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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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64 第64章 榴梧18
- 65 第65章 榴梧19
- 66 第66章 榴梧20
- 67 第67章 榴梧21
- 68 第68章 榴梧22
- 69 第69章 榴梧23
- 70 第70章 榴梧24
- 71 第71章 榴梧25
- 72 第72章 榴梧26
- 73 第73章 榴梧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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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75 第75章 榴梧29
- 76 第76章 榴梧30
- 77 第77章 榴梧31
- 78 第78章 庸赋1
- 79 第79章 庸赋2
- 80 第80章 庸赋3
- 81 第81章 庸赋4
- 82 第82章 庸赋5
- 83 第83章 庸赋6
- 84 第84章 庸赋7
- 85 第85章 庸赋8
- 86 第86章 庸赋9
- 87 第87章 庸赋10
- 88 第88章 庸赋11
- 89 第89章 庸赋12
- 90 第90章 庸赋13
- 91 第91章 庸赋14
- 92 第92章 庸赋15
- 93 第93章 庸赋16
- 94 第94章 庸赋17
- 95 第95章 庸赋18
- 96 第96章 庸赋19
- 97 第97章 庸赋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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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100 第100章 庸赋23
- 101 第101章 庸赋24
- 102 第102章 庸赋25
- 103 第103章 庸赋26
- 104 第104章 庸赋27
- 105 第105章 庸赋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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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112 第112章 繁禹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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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116 第116章 繁禹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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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119 第119章 繁禹12
- 120 第120章 繁禹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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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156 第156章 云锦26
- 157 第157章 云锦27
- 158 第158章 结束1
- 159 第159章 结束2
- 160 第160章 结束3
- 161 第161章 结局4(完结)
- 162 第162章 爱而不得1
- 163 第163章 爱而不得2(结)
- 164 第164章 人面不知何处在,桃花依旧笑春风。
- 165 第165章 我爱的是你爱我
- 166 第166章 我爱的是你爱我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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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章 榴梧26
第72章 榴梧26
我咬紧牙关,俯下身去,微微说道:“王您过奖了,能为您效力是我们的荣幸。”
身旁,我感到惊鸿如释重负。
“哈哈,好啊!”马奎贤如我所料般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慢着!”山河忽的打断了马奎贤:“王,我感觉这两个人,有些眼熟。”
“嗯?”马奎贤发出了不满的质疑声。
“你俩,抬起头来!”山河发令道。
我和惊鸿抬起头来,我告诉自己,我不能紧张,以山河的能力,还不足以看穿我在想些什么,如果此刻我所做不当,一切将付诸东流。
我放空自己,平静的看着山河的眼睛。
果然,山河没有看出什么端倪,于是问我们道:“你们俩,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回大人,我叫灵魂。”我说道。
“我叫逍游。”惊鸿也回答道。
“奇怪,这两个人看起来很眼熟,可是怎么就是记不起在哪里见过呢?”山河嘴里嘟囔道。
“大人每天日理万机,在军营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,必然是见过我们的,不过大人又怎么会记得起我们这些庶民呢。”我面不改色的说道。
山河显然很适用于这句话,他退到一边,笑着看着我们。
惊鸿曾经说,占星师最忌讳喜形于色,很显然,山河并不是一个好的占星师。
我和惊鸿顺利的成为了马奎贤的贴身属下,一年之后,我和惊鸿设计挑拨了马奎贤左右护法的争端,一怒之下的马奎贤,将左右护法二人处死,我和惊鸿便再次上位。
又过了三个月,我想,应该是时候了吧。
一日,我跑到马奎贤的房内:“大人!不好了!右护法逍游叛变了,已经带兵,功到城门口了!”
“什么?!”马奎贤早已习惯了被臣服鱼膜拜,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政变,显得束手无策:“山河呢?!”
“回大人,山河大人已经被俘虏了。”我低着头答道。
“完了……完了……”马奎贤颓然坐在地上。
我微微一笑:“大人,还没结束呢。”
“你还有办法?”马奎贤抓着我问道。
我勾唇深意一笑:“不,我还有噩耗。”
“还有噩耗!还有噩耗!我养你们是做什么的!情况还不够糟糕吗?!”马奎贤焦急的大喊着。
“大人,多行不义必自毙。你,当真忘了我是谁了么?”
“你是谁?”马奎贤回过头来问我。
“当初你屠了我们冷氏一族满门的时候,一定没有想到过,有一天,我还会站在这里,回答你这个问题吧。”我笑着说道。
“你……你是他的儿子……那个我们始终都没有找到的!”马奎贤恍然大悟。
“不错。”我轻笑点头:“你最好识相一点,告诉我当年的那个女孩你们把她怎样了,冰魄又在哪里。”
马奎贤冷哼一声,却并不说话。
我拔出匕首,一道刺在马奎贤的小腹,这个位置不会让马奎贤太快死去,却能让他感受到疼痛和流血不止的恐惧。
“说!”
