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102 第一百零二章 上帝VS皇帝
- 103 第一百零三章 上帝归上帝,皇帝归皇帝
- 104 第一百零四章 抑制宗教
- 105 第一百零五章 天堂?地狱?
- 106 第一百零六章 卑鄙的圣人
- 107 第一百零七章 有德无才,要你何用?
- 108 第一百零八章 德才悖论
- 109 第一百零九章 阴暗手段
- 110 第一百一十章 善哉?恶哉?
- 111 第一百一十一章 冷血冷酷
- 112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变革不是请客吃饭
- 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 权力真空
- 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 自我扩权
- 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解套
-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 借题发挥
- 117 第一百一十七章 以暴制暴
-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为自己而活
-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孝,但不愚孝
- 120 第一百二十章 打败道德
- 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 流动人口
-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 摊丁入亩
- 123 第一百二十三章 要把大唐弄乱
-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官场流氓
-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 政客嘴脸
-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 龙凤胎
- 127 第一百二十七章 堵不如疏
-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 硕果累累
- 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 莫让天下人负我
- 130 第一百三十章 入长安
- 131 第一百三十一章 跟皇帝拼酒
- 132 第一百三十二章 留宿后宫
- 133 史上最装逼的上架感言
- 134 第一百三十三章 帝王之友
- 135 第一百三十四章 踢走温彦博
- 136 第一百三十五章 伪君子
- 137 第一百三十六章 皇帝不等于秦王
- 138 第一百三十七章 皇帝也是人
- 139 第一百三十八章 当面人,背后鬼
- 140 第一百三十九章 做脏活的
- 141 第一百四十章 一起来比烂
- 142 第一百四十一章 君子动手不动口
- 143 第一百四十二章 “被”寻衅滋事
- 144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作弊?班门弄斧!
- 145 第一百四十四章 作弊很猖獗
- 146 第一百四十五章 糊名誊录平均分
- 147 第一百四十六章 自我吹捧
- 148 第一百四十七章 君臣三国志
- 149 第一百四十八章 名人不少的榜单
- 150 第一百四十九章 自己的坑自己填
- 151 第一百五十章 因为失败,所以胜利
- 152 第一百五十一章 科举之魂
- 153 第一百五十二章 卿卿我我团团伙伙
- 154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一本正经的耍流氓
- 155 第一百五十四章 难看的吃相
- 156 第一百五十五章 你说道理,我讲法律
- 157 第一百五十六章 早朝?早吵!
- 158 第一百五十七章 正人君子最好欺
- 159 第一百五十八章 都是借口
- 160 第一百五十九章 先把皇帝踢出局
- 161 第一百六十章 僚属职业化
- 162 第一百六十一章 优待书吏
- 163 第一百六十二章 吏部扩权
- 164 第一百六十三章 杀招在后
- 165 第一百六十四章 狗屁逻辑
- 166 第一百六十五章 在比烂中进步
- 167 第一百六十六章 没有民意创造民意
- 168 第一百六十七章 吏滑如油
- 169 第一百六十八章 民意PK民意
- 170 第一百六十九章 区别对待
- 171 第一百七十章 下克上
- 172 第一百七十一章 意志对抗
