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24 第24章 布偶事件(一)
- 25 第25章 布偶事件(二)
- 26 第26章 布偶事件(三)
- 27 第27章 布偶事件(四)
- 28 第28章 布偶事件(五)
- 29 第29章 你若无情我便休
- 30 第30章 景贞
- 31 第31章 新欢旧爱
- 32 第32章 为君断袖
- 33 第33章 步步杀招
- 34 第34章 争执
- 35 第35章 心结难解
- 36 第36章 往事不堪回首
- 37 第37章 锦春订婚
- 38 第38章 兰泽的决断
- 39 第39章 暗夜刺客
- 40 第40章 谈心
- 41 第41章 狡辩
- 42 第42章 我愿意为你委屈
- 43 第43章 此案刚落彼案又起
- 44 第44章 绑架
- 45 第45章 兰泽受辱
- 46 第46章 失踪案
- 47 第47章 案发之地
- 48 第48章 情敌交锋
- 49 第49章 离间计
- 50 第50章 真相
- 51 第51章 死讯
- 52 第52章 “好事”成双
- 53 第53章 恨嫁,断袖王爷
- 54 第54章 中毒(打赏加更)
- 55 第55章 蹊跷
- 56 第56章 误嫁断袖毁终身
- 57 第57章 噩梦
- 58 第58章 相煎何太急
- 59 第59章 伤病
- 60 如果唐僧师徒是一家
- 61 第60章 出谋划策
- 62 第61章 失忆
- 63 第62章 当时竹马绕青梅
- 64 第63章 许你一世安好
- 65 第64章 杀人迷案
- 66 第65章 小笨蛋(上推加更)
- 67 第66章 初吻
- 68 第67章 雨夜缠绵
- 69 第68章 怎么可以这样呢
- 70 第69章 调查取证(一)
- 71 第70章 调查取证(二)
- 72 第71章 再苦再难我陪你
- 73 第72章 离家的孩子
- 74 第73章 初审
- 75 第74章 终审
- 76 第75章 陪读还是陪睡
- 77 第76章 龙阳之礼(一)
- 78 第77章 龙阳之礼(二)求首订
- 79 第78章 抱头痛哭(求首订)
- 80 第79章 迷途少年(求首订)
- 81 第80章 争辩(求首订)
- 82 第81章 可怜(求首订)
- 83 第1章 我是沈兰泽
- 84 第2章 求职
- 85 第3章 游园
- 86 第4章 进厂打工
- 87 第5章 打架
- 88 第6章 探病
- 89 第7章 一句奋斗,谈何容易
- 90 第8章 分手
- 91 第9章 找到新工作
- 92 第10章 受尽委屈
- 93 第11章 情定
- 94 第12章 悲喜
- 95 第13章 要账
- 96 第14章 碰壁(一)
- 97 第15章 碰壁(二)
- 98 第16章 现实很无奈
- 99 第17章 批斗
- 100 第18章 庙会
- 101 第19章 暗涌
- 102 第20章 世安摆地摊
- 103 第21章 转机
- 104 第22章 相谈甚欢
- 105 第23章 横刀夺爱,兄弟反目
- 106 第24章 世安的劝说
- 107 第25章 最后的挽留
- 108 第26章 深刻的反思
- 109 第27章 彻底决裂
- 110 第28章 相亲
- 111 第29章 阴谋
- 112 第30章 流言
- 113 第31章 惊天剧变
- 114 第32章 夜总会的肮脏
- 115 第33章 你摊上事了(一)
- 116 第34章 你摊上事了(二)
- 117 第35章 我不是出来卖的
- 118 第36章 兄弟陪你醉
- 119 第37章 车间组长的欺压
- 120 第38章 我情愿成为坏男孩
- 121 第39章 旭东的龌龊丑事
- 122 第40章 六元?麻辣烫?
- 123 第41章 经理,咱俩都是男的
- 124 第42章 羊入虎口
- 125 第43章 坐上来,自己动
- 126 第44章 哥们,求你别撩我了
- 127 第45章 小姐,五十元一次
- 128 第46章 猪队友,狼助攻
- 129 第47章 感觉身体被掏空
- 130 第48章 番外终章
- 131 第49章 番外花絮高中篇(上)
- 132 第50章 番外花絮高中篇(中)
- 133 第51章 番外花絮高中篇(下)
- 134 第86章 报仇雪恨(一)
- 135 第87章 报仇雪恨(二)
- 136 第88章 皇上与乐康
- 137 第89章 君心缱绻
- 138 完本,说些心里话
- 139 完本,最后的告别(免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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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争执
第34章 争执
次日一早,大理寺门前便响起了一阵鼓声。
顾云恒自然知道事关重大,所以早早的来到公堂案桌后,正襟危坐,将景贞传唤进来,一拍惊堂木,声音沉重有力道:“堂下所跪何人,状告何事?”