“那个女孩被我们追上去杀了,但是没有找到冰魄!”马奎贤吃痛,本能的回答道。
没有冰魄?怎么可能?可是,夏晚,哥哥终究还是害了你。
“早知道,我就应该在七年前就杀了你。”马奎贤恶狠狠的说道。
“太迟了。你没这个本事,也没这个机会了。”我话音刚落,惊鸿便率兵闯进来,将马奎贤团团包围。
我学着当年马奎贤的样子,把马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拉到了厅堂,抓出下人一个接一个的砍头。
在我砍了十多个下人的时候,我似乎听到旁边的壁柜里,传出一声声音不算小,但只一秒就戛然而止的呜咽,像是明明在极力忍着,却怎样都忍不住。
我缓步走到柜子旁边,清楚的看到一双闪着泪光的眼睛,尽管我只是透着柜子,在门缝外微微的一瞥,可我的直觉,却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夏晚。我依稀的记得,那一天,夏晚也透着这种无助的可怜目光。
我忽的发现,原来,我一直在打着复仇的旗号,坐着和马奎贤一样下作的事情。
“住手!”我喝住了手下。
“王。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,这些人不除,必定养虎为患。”惊鸿懂我的意思,顾不上什么礼节面子跑过来跟我咬耳朵。
“别说了,我意已决。这个、这个、这个……拉出去杀了,其他人放了。”我伸手指了几个目光锐利且不听话的,对惊鸿说道。
“是。”惊鸿迟疑了片刻,最终还是妥协了。
“王座在上,请受我们一拜!”刚刚被赦免幸而捡回一条命的人,扑通一下跪下了,我侧目看了看惊鸿,他微微点头示意我。
我说:“都起来吧。你,和我来一下。”我指着最先臣服于我的那个男子说道。
“是。”男子深深鞠了一躬。
我把男子带到里屋,问了他一些问题。通过男子的回答,我大致了解到,暗之城当家的法术便是暗杀术,杀人于无形,而修炼暗杀术的人,也多为心狠手辣。这个马奎贤是暗之城的王,同时也是暗之城最为强大的暗杀术修炼者。山河投靠于马奎贤,也是出于对强大暗杀术的垂涎。马奎贤继位之后,一心一统庸赋,因此四处征战,导致民不聊生却又无可奈何。这些兵士多数心里都有苦说不出,巴不得有个什么人可以结束暗之城的黑暗统治,这些年来士兵们也没少暴动,却没想到,帮他们达成这一切的,竟然是一个占星师。而面前的这名男子,名叫子桓,是马奎贤府上的一名专业的暗杀士兵。
我笑了笑,惊鸿说的没错,这就是占星术的力量,而我很庆幸,在我误入歧途的时候,有人能在一旁点醒我。
“你愿意为我效忠一生么?”我问子桓。
“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子桓坚定地说道。
我并不怀疑,因为早在他跪下臣服于我的一瞬间,我便清楚的听到他心底有一个声音。他说,这就是我未来的王。
我知道,这个声音永远不会骗我。
我说:“好,我封你为左护法。从此以后,不管是星城,还是暗之城,都将是我冷清秋的天下。”
父亲,夏晚,我终于做了占星族的王,可是,你们在哪里?
我坐上了王位之后,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绝对的权利。我让子桓教给我暗杀术,在我变得更为强大的同时,我也不再满足于,只对星城和暗之城的统治,忽然间有了一种,把整个庸赋,甚至整个天下,都收入囊中的野心。惊鸿被我封为了右护法,他总是在提醒我,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过,适可而止就好。
可我却克制不住。
我知道,此刻的我占星术和读心术独步天下,同时剑法精湛,又精通于暗杀术,加上过分的精明世故和狼子野心,已然成了比马奎贤更加可怕的人。我终究还是成了自己最讨厌最不齿的那种人,却紧紧拉住*的手,任由它把自己一步一步的拉向深渊。
*,是一种太可怕的东西。
而我,别无选择。
我开始攻打周边的城镇,直到将庸赋所有的法术之城都并为自己的领土,至此,整个庸赋国,三分之一的领土,已全部被我的铁骑踏平。
惊鸿劝我收手,我却不知满足,也不知疲倦。
我终究还是决定攻打庸赋皇宫。皇宫这种地方,必定戒备森严,于是,我便带着惊鸿、子桓以及二十个精通暗杀术的高手,踏上了出征的路。然而在路上,我却似乎遇到了一个不存在的人。她让我,不知道我是谁,不知道我将要去做什么,不知道我在这里,有什么必须完成的追寻。
“要买支花吗?”我们正在赶路,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,却突然冲出来,站在我的面前,明明是让我买她的花,语气里却似乎没有半点恳求。
女子穿着普通人家的粗布衣服,卑微却不肮脏。想来寻常人家十五六岁的女子应该都是在闺中待嫁,而这位姑娘却还要在街上卖花受人脸色,想来也定是有说不出的苦衷吧。一时间,我感觉她的眼睛有点像夏晚,如果夏晚还活着,现在又会在做什么呢?
