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5 第五章 北溟盛筵
- 6 第六章 万剑掌门
- 7 第七章 魔修阎邪
- 8 第八章 宝船舱中
- 9 第十章 淬剑峰上
- 10 第十一章 妖修再现
- 11 第十二章 五行剑洞
- 12 第十三章 蒋氏山庄
- 13 第十四章 柳镇血案
- 14 第十五章 针锋相对
- 15 第十六章 五行宗府
- 16 第十七章 相岳山中
- 17 第十八集再会阎邪
- 18 第十九章 杀出重围
- 19 第二十章 池中报恩
- 20 第二十一章 调虎离山
- 21 第二十二章 庆隆国都
- 22 第二十三章 房中疗伤
- 23 第二十四章 万兽真人
- 24 第二十五章 奇珍异宝
- 25 第二十六章 公冶明镜
- 26 第二十七章 红蛟杀人
- 27 第二十八章 灵兽陷阱
- 28 第二十九章 房内师尊
- 29 第三十章 房外白术
- 30 第三十一章 尔虞我诈
- 31 第三十二章 宁王夜逃
- 32 第三十三章 魔由心生
- 33 第三十四章 折返宗门
- 34 第三十五章 贵客到访
- 35 第三十六章 临门不入
- 36 第三十七章 千目山庄
- 37 第三十八章 红阳真人
- 38 第三十九章 北溟大喜
- 39 第四十章 酒后乱心
- 40 第九章 合欢符纹
- 41 第四十一章 流越冰原
- 42 第四十二章 万法烈焰
- 43 第四十三章 白狼献身
- 44 第四十四章 炎夜驱魔
- 45 第四十五章 凡人四灾
- 46 第四十六章 他乡故知
- 47 第四十七章 魔门洞开
- 48 第四十八章 一体同心
- 49 第四十九章 通天圣主
- 50 第五十章 宗震之变
- 51 第五十一章 镇魔古塔
- 52 第五十二章 披荆斩棘
- 53 第五十三章 魔塔攻略
- 54 第五十四章 镜之迷宫
- 55 第五十五章 六道仙人
- 56 第五十六章 镜中陷阱
- 57 第五十七章 洞房花烛
- 58 第五十八章 前朝遗孤
- 59 第五十九章 御驾亲征
- 60 第六十章 黄龙破阵
- 61 第六十一章 龙血尽除
- 62 第六十二章 突破中枢
- 63 第六十三章 天降斩龙
- 64 第六十四章 神龙令出
- 65 第六十五章 掌门归位
- 66 第65章 番外一天明之章 (一)
- 67 第66章 番外一天明之章 (二)
- 68 第六十八章 冰霜之章
- 69 第68章 番外三情人节之章 上
- 70 第68章 番外三情人节之章 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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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 五行宗府
第十六章 五行宗府
林方生大惊失色,转头却看见一双澄澈紫眸,紫晶剔透,正带着些许笑意。
竟是魔修阎邪,扯拽他手腕,将石精收了去,语调却是真诚温和至极:“方生哥哥,有我在此,何必用那等死物。”
林方生欲待挣脱,却被魔修揽住腰身,手掌只在腰间穴位轻轻一按,便如遭电击,不由软倒在身后人怀中,就连鼻息亦是浓厚热烈几分。不由恨极这具肉身,眉头紧皱,只拿手肘顶住阎邪胸腹,哑声质问:“你如何……破得我禁制?”
阎邪却不答他,只见他白玉一般后颈渗出密密细汗,将漆黑发丝也濡湿,泼墨一般披散在白色外衫之上,欲念浓重,却兀自强忍,殊不知连那手肘抗拒顶撞之举,也只如求欢勾引,欲拒还迎。再看他衫袍下摆凌乱,亵裤已退到膝弯,一时间只觉热血奔涌,下腹火热,恨不得立时顶穿那*所在。
魔修一双紫晶双瞳,便如烟霞熏染,渐渐深了。
“方生哥哥在那些个修士面前为我掩饰行踪,阎邪感激不尽。左思右想,唯有以身相许,方可报答一二。”
那少年极是喜悦,喁喁低语,却已伸手入衫下,将林方生一柄正挣扎于觉醒之际的孽根握在手中,指头冰冷,肉刃火热,两相触碰,林方生不由j□j一声,又猛烈挣扎,从阎邪怀里挣脱,强撑一双无力膝盖,往厢房一角跌跌撞撞行去。
