫的一半,这是提醒人们要注意啊,额咋么可以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打鼓点呢?这是罪恶啊?额汪有志真不是个东西啊。其实我心里哪往那些地方想来着?额是一心一意念在那小外甥吃奶上,将其他的都忘了。上天可以作证,额是助人为乐啊,额木有想占额妻??的便宜啊!
叽,想做好事,却受杖责,真是应了那句老话:老公公背儿媳妇过河,出力不讨好啊。
枣针听说小白鹅来,嘴上不说啥,可心里头却有点憋得慌。五十多岁的人了,还吃什么醋?年轻时都木有吃醋,现在还管它这些鸟事?叽。但也许是日子过好了,她却对额更好了,认为额比以前金贵了。
虽然额这么多年木有和小白鹅来往了,但心中那个初恋的情结却是刻骨铭心的。小白鹅怎能不报怨额呢?如果额与她真是为了爱情,不考虑饭碗子的事,额们真的就会成为好夫妻,情投意合,恩恩爱爱,相濡以沫,直到白头偕老。可额不是啊,额木有那个勇气啊,一点儿也不坦荡啊,辜负了小白鹅对额的一片真情啊。在那天的酒席上,额就看出来了,小白鹅明处是办杨小建难看,内心深处是发泄她对额的不满啊,叽。
小白鹅来后的这些日子,额一直有点闷闷不乐的。枣针与额说话,额心不在焉,一点儿兴趣都木有。这时候,额再看枣针,又觉得枣针不舒服了,还是小白鹅舒服。虽然都是这个年龄段的人了,可小白鹅依然是细皮嫩肉的,说话声音象银铃碰银铃,笑起来,依然能沟起你心中的涟漪。再看看俺家的枣针,一身的坠肉,满脸的皱纹,黑黑的皮,瘪瘪的胸。不比不知道,一比吓一跳,女人与女人怎么就这样的不同呢?小白鹅一出现,叫额还咋么能喜欢起枣针来呢,可不喜欢也是木办法,还能这个时候提出离婚吗?叽,额闷闷不乐只能闷闷不乐了。
枣针也发现了额的变化,与她的话少了是一个方面,明知道小白鹅来了,回到家却对小白鹅只字不提,这个现象也不正常。她想,额会不会心里有鬼吧。但只是想想,就又放下心来了,心想那么多年过去了,人都老了,还怕个鸟?但额一字不提小白鹅的事,她心里又觉得不对了,怀疑额心中有鬼,便试探着问:“听说小白鹅也来了?”
“嗯,来了。”额爱理不理的算是作了回答。
枣针说:“人家来了,你咋不请她到家里来吃顿饭呢?嗯?”
这是啥么意思,额正痛苦着,她却越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她有事没事地与额瞎磕唠,额能理会她已经是灰常客气了,现在却又来挑话,想弄啥?还嗯呢?嗯啥?于是额不客气了:“你这是啥么意思?想找不痛快呀?”
咦?咋么这么大的火气?枣针木有想到额会生气,于是,枣针便笑嘻嘻地自找台阶下:“我不是想给你找个空吗?”
额想狠狠骂枣针一顿,可想想木有必要,就白了枣针一眼,做额自己的事去了。
小白鹅走了,额不知怎地又象心里头少了点啥么似的。额教宣传队的几个队员打鼓点,也是心不在蔫,所以,打了好几天,几个队员的“得得吭”还是打不齐。杨小建催着额赶快准备演出,迎接上级检查,额心里也发急,就将队员们集中在雉河岸连边的大柳树下进行排练。排练中有一个锣鼓段子,是额编的新词配锣鼓进行演出的。先是出来一排姑娘,再是出来一帮小伙,跟着鼓点进行舞蹈。那锣鼓的节奏是:
得得得得一得得,
吭吭吭吭一吭吭,
得-得-吭,得-得-吭,
得-吭,得-吭,
得吭,得吭一得吭。
接着就念改水改厕的快板词:
彩旗舞,
飘全乡,
改土厕,
奔小康,
文明村镇闪金光、、、、、、
额指导着他们进行排练,由于演员的基础太差,老是演不好。这且不说,两个打锣鼓的更是笨,就这么简单的“得得吭”,十回得有八回要打错,气得额发了火:“你们都是啥脑子?脑壳里进水了还是淌屎了?三岁的孩子都不如!”