景贞双膝跪下,悲声道:“大人,民女景贞,状告刑部侍郎江秉文,诱骗民女,杀人害命。”
录事的主簿神色一惊,手中的狼毫滞了一下,继而将这句话写了上去。
顾云恒神色一凛,正色道:“你既状告江秉文诱骗杀人,可有证据?”
景贞连忙从身上摸出一张信纸,双手呈上,郑重道:“大人请看,这就是江秉文的亲笔书信,信中曾许诺民女高中后,便娶民女为妻,可是如今,江秉文却出尔反尔,抛下民女,娶了御史大人之女为妻。”
早有衙役将书信接过呈报给了顾云恒,顾云恒瞟了几眼,将书信放在了案桌上,沉声道:“你与江秉文可有婚约?”
景贞微微摇头,低声道:“并无婚约。”
顾云恒正色道:“既然没有婚约,也就是说,你二人只是私相授受。既无父母之命,也无媒妁之言,即便这封信是江秉文亲笔所书,也证明不了什么。本王且问你,你既说江秉文诱骗了你,他骗了你什么?”
景贞脸色微红,似是难以启齿,终究还是说出了口:“他,他骗我说,会一辈子真心待我,我还怀了他的骨肉,后来父亲得知此事,逼我自尽雪耻,孩子,孩子也因落河小产了。”
顾云恒继续问道:“男女之间的情话,终究做不得数。本王问你,当初是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,江秉文强迫你委身于他,才致使你有了身孕吗?你且如实说来。”
景贞羞红了脸,诺诺道:“民女不敢扯谎,当初是,是他提出来的要求,民女本欲拒绝,结果他力气甚大,民女敌不过他,只得半推半就的,做下了这等错事。”
顾云恒淡淡道:“也就是说,这件事,是你默许的,而且在行事过程中,你也没有任何反抗。既是两厢情愿,又何来诱骗一说。若真按你所言,古往今来,多少才子不曾风流,多少才子对佳人说过海誓山盟,许过天荒地老,这些话若都作数,只怕大牢里早就人满为患了。”
一直站在一旁听审的苏锦春有些听不下去了,大声道:“那依着王爷的意思,江秉文诱骗良家妇女,却在与景贞恩爱过后,不负责任,抛之不顾,致使景贞落河小产,这些都不用追究的吗?”
顾云恒冷冷瞧着苏锦春一眼,淡淡道:“锦春,江秉文不负责任的确是事实,但也不能因此判罪啊。景贞落河小产,是受了她父亲的逼迫,当时江秉文赴京赶考,与他有何干系。一个闺阁女子,不知检点,不守妇道,婚前与男人私相授受,还有了孩子,落到如今这步田地,又能怪得了谁。”
景贞闻言,脸上现出气恼之色,眼中也含了泪,半晌方道:“大人所言不错,若说江秉文负心薄情,不足量刑,民女也只得认了,怪只怪民女识人不明。可是有一件,江秉文亲手掐死民女丫环慧儿,还指使人到客栈谋害民女。杀人害命,这总算的上可以判刑的重罪了吧?”
苏锦春连忙开口道:“景贞说的对,杀人偿命,王爷为何还不下令将那江秉文缉拿归案。”
顾云恒瞟了苏锦春一眼,有些不满道:“锦春,是你审案,还是本王审案,本王知道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,不用你来指挥本王。”
苏锦春听了这话,脸上又些许的怒气,扭过头去,不一言。
顾云恒又看向跪在堂下的景贞,沉声道:“景贞,你既说江秉文杀了你的丫环,派人害你性命,那你可有真凭实据?”
景贞想了想,只得如实道:“民女来到京城,便住在来福客栈,后来丫环出门帮民女打听江秉文的下落,一去不归。入夜时分,便有黑衣人闯进民女住的客房,企图将民女勒死,可能是想到民女已是必死之人了,便告知了民女,丫环已经遇害,江秉文派他杀了民女的实情。幸亏民女命大,逃出生天,否则可真要冤死了。”
顾云恒皱了皱眉,方道:“你说了这么半天,也只是一面之词。本王再问你,事之时,客栈中可有人看见黑衣人出入你的房间,你可曾看出黑衣人有什么特征,再者,你既侥幸活命,客栈中可有人知道你被谋害之事?”