- 173 第一百七十二章 世袭刺史
- 174 第一百七十三章 都很不爽
- 175 第一百七十四章 合作桥梁
- 176 第一百七十五章 给皇帝一点颜色看看
- 177 第一百七十六章 杀鸡给猴看
- 178 第一百七十七章 打砸抢烧泼脏水
- 179 第一百七十八章 颠倒黑白
- 180 第一百七十九章 一本正经的公报私仇
- 181 第一百八十章 调戏公主
- 182 第一百八十一章 萧瑀不死,唐难未已
- 183 第一百八十二章 疾风知劲草(手动滑稽)
- 184 第一百八十三章 萧瑀倒台
- 185 第一百八十四章 真正的党派
- 186 第一百八十五章 战后分赃
- 187 第一百八十六章 腐儒不腐
- 188 第一百八十七章 政治正确VS政治正确
- 189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一群穷鬼的“盛世”
- 190 第一百八十九章 孔子VS孔子
- 191 第一百九十章 钱途无量
- 192 第一百九十一章 经济人才
- 193 第一百九十二章 面试未来宰相
- 194 第一百九十三章 以县为基
- 195 第一百九十四章 观察处置使
- 196 第一百九十五章 挂羊头卖狗肉
- 197 第一百九十六章 年轻的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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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二章 变革不是请客吃饭
第一百一十二章 变革不是请客吃饭
姚冲走了,从此荆谋言又多了一个仇人,不过荆谋言能说什么?他既然走到了这条路,得罪的人肯定很多,很多!这里面固然也许有朝廷上的士族,也许有寒门,甚至同样也有可能是底层一部分百姓。可他能如何?因为他既然走了这条路,就无法回头。如果有人反抗,他只能用更激进的手段镇压。
“爹,孩儿无能,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了。都是这个荆谋言,都是这个荆谋言。孩儿无能,他不让孩儿为您尽孝,让爹您受苦了!”姚冲抱着自己父亲痛哭说道。
益州大都督府
“各位,你们都是朝廷的官吏,你们应该知道我们身上肩负的责任。尤其是这个天下变革的大势,我们更是要明白我们的责任。我们不是为了一两个百姓的利益,我们是为了天下数以十万计的百姓。我知道,我们的政策是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,我们的政策,必然会在满足绝大部分百姓的同时,损害了一小部分百姓的利益。这些人,也许是士族,也许是寒门,同样也有可能也是普通百姓。我们之前的新式纺织技术,让大量的女工失业。可是我们却不可能为了满足女工的生计,也就去让天下万民都无法能有新衣服穿吧?”
“同样,我们今天的养猪场,也许会牺牲了数十户百姓的利益,可是我们却造福了数万人,甚至数十万,将来也许有可能间接产生的利税能帮助数百万人。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们必然啊哟牺牲数十户百姓的利益。”
“这样的利益牺牲,是无不可调和的。所以我们有的时候,就是必须要用强制手段。当有些时候,无法调和的时候,那也就不要介意用铁和血的手段解决。当然,对待我们自己的百姓,能不流血还是不啊哟流血,可是并不妨碍我们可以用一些特殊的强力手段解决。毕竟,变革,不是请客吃饭那么随便啊!”
姚冲家。
“冲儿,你何苦如此呢?每月三百文,其实已经不错了。虽然不能大富大贵,可是日子过得还算是踏实,比起乱世好多了!如果当年乱世有这样的好日子,我们何苦会如此呢?三百文,节省一些用,足够了。”姚冲父亲摇头说。
可是姚冲却依然偏执的说:“爹,我说过,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。不过是五贯钱,五贯钱他们都不满足我。我说过,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的,可是这个荆谋言连我这个条件都不答应,是他的错。这个国妖,国妖!如果让他这种人执政,我们天下都要礼崩乐坏,礼崩乐坏啊!我一片孝心,他居然不但不任何的可怜,甚至还贬低得一文不值。我的一片孝心,在他眼里居然连五贯钱都不值,都不值啊!你在乱世把我拉扯大,如此之痛苦,我不就是希望你能过上富足晚年吗?我正条件,过分吗?”
益州大都督府
”我知道,有些是会被我们放弃的极少部分人,也许日子会过得不算太好。甚至,他们也许过去的半辈子过得很苦。因为在乱世里面,在乱世里面日子不会很好,有些甚至受苦了半辈子啊!可是,过去的受苦,绝对不能成为心安理得享受不劳而获的借口。也许他们过得苦,可是他们如果没有为了天下创造足够的价值,凭什么享受那些非分之福,凭什么可以享受远远超过他们为了天下创造价值的那么多倍?”