这一骂,宣传队员们生气了:“好,俺都是猪脑子狗脑子,俺脑子里进水了,淌屎了,你聪明,你演去吧。”
两个打锣鼓的将锣鼓家什一趵,就要走人。见宣传队员要f罢工,额又着了慌,宣传队若是真的散了伙,这下面的麻烦可就大了,说来说去还不是额的责任?人家会咋么说额,你汪有志是不是有本事用不完了?咋么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哩?这一想,额马上又换上笑脸,上前劝解道:“看看,光能吃糖果咋经不住独头蒜呢?额不是想让你俩快点学会吗”
“学快点就学快点,你骂人干什么?”
额脸皮一松,嘴裂成个面瓜:“嘻嘻,额骂人了么?额骂人了么?我啥时学会骂人了?”
“你没骂人说谁脑子里进水了,淌屎了?”
“额,额,额木说你们俩呀。”
“那你说谁?”其他的演员也跟上来起哄。
额慌了手脚,说:“额说额自己还不中吗?额脑子里进水了,额脑子里淌屎了,总可以了吧?你们继续排练吧。”叽。
额窝了一肚子的气,疲惫不堪地回到家里,眼皮也开始打架。家里却木有啥么人,额乏了,歪在软床上打了个呼噜,却被一个孩子的哭声吵醒了。
原来,枣针的小堂妹在额们家住着,带着一个三岁的小孩,她跟着枣针下地干活去了,这时候算是歇晌。额揉了揉眼睛,很不情愿地起来,却见枣针正蹶着屁股正生火做饭,她的堂妹却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,解开怀,裸露着两个鼓胀的**来喂那小孩,可小家伙却不愿意吃,在他妈怀里乱哭乱闹。枣针的这位小堂妹虽说与额们也是一个辈的,但年龄与额相差却灰常大,她与小勃差不多大,农村姑娘,又木有上成学,刚生了孩子也学着雉北农村老娘们的那一套,敞开怀喂奶。额开始很不习惯,枣针说,这有啥?天底的女人都这样,盖着不盖着,不都是胸前挂两个葫芦?她都这样说,额那小姨子也这样做,额还有啥意见?反正无意中看到了也伤不了额的眼睛,叽,随他去。
额看到了这小家伙这个样子,就很心疼,便来到额的小孩姨身边,对那小家伙说:
“来,让大姨夫来抱。”
额就伸手从小孩姨怀里想把孩子接过来,可那小子正烦着呢,依然乱蹬乱踢地不让。额揉了揉眼,就问额的小孩姨:“这是咋的啦?”
额那小孩姨也不知道是咋回事,就说:“谁知道呢?平时一闹,一吃奶就不闹了,你看,今儿连奶都不肯吃了。”
“那你不能哄哄吗?”
“这不一直在哄吗?可你咋哄他都不吃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额便故意瞪着眼吓唬那小子说:“快吃,再不吃额把你的蛋割了。”
那小子很皮,根本就不怕他额,瞪着大眼瞧着额,反击道:“割你的蛋,割大姨夫的蛋、、、、”弄得额好不尬尴。
这时候,枣针在屋里听到了,一边贴着锅巴子,一边说:“你还是姨夫哩,你就割他的蛋吧!”
听到枣针接腔,额就带着训斥她的口气说:“额哄不好,你当大姨的会哄,你说咋着能哄好这个小捣蛋?”
“哄孩子我就是比你强,光唱唱额都能串出一嘟噜,你来给我烧锅贴饼子,额来哄?”
