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1 2茶馆闲话说夏家
- 2 3定居苏州引故人
- 3 4父丧三年居不易
- 4 5守孝期满医名扬
- 5 6贾敏难产证红楼
- 6 7林家分宗涉秘辛
- 7 8第七章 舅母登门说红媒(上)
- 8 9第七章 舅母登门说红媒(下)
- 9 10第八章 林家有子名墨玦
- 10 11第九章 公子起意图谋算
- 11 12第十章 阴差阳错计生变
- 12 13第十一章 林海起疑费思量
- 13 14第十二章 知府私心引事端
- 14 15第十三章 墨玦原是故人来
- 15 16第十四章 流落金陵真应怜
- 16 17第十五章 暂居破庙遇萧剑
- 17 18第十六章 结伴同行到姑苏
- 18 19第十七章 赖氏撒泼自作缚
- 19 20第十八章 雨荷登门惊人语
- 20 21第十九章 扬州惊恸贾敏逝
- 21 22第二十章 林府后宅起疑云
- 22 23第二十一章 贾琏妄言林海怒
- 23 24第二十二章 迷雾重重人疑惑(上)
- 24 25第二十二章 迷雾重重人疑惑(下)
- 25 26第二十三章 姐弟初入荣国府
- 26 27第二十四章 墨玦童言缠宝玉
- 27 28第二十五章 宝玉闯门墨玦伤
- 28 29第二十六章 黛玉心寒见偏心
- 29 30第二十七章 林府事了思归期
- 30 31第二十七章 贾母夜话皇家事
- 31 32林家姐弟回扬州
- 32 33各有思量议婚事(上)
- 33 34各有思量议婚事(下)
- 34 35黛玉婉言拒进京
- 35 36贾母洞悉生事端
- 36 37婚讯惹人徒伤感
- 37 38清莲嫁作林家妇
- 38 39婚后
- 39 40孩子
- 40 41通房
- 41 42薛蝌
- 42 43圈套
- 43 44决裂
- 44 45伤者
- 45 46生子
- 46 47敌友
- 47 48悲哀
- 48 49铺垫
- 49 50高家
- 50 51三年后
- 51 第51章 玉婷
- 52 第52章 选秀
- 53 54德嫔
- 54 55无题
- 55 56拜访
- 56 57迎春
- 57 第57章 济南
- 58 第58章 南巡
- 59 60冲突
- 60 61认女
- 61 62宫中
- 62 63流言
- 63 64身亡
- 64 65伤人
- 65 66处罚
- 66 67跪经
- 67 68威胁
- 68 69应对
- 69 70恐吓
- 70 71犯忌
- 71 72择婿
- 72 73家乱
- 73 74考校
- 74 75更新
- 75 76更新
- 76 77木耳
- 77 78节礼
- 78 79陷阱
- 79 80发卖
- 80 81新章节
- 81 82新章节
- 82 83新章节
- 83 84新章节
- 84 85新章节
- 85 86新章节
- 86 87新章节
- 87 88新章节
- 88 89新章节
- 89 90新章节
- 90 第90章 新章节
- 91 第91章 91
- 92 第92章 92
- 93 94第 93 章
- 94 第94章
- 95 第95章
- 96 第96章
- 97 第97章
- 98 第98章
- 99 第99章
- 100 第100章
- 101 第101章
- 102 第102章
- 103 第103章
- 104 第104章
- 105 第105章
- 106 第106章
- 107 第107章
- 108 第108章
- 109 110第 109 章
- 110 第110章
- 111 第111章
- 112 第112章
- 113 114第 113 章
- 114 第114章
- 115 第115章
- 116 第116章
- 117 第117章
- 118 第118章
- 119 120第 119 章
- 120 121第 120 章
- 121 第121章
- 122 第122章
- 123 第123章
- 124 第124章
- 125 第125章
- 126 第126章
- 127 第127章
- 128 第128章
- 129 130第 129 章
- 130 第130章
- 131 132第 131 章
- 132 第132章
- 133 134第 133 章
- 134 135第 134 章
- 135 136第 135 章
- 136 137第 136 章
- 137 第137章
- 138 第138章
- 139 第139章
- 140 第140章
- 141 142第 141 章
- 142 第142章
- 143 第143章 完结
- 144 第144章 永琮的皇后
- 145 第145章 元迎探惜(上)
- 146 第146章 元迎探惜(下)
- 147 第147章 陈文杰心远
- 148 第148章 贾家
- 149 第149章 永璋福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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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茶馆闲话说夏家
2茶馆闲话说夏家
天阴沉的很,似乎要下雪了。路上行人很少,这大冬天的,没事谁也不会想在大街上溜达。
茶馆的生意虽然受了些影响,却并不太差。人们在茶馆里喝一杯热茶,烤烤炉火,顺便唠唠嗑,还是非常惬意的。
说话间,门上挂着的布帘被掀开,一个年轻人扶着一个老头儿领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走了进来,将两人安置在角落的桌子旁,便走到掌柜那里,作揖问到:“劳烦掌柜的,我打听个信。这夏家医馆今日怎么不开门?”