“如果我们今天答应了非分的条件,到时候我们官府真的不用做事了。到时候一个个非分的条件,都会提出来。所谓不患寡患不均,我们绝对不能够答应的。我们官府绝不能够同意任何过分的勒索,哪怕他们过去日子过得很苦,这个也不是能成为勒索的理由。多劳多得,这个多劳并非是指代多么辛劳,而是指创造了多少的价值。创造价值多的,自然获得更多。创造价值少的,那也就只能获得更少。就好比我们巴蜀的特许权,一个好的脑力劳动,创造的价值比起辛勤体力劳动要多了很多倍。可是并不能因为体力劳动消耗的体力多,也就认为应该给他么那比起脑力劳动更多的财富,这也是不合理的。所谓多劳多得,不是看消耗了多少体力,而是创造的价值多少。”
“一个月五贯钱,一年也就是六十贯钱。可是他们创造的价值,一年还不到五贯钱,凭什么一年给他们不劳六十贯钱,这个不可能!”
姚冲家
“父亲,那个荆谋言高高在上,身为朝廷官吏,欺压百姓。他也不站在我的身份为我考虑,我不就是想要尽孝吗?他高高在上的官员,他在官员的位置上,不知道为了我们这些百姓考虑。父亲你在乱世操劳,不过是五十多岁,可是苍老得犹如六十多了。可是他居然不顾您的身体,硬是把您迁移到这个距离水源更远的地方,这样如何方便您做事情?到时候取水也都不方便了,他不为了我们考虑,高高在上的,这样合理吗?”姚冲依然怒骂道。
益州大都督府
“各位,你们记住,你们是朝廷的官吏,没有能力,更没有义务去照顾到每一个百姓身上。我们这些朝廷的官吏,理应坐在朝廷的角度考虑,而不是一个一家一户百姓的不同条件考虑。因为每一家每一户百姓,都是各有不同的情况。我们必须要站在所有百姓的身上的共同难处考虑,而不是单独为了某一个人考虑。我们只要抓住主要矛盾,那也就是我们巴蜀数以百万计的人口,都想要吃好,都需要更多的肉食。”
“这个是数百万人心里共同的呼声,比起某一家某一户的单独特殊困难,重要多了。所以我们只能够如此,必要的时候,为了绝大部分人的利益,那是必然要牺牲少部分的利益。就好比战场上,一个将领必要的时候,必须要明白牺牲局部兵力断后,保全大部分兵力。这个才是一个将领应该有的思维,而不是纠结于断后的士兵是否牺牲,而错过了保全主力部队的可能。慈不掌兵,有些时候就得牺牲极少部分,保全大部分。我们朝廷施政同样如此,虽然每一个地方,每一个家庭,甚至每一个人各有各的难处,可是我们不能为了解决这些极少部分的难处,也就选择放弃更多人的幸福。”
“我们朝廷官吏,没有义务站在普通百姓的角度上考虑。我们朝廷官吏,天然的已经跟百姓的想法不一样了。朝廷官吏希望发展,而百姓希望稳定。所以,我们不可能让所有百姓都感觉满意的。既然我们当了朝廷的官吏,那就必须要用朝廷官吏的想法来做事情,而不是依然用普通底层百姓的思维来做事情。我们可以适当照顾底层百姓的日常生活,可是绝对不代表我们可以接受底层百姓的所有条件。”
“百姓受到的苦,我们可以同情。可是作为一个执政者,却必须要有一颗冷静,甚至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冷酷的心。我们作为个人,也许可以同情那些受苦的百姓。可是我们更应该有一颗冷酷的心,那也就是多贡献多收获,多创造价值,才能获得更多收益。只要收益来源合理合法,那我们也都可以承认。可是有些时候,这个世界也就是在疤痕残酷。有些人辛辛苦苦,一辈子劳累,可是却没有别人轻松就可以创造大量的财富。”