“去你的吧,你那‘月老娘,八丈高,骑白马,挎大刀’早就老掉牙了,这小子还听你那一套的是?”说着,他就伸手捏了捏小孙子的脸蛋,对那小子说,“是不是?小捣蛋?”
这小子火气没减,却又把目标转向了额,盯着额闹:“你给我唱新的,你给我唱新的!”
额被这小家伙所逼,只好说:“好,姨夫给你编一段新的,可你得吃奶。”
小孙子闹着说:“吃奶,吃奶,你就得给我唱吃奶的歌。”
额被这小子逼得实在是木有办法了,只好说:“好,好,姨夫给你唱的是。”
可是,唱什么呢?额脑子里一时间又是一片空白。
那小子见额半天木有动静,就又在他妈怀里大哭大闹起来。额那小孩姨将**送进他的嘴里,他不但不吃,还咬了一口,疼得儿媳朝他屁股上打了几下,这样,那小子就哭得更加厉害了,额那农家小院就闹翻了天。
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额脑子里一亮,想起了教宣传队员的那些鼓点:“得得得得一得得,吭吭吭吭一吭吭、、、、”再看看小孙子吃奶的这个场面,就有了一串得意的词句,于是,额就哄那小子说:“别哭了,别哭了,开戏开戏,姨夫给你唱新的!”
额这一哄,那小子也就果然不哭了。
这时候,额将额的那只枯瘦的右手,一伸就伸到了我小孩姨的左边的那个又肥又大的**下面,距她的**约一厘米。额的目光也木有落在儿媳妇的**上,而是把目光的焦点落在了小孙子的脸蛋上。
“得得得得一得得,吭吭吭吭一吭吭、、、、、”这是打鼓的动作。
额嘴里念着,翻上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姆指就朝上打着鼓点,小孩姨的左乳也就被额当成了鼓。小孩姨脸一红,但见额木有一点邪意,况且又是帮自己的忙来哄孩子,而且这个忙帮得还灰常的有效果,她也就说不出什么,只好由着额向上弹着她的ru房。
额弹着额小孩姨的ru房,很有节奏地打着鼓点,对孙子表演道:
“听姨夫给你唱:得得得得一得得,吭吭吭吭一吭吭,得吭??得吭,得吭??得吭,得吭得吭一得吭!好听不好听?”
这一逗,那小子果然被额逗乐了:“好听,好听,姨夫的‘得得吭’真好听!”
额也乐了,灰常有成就感,便全神贯注地打着鼓点哄他,用额自编自演的词句,边弹着小孩姨的ru房边数板,很有节奏:
“得得吭,得得吭,
**甜,**香;
吃一口,冒白桨;
你不吃,我吃了呵!”
这一逗,小捣蛋急忙护住他妈妈的右乳,用嘴撮住**,吃了起来。
额正得意,正准备向枣针讨个说法,哪知“叭”地一声,不知什么时候枣针从额背后过来,朝额背上被打了一擀面杖:“老不要脸的东西,啥时候学会跟外甥争奶吃了?想吃,老娘这里有!”
说罢,一掀她一掀褂襟子:露出了一对干瘪的ru房。
这一擀面杖将额打清醒了,额咋么只顾得哄那小子吃奶,却忘了这是妻妹呢?我们搞艺术的,一投入,脑子都在艺术里,哪想那么多啊。人家说小孩姨的屁股有姐夫的一半,这是提醒人们要注意啊,额咋么可以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打鼓点呢?这是罪恶啊?额汪有志真不是个东西啊。其实我心里哪往那些地方想来着?额是一心一意念在那小外甥吃奶上,将其他的都忘了。上天可以作证,额是助人为乐啊,额木有想占额妻??的便宜啊!
叽,想做好事,却受杖责,真是应了那句老话:老公公背儿媳妇过河,出力不讨好啊。
正在加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