景贞微微摇头,低声道:“民女,民女活过来后,害怕极了,不敢再待在客栈,更不敢向任何人提及此事,生怕再被加害。于是便乔装打扮,装成乞丐模样,天还未明便从客栈后门离开了,至于客栈中是否有人知情,民女实在不知。”
顾云恒淡淡道:“也就是说,没有人证可以证明你在客栈遇害,而且那黑衣人潜进你房中,也没有落下什么有利的物证,是吗?”
景贞想了又想,只得点头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
顾云恒一拍惊堂木,沉声道:“本案证据不足,暂不能定案,退堂。”
一边说着,顾云恒已经站起身来。苏锦春听到这里,已经是气的脸色铁青,忍不住大声道:“王爷,你是不是大理寺卿,你不仅不为民做主,竟然刻意包庇江秉文。什么证据不足,简直是胡扯,若是铁证如山摆在眼前,还要你做什么。从升堂到现在,你连传唤江秉文都没有,就说江秉文无罪,你就是个昏官。”
此言一出,满堂皆惊,寺正江行连忙走到苏锦春面前,低声道:“苏姑娘,你怎么能跟王爷如此讲话,你可知道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?”
苏锦春毫不畏惧道:“江寺正没听清楚吗,那我再说一次,王爷,就是个昏官。”
顾云恒脸色黑,厉声道:“苏锦春,别以为你救过本王,就可以在公堂上如此放肆。”
苏锦春迎上顾云恒凌厉的眼眸,冷声道:“是我放肆,还是王爷放肆。出了杀人的案子,涉及到朝廷官员,王爷不说派人调查取证,反而说证据不足,不能定案,然后就退堂。这件案子若是就这样不了了之,只怕普天之下的百姓都会认定堂堂大理寺,根本没有法度可言。只怕以后有地方贪官污吏横征暴敛,百姓苦不堪言,也不会来上告,因为他们知道,大理寺卿安王爷就是个昏官,告了也是白告。”
顾云恒嘴唇颤了几颤,最终长舒一口气,咬着牙道:“好啊,苏锦春,你有本事,你说本王是昏官,行,本王给你权力,本王让你去调查取证,只要你能有足够的证据,证明江秉文确实杀了人,江秉文也亲口承认了他杀人,本王必定依法查办,毫不姑息。”
苏锦春大声道:“我查就我查,王爷,希望你说话算话。”
顾云恒自然知道事关重大,所以早早的来到公堂案桌后,正襟危坐,将景贞传唤进来,一拍惊堂木,声音沉重有力道:“堂下所跪何人,状告何事?”
景贞双膝跪下,悲声道:“大人,民女景贞,状告刑部侍郎江秉文,诱骗民女,杀人害命。”
录事的主簿神色一惊,手中的狼毫滞了一下,继而将这句话写了上去。
顾云恒神色一凛,正色道:“你既状告江秉文诱骗杀人,可有证据?”
景贞连忙从身上摸出一张信纸,双手呈上,郑重道:“大人请看,这就是江秉文的亲笔书信,信中曾许诺民女高中后,便娶民女为妻,可是如今,江秉文却出尔反尔,抛下民女,娶了御史大人之女为妻。”
早有衙役将书信接过呈报给了顾云恒,顾云恒瞟了几眼,将书信放在了案桌上,沉声道:“你与江秉文可有婚约?”
景贞微微摇头,低声道:“并无婚约。”
顾云恒正色道:“既然没有婚约,也就是说,你二人只是私相授受。既无父母之命,也无媒妁之言,即便这封信是江秉文亲笔所书,也证明不了什么。本王且问你,你既说江秉文诱骗了你,他骗了你什么?”
景贞脸色微红,似是难以启齿,终究还是说出了口:“他,他骗我说,会一辈子真心待我,我还怀了他的骨肉,后来父亲得知此事,逼我自尽雪耻,孩子,孩子也因落河小产了。”
顾云恒继续问道:“男女之间的情话,终究做不得数。本王问你,当初是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,江秉文强迫你委身于他,才致使你有了身孕吗?你且如实说来。”
景贞羞红了脸,诺诺道:“民女不敢扯谎,当初是,是他提出来的要求,民女本欲拒绝,结果他力气甚大,民女敌不过他,只得半推半就的,做下了这等错事。”
顾云恒淡淡道:“也就是说,这件事,是你默许的,而且在行事过程中,你也没有任何反抗。既是两厢情愿,又何来诱骗一说。若真按你所言,古往今来,多少才子不曾风流,多少才子对佳人说过海誓山盟,许过天荒地老,这些话若都作数,只怕大牢里早就人满为患了。”
一直站在一旁听审的苏锦春有些听不下去了,大声道:“那依着王爷的意思,江秉文诱骗良家妇女,却在与景贞恩爱过后,不负责任,抛之不顾,致使景贞落河小产,这些都不用追究的吗?”