“比如说我们,我们身为朝廷官吏,每天在衙门里面办公,比起那些风吹日晒的农夫好多了。可是我们却创造的价值更多很多倍,这个也就是事实的残酷。所以我们贡献多,我们获得多。而付出的体力少,受苦的多,并不能成为享受非分之福的借口。这个是铁打的规则,所以我们个人可以同情,可是决不能慷他人之慨去照顾他们。因为我们手里的钱,都不是我们的,是朝廷的。朝廷的钱,是万民所缴纳都是税赋。这个世界上也许依然也就是这么残酷,很多人付出的多,可是创造的价值却很低,这种人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是绝大部分。”
“我们虽然同情,可是却决不能就因此因私废公答应了他们过分的条件。因我们养不起,这样的人全世界到处都是,我们不可能把所有这样的人都给养活。这个是不公平的,我们可以给那些最最底层的百姓适当的补贴,可是巨也不能过分。”
“天下没有绝对的公平,我们只能做到让最最底层的百姓不要绝望,可是却绝非是让他们过上真正的富贵日子。想要富贵,自己努力,这个是铁打的规则,不能因为同情我们也就随便答应了过分的条件。如果屡教不改,那我们也就只能够用强力的手段了。”
“记住,还是那句话,变革不是请客吃饭,没有那么多的温情脉脉,对于那些无法调和的矛盾,我们不介意用强力手段解决!”
姚冲家
“滚,我没有你这个儿子,我没有你这个儿子。你给我离开家里,不要再回来了,我没有你这么一个儿子!”姚冲父亲怒道。
姚冲惊讶道:‘父亲,为什么要赶走我?我也是一片孝心啊!“
姚冲父亲怒道:’当年我读书,也是希望为民谋福。可是你现在,却为了所谓孝心,就祸害天下,我没有你这么一个儿子。你让我以后,如何见人?“
姚冲依然喊道:“父亲,我也是一片孝心,一片孝心啊!祸害天下的,是荆谋言,是荆谋言啊!我也就是希望能要每月五贯钱,五贯钱而已啊!那个养猪场每年都能收益少则上千贯钱,我要不过是每个月五贯钱,并不多啊!父亲,我也是希望您能过上好日子。”
姚冲父亲依然说:“给我滚,三百文我已经够了,虽然不算太好,可是我也都满足了。当年,我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一个儿子?如此偏激,你如果这么下去,迟早会铸成大错啊!”
姚冲依然怒道:‘父亲,错的不是我,是荆谋言这个国妖。我是一片孝心,一片孝心啊!我一片孝心,难道有错吗?我孝敬父母,有错吗?我没有错,我没有错,我绝对没有错。他不让我孝敬父母,是他这个国妖的错!“
“滚!”姚冲父亲再次怒道。
姚冲作为一个偏激的孝子,不得不赶紧“滚”出了家门,可是他依然认为自己没有错,自己一片孝心,孝顺父母的事情,能够有错吗?有错的是荆谋言,是荆谋言啊!如果他愿意给自己五贯钱,那自己还会如此吗?
“荆谋言,我跟你势不两立,你这个国妖!从今以后,我一定会拼了我这条命,为了天下除掉你这个不忠不孝,不仁不义的国妖!荆谋言,勾结外族,残害我们中华道教,官商勾结,抢夺土地,公然宣扬为了钱可以不孝顺父母,实乃国妖啊!这样的国妖如果让他这么执政下去,那我们天下将会永无宁日,永无宁日!”姚冲大喊道。
姚冲要为自己树立一个标靶,这个一切都是荆谋言的错误,他不认为自己有错。孝顺永远不会错的,荆谋言不让他孝顺,也就是在鼓励天下百姓不孝顺。所以,荆谋言是一个国妖无疑。
益州大都督府
“荆参军,如果有人反对,非要闹事怎么办?”还是有书吏问道。
荆谋言冷声说:“如果有人冥顽不灵非要闹事,那我还是那句话,变革不是请客吃饭,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可以完成的。也不是衣冠楚楚,更不是温文尔雅。如果他们冥顽不灵,我们将会采用一切手段,予以打击。还是那句话,有些事情不是通过商谈和妥协能解决的,我们不要介意用铁和血来解决!不管任何人,在历史的洪流勉强,一切都会被历史的屠刀所斩杀。不管是士族,还是寒门,甚至也许只是普通的贫苦百姓,跟不上历史的人,必死无疑!”