而她的倔强,让我想起了十二岁那年,把我打昏独自去承担一切的夏晚。
我冰封了很久的心,似是有些融化。
“惊鸿,把她的花都买下。”我转身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惊鸿应道。
我要花并没有用,转了个弯,便吩咐惊鸿丢到路口。惊鸿不可思议的看着我,他不相信我还会对一个卖花女有一丝丝怜悯,却狠心征战天下让百姓民不聊生。
身旁,我感到惊鸿如释重负。
“哈哈,好啊!”马奎贤如我所料般的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慢着!”山河忽的打断了马奎贤:“王,我感觉这两个人,有些眼熟。”
“嗯?”马奎贤发出了不满的质疑声。
“你俩,抬起头来!”山河发令道。
我和惊鸿抬起头来,我告诉自己,我不能紧张,以山河的能力,还不足以看穿我在想些什么,如果此刻我所做不当,一切将付诸东流。
我放空自己,平静的看着山河的眼睛。
果然,山河没有看出什么端倪,于是问我们道:“你们俩,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回大人,我叫灵魂。”我说道。
“我叫逍游。”惊鸿也回答道。
“奇怪,这两个人看起来很眼熟,可是怎么就是记不起在哪里见过呢?”山河嘴里嘟囔道。
“大人每天日理万机,在军营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时候,必然是见过我们的,不过大人又怎么会记得起我们这些庶民呢。”我面不改色的说道。
山河显然很适用于这句话,他退到一边,笑着看着我们。
惊鸿曾经说,占星师最忌讳喜形于色,很显然,山河并不是一个好的占星师。
我和惊鸿顺利的成为了马奎贤的贴身属下,一年之后,我和惊鸿设计挑拨了马奎贤左右护法的争端,一怒之下的马奎贤,将左右护法二人处死,我和惊鸿便再次上位。
又过了三个月,我想,应该是时候了吧。
一日,我跑到马奎贤的房内:“大人!不好了!右护法逍游叛变了,已经带兵,功到城门口了!”
“什么?!”马奎贤早已习惯了被臣服鱼膜拜,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政变,显得束手无策:“山河呢?!”
“回大人,山河大人已经被俘虏了。”我低着头答道。
“完了……完了……”马奎贤颓然坐在地上。
我微微一笑:“大人,还没结束呢。”
“你还有办法?”马奎贤抓着我问道。
我勾唇深意一笑:“不,我还有噩耗。”
“还有噩耗!还有噩耗!我养你们是做什么的!情况还不够糟糕吗?!”马奎贤焦急的大喊着。
“大人,多行不义必自毙。你,当真忘了我是谁了么?”
“你是谁?”马奎贤回过头来问我。
“当初你屠了我们冷氏一族满门的时候,一定没有想到过,有一天,我还会站在这里,回答你这个问题吧。”我笑着说道。
“你……你是他的儿子……那个我们始终都没有找到的!”马奎贤恍然大悟。
“不错。”我轻笑点头:“你最好识相一点,告诉我当年的那个女孩你们把她怎样了,冰魄又在哪里。”
马奎贤冷哼一声,却并不说话。
我拔出匕首,一道刺在马奎贤的小腹,这个位置不会让马奎贤太快死去,却能让他感受到疼痛和流血不止的恐惧。
“说!”