顾云恒冷冷瞧着苏锦春一眼,淡淡道:“锦春,江秉文不负责任的确是事实,但也不能因此判罪啊。景贞落河小产,是受了她父亲的逼迫,当时江秉文赴京赶考,与他有何干系。一个闺阁女子,不知检点,不守妇道,婚前与男人私相授受,还有了孩子,落到如今这步田地,又能怪得了谁。”
景贞闻言,脸上现出气恼之色,眼中也含了泪,半晌方道:“大人所言不错,若说江秉文负心薄情,不足量刑,民女也只得认了,怪只怪民女识人不明。可是有一件,江秉文亲手掐死民女丫环慧儿,还指使人到客栈谋害民女。杀人害命,这总算的上可以判刑的重罪了吧?”
苏锦春连忙开口道:“景贞说的对,杀人偿命,王爷为何还不下令将那江秉文缉拿归案。”
顾云恒瞟了苏锦春一眼,有些不满道:“锦春,是你审案,还是本王审案,本王知道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,不用你来指挥本王。”
苏锦春听了这话,脸上又些许的怒气,扭过头去,不一言。
顾云恒又看向跪在堂下的景贞,沉声道:“景贞,你既说江秉文杀了你的丫环,派人害你性命,那你可有真凭实据?”
景贞想了想,只得如实道:“民女来到京城,便住在来福客栈,后来丫环出门帮民女打听江秉文的下落,一去不归。入夜时分,便有黑衣人闯进民女住的客房,企图将民女勒死,可能是想到民女已是必死之人了,便告知了民女,丫环已经遇害,江秉文派他杀了民女的实情。幸亏民女命大,逃出生天,否则可真要冤死了。”
顾云恒皱了皱眉,方道:“你说了这么半天,也只是一面之词。本王再问你,事之时,客栈中可有人看见黑衣人出入你的房间,你可曾看出黑衣人有什么特征,再者,你既侥幸活命,客栈中可有人知道你被谋害之事?”
景贞微微摇头,低声道:“民女,民女活过来后,害怕极了,不敢再待在客栈,更不敢向任何人提及此事,生怕再被加害。于是便乔装打扮,装成乞丐模样,天还未明便从客栈后门离开了,至于客栈中是否有人知情,民女实在不知。”
顾云恒淡淡道:“也就是说,没有人证可以证明你在客栈遇害,而且那黑衣人潜进你房中,也没有落下什么有利的物证,是吗?”
景贞想了又想,只得点头道:“确实如此。”
顾云恒一拍惊堂木,沉声道:“本案证据不足,暂不能定案,退堂。”
一边说着,顾云恒已经站起身来。苏锦春听到这里,已经是气的脸色铁青,忍不住大声道:“王爷,你是不是大理寺卿,你不仅不为民做主,竟然刻意包庇江秉文。什么证据不足,简直是胡扯,若是铁证如山摆在眼前,还要你做什么。从升堂到现在,你连传唤江秉文都没有,就说江秉文无罪,你就是个昏官。”
此言一出,满堂皆惊,寺正江行连忙走到苏锦春面前,低声道:“苏姑娘,你怎么能跟王爷如此讲话,你可知道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?”
苏锦春毫不畏惧道:“江寺正没听清楚吗,那我再说一次,王爷,就是个昏官。”
顾云恒脸色黑,厉声道:“苏锦春,别以为你救过本王,就可以在公堂上如此放肆。”
苏锦春迎上顾云恒凌厉的眼眸,冷声道:“是我放肆,还是王爷放肆。出了杀人的案子,涉及到朝廷官员,王爷不说派人调查取证,反而说证据不足,不能定案,然后就退堂。这件案子若是就这样不了了之,只怕普天之下的百姓都会认定堂堂大理寺,根本没有法度可言。只怕以后有地方贪官污吏横征暴敛,百姓苦不堪言,也不会来上告,因为他们知道,大理寺卿安王爷就是个昏官,告了也是白告。”
顾云恒嘴唇颤了几颤,最终长舒一口气,咬着牙道:“好啊,苏锦春,你有本事,你说本王是昏官,行,本王给你权力,本王让你去调查取证,只要你能有足够的证据,证明江秉文确实杀了人,江秉文也亲口承认了他杀人,本王必定依法查办,毫不姑息。”
苏锦春大声道:“我查就我查,王爷,希望你说话算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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