“爹,孩儿无能,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了。都是这个荆谋言,都是这个荆谋言。孩儿无能,他不让孩儿为您尽孝,让爹您受苦了!”姚冲抱着自己父亲痛哭说道。
益州大都督府
“各位,你们都是朝廷的官吏,你们应该知道我们身上肩负的责任。尤其是这个天下变革的大势,我们更是要明白我们的责任。我们不是为了一两个百姓的利益,我们是为了天下数以十万计的百姓。我知道,我们的政策是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,我们的政策,必然会在满足绝大部分百姓的同时,损害了一小部分百姓的利益。这些人,也许是士族,也许是寒门,同样也有可能也是普通百姓。我们之前的新式纺织技术,让大量的女工失业。可是我们却不可能为了满足女工的生计,也就去让天下万民都无法能有新衣服穿吧?”
“同样,我们今天的养猪场,也许会牺牲了数十户百姓的利益,可是我们却造福了数万人,甚至数十万,将来也许有可能间接产生的利税能帮助数百万人。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们必然啊哟牺牲数十户百姓的利益。”
“这样的利益牺牲,是无不可调和的。所以我们有的时候,就是必须要用强制手段。当有些时候,无法调和的时候,那也就不要介意用铁和血的手段解决。当然,对待我们自己的百姓,能不流血还是不啊哟流血,可是并不妨碍我们可以用一些特殊的强力手段解决。毕竟,变革,不是请客吃饭那么随便啊!”
姚冲家。
“冲儿,你何苦如此呢?每月三百文,其实已经不错了。虽然不能大富大贵,可是日子过得还算是踏实,比起乱世好多了!如果当年乱世有这样的好日子,我们何苦会如此呢?三百文,节省一些用,足够了。”姚冲父亲摇头说。
可是姚冲却依然偏执的说:“爹,我说过,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。不过是五贯钱,五贯钱他们都不满足我。我说过,我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的,可是这个荆谋言连我这个条件都不答应,是他的错。这个国妖,国妖!如果让他这种人执政,我们天下都要礼崩乐坏,礼崩乐坏啊!我一片孝心,他居然不但不任何的可怜,甚至还贬低得一文不值。我的一片孝心,在他眼里居然连五贯钱都不值,都不值啊!你在乱世把我拉扯大,如此之痛苦,我不就是希望你能过上富足晚年吗?我正条件,过分吗?”
益州大都督府
”我知道,有些是会被我们放弃的极少部分人,也许日子会过得不算太好。甚至,他们也许过去的半辈子过得很苦。因为在乱世里面,在乱世里面日子不会很好,有些甚至受苦了半辈子啊!可是,过去的受苦,绝对不能成为心安理得享受不劳而获的借口。也许他们过得苦,可是他们如果没有为了天下创造足够的价值,凭什么享受那些非分之福,凭什么可以享受远远超过他们为了天下创造价值的那么多倍?”
“如果我们今天答应了非分的条件,到时候我们官府真的不用做事了。到时候一个个非分的条件,都会提出来。所谓不患寡患不均,我们绝对不能够答应的。我们官府绝不能够同意任何过分的勒索,哪怕他们过去日子过得很苦,这个也不是能成为勒索的理由。多劳多得,这个多劳并非是指代多么辛劳,而是指创造了多少的价值。创造价值多的,自然获得更多。创造价值少的,那也就只能获得更少。就好比我们巴蜀的特许权,一个好的脑力劳动,创造的价值比起辛勤体力劳动要多了很多倍。可是并不能因为体力劳动消耗的体力多,也就认为应该给他么那比起脑力劳动更多的财富,这也是不合理的。所谓多劳多得,不是看消耗了多少体力,而是创造的价值多少。”
“一个月五贯钱,一年也就是六十贯钱。可是他们创造的价值,一年还不到五贯钱,凭什么一年给他们不劳六十贯钱,这个不可能!”