掌柜的道:“这位公子想必是外地人吧?这夏家当家的,便是那夏大夫,半年前已经去了。”
年轻人一惊:“怎么会?我今年春天还带我父亲在夏家医馆看过诊,那夏大夫医术高明,身体看来也极硬朗。”
“哎,说起来,这夏大夫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了。”掌柜的叹道。
“可不是嘛,这夏大夫当年被赶出城北夏家时,可闹得挺僵,两家人三十年来都不曾来往,没曾想,这城北夏家出的事居然还是连累到他们家了。”茶客甲也不由叹息,这夏大夫,医术高明,为人也仁义,收取的诊金、药钱都非常合理,童叟无欺,大家都喜欢找他看病。
“年轻人,来坐,我们给你说说这事,这半年来发生的这一切啊,还真比戏台上演的都精彩啊。”茶客乙热情地招呼年轻人,半年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啊,在济南传得是沸沸扬扬的,到了现在依然热度不减,现在见到个不了解事情的外地人,都忍不住要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道说道。
年轻人似乎也有些好奇,便要了些茶水糕点给那老头儿和小孩子吃喝起来,听着众人说着夏家的事情。
“这夏大夫啊,可是活生生被气死的。”
“可不是,夏家的大姑娘居然未婚生了个孩子,换了谁家大人都得气个半死。”
“去,不知道别瞎说,这个未婚生女的大姑娘是城北夏家的,可不是夏大夫家的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呢,不都是夏家的吗,夏大夫和城北夏家的夏言可是亲兄弟。”
“哼,什么亲兄弟,夏大夫夏昆是庶子,夏老太爷一过世,就被嫡母赶出了家门,所谓的分家,不过分了一个二进的小宅子,要不是夏大夫有一身好医术,现在早就落魄致死了。不过这夏大夫也的确不容易,不过二三十年,竟凭自己一人之力挣下这么大的一份家业。好不容易苦尽甘来,却又被那不着调的连累得……”
年轻人听了,不由道:“听诸位的口气,这城北夏家,也是大族,这样议论,不怕……”
一五大三粗的茶客不由哈哈大笑:“这城北夏家,老太爷在世时,倒还算得上是个望族,可惜传到夏言的手里,却是个从小被母亲娇惯着长大的,为人不通俗务,虽然得了全部的家产,却只有支出不见收入的,坐吃山空,早就不是当年的城北夏家了。而且他的独生女儿还未婚生女,真不知道是怎么教育出来的,即便像我们这样的穷人家,女孩儿少不得要帮衬着下地上街,也没那么不知廉耻的。”
“可不是,因着这事,夏言也把他族长的位置给丢了,还被逐出了宗族。只可惜,和城北夏家大姑娘同辈儿同年纪的夏氏宗族姑娘们的名声,怕是挽回不了喽。”
“可不是嘛,出了这么个事情之后,夏家的姑娘们的日子可不好过啊。”
“就是啊,我叔叔的姑父的侄子的表哥娶的就是夏家的一个女孩子,数起来算是夏言堂哥家的一个庶女,出了这个事情之后,直接就把人给休回家去了,没几天就在家上了吊。”
“夏大夫就是因为小女儿被退亲,才怒极攻心,没两天就去了。”
“不是吧,我怎么听说是他那个入赘的女婿给毒死的?”