“那个女孩被我们追上去杀了,但是没有找到冰魄!”马奎贤吃痛,本能的回答道。
没有冰魄?怎么可能?可是,夏晚,哥哥终究还是害了你。
“早知道,我就应该在七年前就杀了你。”马奎贤恶狠狠的说道。
“太迟了。你没这个本事,也没这个机会了。”我话音刚落,惊鸿便率兵闯进来,将马奎贤团团包围。
我学着当年马奎贤的样子,把马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拉到了厅堂,抓出下人一个接一个的砍头。
在我砍了十多个下人的时候,我似乎听到旁边的壁柜里,传出一声声音不算小,但只一秒就戛然而止的呜咽,像是明明在极力忍着,却怎样都忍不住。
我缓步走到柜子旁边,清楚的看到一双闪着泪光的眼睛,尽管我只是透着柜子,在门缝外微微的一瞥,可我的直觉,却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夏晚。我依稀的记得,那一天,夏晚也透着这种无助的可怜目光。
我忽的发现,原来,我一直在打着复仇的旗号,坐着和马奎贤一样下作的事情。
“住手!”我喝住了手下。
“王。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,这些人不除,必定养虎为患。”惊鸿懂我的意思,顾不上什么礼节面子跑过来跟我咬耳朵。
“别说了,我意已决。这个、这个、这个……拉出去杀了,其他人放了。”我伸手指了几个目光锐利且不听话的,对惊鸿说道。
“是。”惊鸿迟疑了片刻,最终还是妥协了。
“王座在上,请受我们一拜!”刚刚被赦免幸而捡回一条命的人,扑通一下跪下了,我侧目看了看惊鸿,他微微点头示意我。
我说:“都起来吧。你,和我来一下。”我指着最先臣服于我的那个男子说道。
“是。”男子深深鞠了一躬。
我把男子带到里屋,问了他一些问题。通过男子的回答,我大致了解到,暗之城当家的法术便是暗杀术,杀人于无形,而修炼暗杀术的人,也多为心狠手辣。这个马奎贤是暗之城的王,同时也是暗之城最为强大的暗杀术修炼者。山河投靠于马奎贤,也是出于对强大暗杀术的垂涎。马奎贤继位之后,一心一统庸赋,因此四处征战,导致民不聊生却又无可奈何。这些兵士多数心里都有苦说不出,巴不得有个什么人可以结束暗之城的黑暗统治,这些年来士兵们也没少暴动,却没想到,帮他们达成这一切的,竟然是一个占星师。而面前的这名男子,名叫子桓,是马奎贤府上的一名专业的暗杀士兵。
我笑了笑,惊鸿说的没错,这就是占星术的力量,而我很庆幸,在我误入歧途的时候,有人能在一旁点醒我。
“你愿意为我效忠一生么?”我问子桓。
“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”子桓坚定地说道。
我并不怀疑,因为早在他跪下臣服于我的一瞬间,我便清楚的听到他心底有一个声音。他说,这就是我未来的王。
我知道,这个声音永远不会骗我。
我说:“好,我封你为左护法。从此以后,不管是星城,还是暗之城,都将是我冷清秋的天下。”
父亲,夏晚,我终于做了占星族的王,可是,你们在哪里?
我坐上了王位之后,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绝对的权利。我让子桓教给我暗杀术,在我变得更为强大的同时,我也不再满足于,只对星城和暗之城的统治,忽然间有了一种,把整个庸赋,甚至整个天下,都收入囊中的野心。惊鸿被我封为了右护法,他总是在提醒我,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过,适可而止就好。
可我却克制不住。
我知道,此刻的我占星术和读心术独步天下,同时剑法精湛,又精通于暗杀术,加上过分的精明世故和狼子野心,已然成了比马奎贤更加可怕的人。我终究还是成了自己最讨厌最不齿的那种人,却紧紧拉住*的手,任由它把自己一步一步的拉向深渊。
*,是一种太可怕的东西。
而我,别无选择。
我开始攻打周边的城镇,直到将庸赋所有的法术之城都并为自己的领土,至此,整个庸赋国,三分之一的领土,已全部被我的铁骑踏平。
惊鸿劝我收手,我却不知满足,也不知疲倦。
我终究还是决定攻打庸赋皇宫。皇宫这种地方,必定戒备森严,于是,我便带着惊鸿、子桓以及二十个精通暗杀术的高手,踏上了出征的路。然而在路上,我却似乎遇到了一个不存在的人。她让我,不知道我是谁,不知道我将要去做什么,不知道我在这里,有什么必须完成的追寻。
“要买支花吗?”我们正在赶路,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,却突然冲出来,站在我的面前,明明是让我买她的花,语气里却似乎没有半点恳求。
女子穿着普通人家的粗布衣服,卑微却不肮脏。想来寻常人家十五六岁的女子应该都是在闺中待嫁,而这位姑娘却还要在街上卖花受人脸色,想来也定是有说不出的苦衷吧。一时间,我感觉她的眼睛有点像夏晚,如果夏晚还活着,现在又会在做什么呢?
而她的倔强,让我想起了十二岁那年,把我打昏独自去承担一切的夏晚。
我冰封了很久的心,似是有些融化。
“惊鸿,把她的花都买下。”我转身吩咐道。
“是。”惊鸿应道。
我要花并没有用,转了个弯,便吩咐惊鸿丢到路口。惊鸿不可思议的看着我,他不相信我还会对一个卖花女有一丝丝怜悯,却狠心征战天下让百姓民不聊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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