姚冲家
“父亲,那个荆谋言高高在上,身为朝廷官吏,欺压百姓。他也不站在我的身份为我考虑,我不就是想要尽孝吗?他高高在上的官员,他在官员的位置上,不知道为了我们这些百姓考虑。父亲你在乱世操劳,不过是五十多岁,可是苍老得犹如六十多了。可是他居然不顾您的身体,硬是把您迁移到这个距离水源更远的地方,这样如何方便您做事情?到时候取水也都不方便了,他不为了我们考虑,高高在上的,这样合理吗?”姚冲依然怒骂道。
益州大都督府
“各位,你们记住,你们是朝廷的官吏,没有能力,更没有义务去照顾到每一个百姓身上。我们这些朝廷的官吏,理应坐在朝廷的角度考虑,而不是一个一家一户百姓的不同条件考虑。因为每一家每一户百姓,都是各有不同的情况。我们必须要站在所有百姓的身上的共同难处考虑,而不是单独为了某一个人考虑。我们只要抓住主要矛盾,那也就是我们巴蜀数以百万计的人口,都想要吃好,都需要更多的肉食。”
“这个是数百万人心里共同的呼声,比起某一家某一户的单独特殊困难,重要多了。所以我们只能够如此,必要的时候,为了绝大部分人的利益,那是必然要牺牲少部分的利益。就好比战场上,一个将领必要的时候,必须要明白牺牲局部兵力断后,保全大部分兵力。这个才是一个将领应该有的思维,而不是纠结于断后的士兵是否牺牲,而错过了保全主力部队的可能。慈不掌兵,有些时候就得牺牲极少部分,保全大部分。我们朝廷施政同样如此,虽然每一个地方,每一个家庭,甚至每一个人各有各的难处,可是我们不能为了解决这些极少部分的难处,也就选择放弃更多人的幸福。”
“我们朝廷官吏,没有义务站在普通百姓的角度上考虑。我们朝廷官吏,天然的已经跟百姓的想法不一样了。朝廷官吏希望发展,而百姓希望稳定。所以,我们不可能让所有百姓都感觉满意的。既然我们当了朝廷的官吏,那就必须要用朝廷官吏的想法来做事情,而不是依然用普通底层百姓的思维来做事情。我们可以适当照顾底层百姓的日常生活,可是绝对不代表我们可以接受底层百姓的所有条件。”
“百姓受到的苦,我们可以同情。可是作为一个执政者,却必须要有一颗冷静,甚至可能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冷酷的心。我们作为个人,也许可以同情那些受苦的百姓。可是我们更应该有一颗冷酷的心,那也就是多贡献多收获,多创造价值,才能获得更多收益。只要收益来源合理合法,那我们也都可以承认。可是有些时候,这个世界也就是在疤痕残酷。有些人辛辛苦苦,一辈子劳累,可是却没有别人轻松就可以创造大量的财富。”
“比如说我们,我们身为朝廷官吏,每天在衙门里面办公,比起那些风吹日晒的农夫好多了。可是我们却创造的价值更多很多倍,这个也就是事实的残酷。所以我们贡献多,我们获得多。而付出的体力少,受苦的多,并不能成为享受非分之福的借口。这个是铁打的规则,所以我们个人可以同情,可是决不能慷他人之慨去照顾他们。因为我们手里的钱,都不是我们的,是朝廷的。朝廷的钱,是万民所缴纳都是税赋。这个世界上也许依然也就是这么残酷,很多人付出的多,可是创造的价值却很低,这种人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是绝大部分。”
“我们虽然同情,可是却决不能就因此因私废公答应了他们过分的条件。因我们养不起,这样的人全世界到处都是,我们不可能把所有这样的人都给养活。这个是不公平的,我们可以给那些最最底层的百姓适当的补贴,可是巨也不能过分。”
“天下没有绝对的公平,我们只能做到让最最底层的百姓不要绝望,可是却绝非是让他们过上真正的富贵日子。想要富贵,自己努力,这个是铁打的规则,不能因为同情我们也就随便答应了过分的条件。如果屡教不改,那我们也就只能够用强力的手段了。”
“记住,还是那句话,变革不是请客吃饭,没有那么多的温情脉脉,对于那些无法调和的矛盾,我们不介意用强力手段解决!”