“你是说苏进啊?那小子我见过,因为入赘的关系,在夏大夫面前跟个避猫鼠似的,可没那个胆子毒死他老丈人。”
“那怎么后来就敢软禁丈母娘、妻子儿女夺人家产的?”
“那不是因为能压制他的老丈人死了吗?”
“那小子就是个酸文人,虽然屡试不第,没什么出息,可这种事情要不是那个小妾撺掇的,他还做不出来。”
“说起那个小妾,听说是夏老夫人当年救下来的,也是锦衣玉食当小姐般养大的,谁知到了年纪,不知怎的和那苏进看对了眼,居然自己求了夏家大姑娘,做了姨娘。气得夏老夫人都大病了一场。”
“真是个不要脸的。”
“可不是。我婆娘到夏大夫家吃过酒,是夏老妇人寿辰,见过这夏家大姑娘。说最是个软弱温顺的,由得那个姨娘在面前摆出一幅副当家太太的谱,倒是那二姑娘,有几分英气,还能压得住那姨娘几分。”
“这二姑娘听说定的还是衍圣公孔家的亲事,虽是旁支子弟,也是不错的姻缘了,可惜了。”
“最可惜的是那大姑娘,生生地被自己的丈夫给逼死了,留下一子一女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。”
“要说那小姑娘,也真够狠的,不管怎么说,苏进总是她爹,居然就这么把自己的爹告上衙门判了流放。”
“那样的爹,有还不如没有。你是没看见当时那小姑娘的模样啊,真真叫人心疼。才四岁的小娃娃,为了从家里逃出来,钻的狗洞,可那狗洞偏偏又小,好不容易钻出来,身上已经全是刮伤,又丢了鞋,跑到知府衙门,一路都是血脚印。”
“就是,如果不把她爹告上衙门,这死的可就是她们一家子啦。”
“而且那苏进还调戏自己小姨子,说什么妹妹既然没有人家要,不如就和姐姐娥皇女英一同嫁了他得了。你说这是人话吗?夏家的两位姑娘,那可还在给她爹守孝哪。要不是那二姑娘性子烈,一簪子扎伤了那苏进,保不住真要被糟蹋了。”
“还有这事?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婆娘娘家侄女,在夏大夫家做丫头的,前不久夏家搬家,给放了出来,这就是她说的。”
“哎,这二姑娘还真是可怜哪……”
“可不是嘛,她们这一家子,现在是老的老,小的小,连个顶门立户的男人都没有,在本地是过不下去了,虽说门户严谨,可抵不住那些泼皮无赖天天在门外转悠,就是那小姑娘长大了,怕也是嫁不得好人家的,还不如离了这地重新过活。”
“离了这地,她们一家妇孺又能去哪里?在本地,好歹还有街坊邻居照应,去了外地,恐怕死了都没人知道吧。”
“那倒不是,听说是回夏老夫人的娘家去,是苏州的一个大族,祖上还出过侯爷呢。”
“若真是这样,这一家老小也算有个靠吧……”
说着,众人都唏嘘不已。
年轻人听着,一口灌下杯中的茶水,脸色暗淡不已:“爹,我们回吧。”
“儿子,哎……”老头儿站起来,“回吧,回吧……”
三人付过茶钱,出门上了马车。
“哥哥,你去把夏姐姐追回来吧。”小男孩抓着年轻人的衣袖,哀求道。
“追回来?追回来又能怎样?我们孔家最重礼教,即便二姑娘清白如雪,宗族也绝不会答应我娶她进门的。”年轻人低低地说。
“都怪那什么城北夏家,自家姑娘不检点,还连累别人。”小男孩也不是不懂族中规矩,只是想起那见过一面的夏姐姐,就觉得不舍,如果她能做自己的嫂子该多好。
父子三人驾着马车渐渐走远,茶馆的人们的话题也渐渐转换,风卷起落在地上的枯叶,打了个旋撞上那紧闭的红漆大门,无力地坠落在地。
茶馆的生意虽然受了些影响,却并不太差。人们在茶馆里喝一杯热茶,烤烤炉火,顺便唠唠嗑,还是非常惬意的。
说话间,门上挂着的布帘被掀开,一个年轻人扶着一个老头儿领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走了进来,将两人安置在角落的桌子旁,便走到掌柜那里,作揖问到:“劳烦掌柜的,我打听个信。这夏家医馆今日怎么不开门?”