姚冲家
“滚,我没有你这个儿子,我没有你这个儿子。你给我离开家里,不要再回来了,我没有你这么一个儿子!”姚冲父亲怒道。
姚冲惊讶道:‘父亲,为什么要赶走我?我也是一片孝心啊!“
姚冲父亲怒道:’当年我读书,也是希望为民谋福。可是你现在,却为了所谓孝心,就祸害天下,我没有你这么一个儿子。你让我以后,如何见人?“
姚冲依然喊道:“父亲,我也是一片孝心,一片孝心啊!祸害天下的,是荆谋言,是荆谋言啊!我也就是希望能要每月五贯钱,五贯钱而已啊!那个养猪场每年都能收益少则上千贯钱,我要不过是每个月五贯钱,并不多啊!父亲,我也是希望您能过上好日子。”
姚冲父亲依然说:“给我滚,三百文我已经够了,虽然不算太好,可是我也都满足了。当年,我怎么就生下你这么一个儿子?如此偏激,你如果这么下去,迟早会铸成大错啊!”
姚冲依然怒道:‘父亲,错的不是我,是荆谋言这个国妖。我是一片孝心,一片孝心啊!我一片孝心,难道有错吗?我孝敬父母,有错吗?我没有错,我没有错,我绝对没有错。他不让我孝敬父母,是他这个国妖的错!“
“滚!”姚冲父亲再次怒道。
姚冲作为一个偏激的孝子,不得不赶紧“滚”出了家门,可是他依然认为自己没有错,自己一片孝心,孝顺父母的事情,能够有错吗?有错的是荆谋言,是荆谋言啊!如果他愿意给自己五贯钱,那自己还会如此吗?
“荆谋言,我跟你势不两立,你这个国妖!从今以后,我一定会拼了我这条命,为了天下除掉你这个不忠不孝,不仁不义的国妖!荆谋言,勾结外族,残害我们中华道教,官商勾结,抢夺土地,公然宣扬为了钱可以不孝顺父母,实乃国妖啊!这样的国妖如果让他这么执政下去,那我们天下将会永无宁日,永无宁日!”姚冲大喊道。
姚冲要为自己树立一个标靶,这个一切都是荆谋言的错误,他不认为自己有错。孝顺永远不会错的,荆谋言不让他孝顺,也就是在鼓励天下百姓不孝顺。所以,荆谋言是一个国妖无疑。
益州大都督府
“荆参军,如果有人反对,非要闹事怎么办?”还是有书吏问道。
荆谋言冷声说:“如果有人冥顽不灵非要闹事,那我还是那句话,变革不是请客吃饭,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可以完成的。也不是衣冠楚楚,更不是温文尔雅。如果他们冥顽不灵,我们将会采用一切手段,予以打击。还是那句话,有些事情不是通过商谈和妥协能解决的,我们不要介意用铁和血来解决!不管任何人,在历史的洪流勉强,一切都会被历史的屠刀所斩杀。不管是士族,还是寒门,甚至也许只是普通的贫苦百姓,跟不上历史的人,必死无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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