掌柜的道:“这位公子想必是外地人吧?这夏家当家的,便是那夏大夫,半年前已经去了。”
年轻人一惊:“怎么会?我今年春天还带我父亲在夏家医馆看过诊,那夏大夫医术高明,身体看来也极硬朗。”
“哎,说起来,这夏大夫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了。”掌柜的叹道。
“可不是嘛,这夏大夫当年被赶出城北夏家时,可闹得挺僵,两家人三十年来都不曾来往,没曾想,这城北夏家出的事居然还是连累到他们家了。”茶客甲也不由叹息,这夏大夫,医术高明,为人也仁义,收取的诊金、药钱都非常合理,童叟无欺,大家都喜欢找他看病。
“年轻人,来坐,我们给你说说这事,这半年来发生的这一切啊,还真比戏台上演的都精彩啊。”茶客乙热情地招呼年轻人,半年来发生的这些事情啊,在济南传得是沸沸扬扬的,到了现在依然热度不减,现在见到个不了解事情的外地人,都忍不住要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道说道。
年轻人似乎也有些好奇,便要了些茶水糕点给那老头儿和小孩子吃喝起来,听着众人说着夏家的事情。
“这夏大夫啊,可是活生生被气死的。”
“可不是,夏家的大姑娘居然未婚生了个孩子,换了谁家大人都得气个半死。”
“去,不知道别瞎说,这个未婚生女的大姑娘是城北夏家的,可不是夏大夫家的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呢,不都是夏家的吗,夏大夫和城北夏家的夏言可是亲兄弟。”
“哼,什么亲兄弟,夏大夫夏昆是庶子,夏老太爷一过世,就被嫡母赶出了家门,所谓的分家,不过分了一个二进的小宅子,要不是夏大夫有一身好医术,现在早就落魄致死了。不过这夏大夫也的确不容易,不过二三十年,竟凭自己一人之力挣下这么大的一份家业。好不容易苦尽甘来,却又被那不着调的连累得……”
年轻人听了,不由道:“听诸位的口气,这城北夏家,也是大族,这样议论,不怕……”
一五大三粗的茶客不由哈哈大笑:“这城北夏家,老太爷在世时,倒还算得上是个望族,可惜传到夏言的手里,却是个从小被母亲娇惯着长大的,为人不通俗务,虽然得了全部的家产,却只有支出不见收入的,坐吃山空,早就不是当年的城北夏家了。而且他的独生女儿还未婚生女,真不知道是怎么教育出来的,即便像我们这样的穷人家,女孩儿少不得要帮衬着下地上街,也没那么不知廉耻的。”
“可不是,因着这事,夏言也把他族长的位置给丢了,还被逐出了宗族。只可惜,和城北夏家大姑娘同辈儿同年纪的夏氏宗族姑娘们的名声,怕是挽回不了喽。”
“可不是嘛,出了这么个事情之后,夏家的姑娘们的日子可不好过啊。”
“就是啊,我叔叔的姑父的侄子的表哥娶的就是夏家的一个女孩子,数起来算是夏言堂哥家的一个庶女,出了这个事情之后,直接就把人给休回家去了,没几天就在家上了吊。”
“夏大夫就是因为小女儿被退亲,才怒极攻心,没两天就去了。”
“不是吧,我怎么听说是他那个入赘的女婿给毒死的?”
“你是说苏进啊?那小子我见过,因为入赘的关系,在夏大夫面前跟个避猫鼠似的,可没那个胆子毒死他老丈人。”
“那怎么后来就敢软禁丈母娘、妻子儿女夺人家产的?”
“那不是因为能压制他的老丈人死了吗?”
“那小子就是个酸文人,虽然屡试不第,没什么出息,可这种事情要不是那个小妾撺掇的,他还做不出来。”
“说起那个小妾,听说是夏老夫人当年救下来的,也是锦衣玉食当小姐般养大的,谁知到了年纪,不知怎的和那苏进看对了眼,居然自己求了夏家大姑娘,做了姨娘。气得夏老夫人都大病了一场。”
“真是个不要脸的。”
“可不是。我婆娘到夏大夫家吃过酒,是夏老妇人寿辰,见过这夏家大姑娘。说最是个软弱温顺的,由得那个姨娘在面前摆出一幅副当家太太的谱,倒是那二姑娘,有几分英气,还能压得住那姨娘几分。”
“这二姑娘听说定的还是衍圣公孔家的亲事,虽是旁支子弟,也是不错的姻缘了,可惜了。”
“最可惜的是那大姑娘,生生地被自己的丈夫给逼死了,留下一子一女成了没爹没娘的孩子。”
“要说那小姑娘,也真够狠的,不管怎么说,苏进总是她爹,居然就这么把自己的爹告上衙门判了流放。”
“那样的爹,有还不如没有。你是没看见当时那小姑娘的模样啊,真真叫人心疼。才四岁的小娃娃,为了从家里逃出来,钻的狗洞,可那狗洞偏偏又小,好不容易钻出来,身上已经全是刮伤,又丢了鞋,跑到知府衙门,一路都是血脚印。”
“就是,如果不把她爹告上衙门,这死的可就是她们一家子啦。”
“而且那苏进还调戏自己小姨子,说什么妹妹既然没有人家要,不如就和姐姐娥皇女英一同嫁了他得了。你说这是人话吗?夏家的两位姑娘,那可还在给她爹守孝哪。要不是那二姑娘性子烈,一簪子扎伤了那苏进,保不住真要被糟蹋了。”
“还有这事?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婆娘娘家侄女,在夏大夫家做丫头的,前不久夏家搬家,给放了出来,这就是她说的。”
“哎,这二姑娘还真是可怜哪……”
“可不是嘛,她们这一家子,现在是老的老,小的小,连个顶门立户的男人都没有,在本地是过不下去了,虽说门户严谨,可抵不住那些泼皮无赖天天在门外转悠,就是那小姑娘长大了,怕也是嫁不得好人家的,还不如离了这地重新过活。”
“离了这地,她们一家妇孺又能去哪里?在本地,好歹还有街坊邻居照应,去了外地,恐怕死了都没人知道吧。”
“那倒不是,听说是回夏老夫人的娘家去,是苏州的一个大族,祖上还出过侯爷呢。”
“若真是这样,这一家老小也算有个靠吧……”
说着,众人都唏嘘不已。
年轻人听着,一口灌下杯中的茶水,脸色暗淡不已:“爹,我们回吧。”
“儿子,哎……”老头儿站起来,“回吧,回吧……”
三人付过茶钱,出门上了马车。
“哥哥,你去把夏姐姐追回来吧。”小男孩抓着年轻人的衣袖,哀求道。
“追回来?追回来又能怎样?我们孔家最重礼教,即便二姑娘清白如雪,宗族也绝不会答应我娶她进门的。”年轻人低低地说。
“都怪那什么城北夏家,自家姑娘不检点,还连累别人。”小男孩也不是不懂族中规矩,只是想起那见过一面的夏姐姐,就觉得不舍,如果她能做自己的嫂子该多好。
父子三人驾着马车渐渐走远,茶馆的人们的话题也渐渐转换,风卷起落在地上的枯叶,打了个旋撞上那紧闭的红漆大门,无力地坠落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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