阎邪并不追逐,只在原地,含笑站立,弯起的嘴角,却含着几分猫捉老鼠的兴味:“方生哥哥若想玩耍,小弟自当奉陪。方生哥哥千万仔细身体,切莫乐极生悲。”
“休得胡言,快些出去。”林方生怒极,强行压抑热意,祭出天罡地煞剑阵,那合欢符纹何等强横,立时反弹,林方生顿觉经脉中灵力狂乱,五十四柄灵剑,立时失去掌控,叮叮当当落了满地,脱力双腿亦是支撑不住,摇摇欲坠便要跌落。
阎邪身形一动,将林方生接入怀中,往墙上一靠,正正撞得窗户脆响一声,林方生尚且清醒,一时间惊得容色苍白,抬手去推魔修,反被紧握手腕,禁锢头顶。
少年轻声笑起,明明神色柔和温良,但看樱色薄唇,却是薄凉无比。他就弯着那锐利薄唇,缓慢靠近,直到鼻息交缠,鼻尖轻触:“方生哥哥,莫再挣扎,仔细引了外人过来,若是你这模样被看了去,我只好将这府中的人,一并杀了。”
那尾音轻缓缠绵,消融在贴合嘴唇之间,阎邪吻得仔细规矩,先是轻触,而后贴合,力道亦是自轻而重,继而才以舌尖轻划林方生唇缝,缓慢顶开,由浅及深,卷缠舌根,轻舔重吮,有如帝王巡疆般仔细温存,又若霸君侵略样攻城略地。既花样百出,又中规中矩。好似个勤奋学子,照本宣科,一样样探索尝试。
林方生双手被制,任由他唇舌交缠,只觉迷醉气息伴随舌尖灌入,整个身子都跟着烧起来,背靠窗棂,便要下滑,阎邪长腿一伸,便挤入他双膝之间,腿正压孽根之上,刻意厮磨摁压,更将那磨人j□j,愈煽愈旺,林方生终是克制不住,喉间便不由溢出细碎低吟。
阎邪见他情动,笑容愈发柔和,修长手指滑过腰胯,贴合于尾骨入口之外,厮磨揉搓,极尽挑逗,酸软酥麻,几乎烧熔骨骼一般。林方生明知此人恶意,不愿就范,却压不住j□j熊熊,灵气暴走,又看他好整以暇,眼含调侃,几如太公钓鱼,就等愿者上钩。
林方生不欲与他纠缠,心下一横,自暴自弃在阎邪唇上狠狠一咬,待他松开,才匀了气息,哑声道:“要做便做,完事速速离去。”
阎邪闻言,自是欣然从命,便将他一条长腿,绕在自己腰上,玄色衫袍下,早有巨刃蓄势待发,只等着入鞘了。
却在那圆钝前端半没入肉孔之际,禁制遭人触动。
林方生那禁制布得匆忙,只将厢房围住,故而那人离他两个,不过几步之遥,正是师弟白术,扬声道:“师兄,我听你院中异动,出了何事?”
阎邪一双紫晶眼眸,有若沁水一般,含笑凝视林方生面上,低下头来,含住林方生滑动喉结:“方生哥哥,当真天生是个招蜂引蝶的,那姚姑娘也就罢了,如今却是连自己师弟也不放过?”
林方生眉头紧锁,只低声斥责:“休得胡言。”复而扬声回白术道,“无妨——”
才开得口,就觉那魔修骤然挺腰,往内里狠狠一撞,火辣摩擦撑开之感,叫林方生一声惊喘,险险出口,又死死咬牙忍住,却是惊得冷汗渗了一身,内壁亦是紧咬魔修凶器,阎邪不由得稍稍皱起清秀眉毛,低低抱怨:“哥哥,紧死我了。”
林方生哪管他自作孽,只是强忍调息,故作镇静道:“我修炼剑阵,出了点岔子,却是不妨事的。你自去歇着。”
短短一句,却是说得艰难无比,阎邪由始至终不曾消停,扣住他腰胯,一柄凶器,进进出出,专挑令他酸软清热之处磨蹭顶撞,林方生忍得手指紧扣,牙关沁血,方才未将那些火热喘息,淫声艳语泄露出来。
白术却也是心思单纯之辈,听林方生语调有异,自然担忧师兄,不肯离去。
那魔修却是得寸进尺之辈,见他一味隐忍,动得愈发狠了,腰胯摆动,犹如铁锤夯击,林方生背后就是窗户,怕他弄出动静,不敢擅动闪躲,只是挺起腰身,将他次次凶猛冲撞都硬生生受了。
愈压抑,愉悦快感就愈是加倍汹涌鲜明,林方生两腿悬空,牢牢缠绕在阎邪腰身,白皙肌肤泛起红热,尘根粗壮,于二人身体间厮磨,也是别有美妙滋味。
他只得拼尽全力维持一丝清明神智,死死扣紧魔修手臂:“白术,我需修炼……不可打搅……”
阎邪狠狠一顶,合欢符纹所在一圈肠肉,愉悦舒爽,贪婪紧缠上那柄凶器,林方生却觉一阵白光在眼前闪过,只得咬住魔修肩膀,任由情潮灭顶,尘根一阵颤动,又是元阳尽泄,更是将阎邪衣袍浸透。
林方生粗喘片刻,方才匀了气息,一身衫袍亦被揉搓得狼藉,沾染点点湿痕,便拿手推他:“够了……”
阎邪又摆腰,一柄巨刃分毫未损,拔插之间,仍觉凝涩,便托高林方生一条腿,硬生生转了半圈,让他匍匐窗户上,复又纵身贯穿:“哥哥咬着我不放,却不像够了。”
林方生不及防备,又被顶得往前一倾,竟将那窗户推开半寸,一时间全身紧绷,反倒坐实了魔修之言,当真将那贯穿体内的火热硬物,紧咬不放起来。情潮未曾平歇,如今又起,止不住的情动j□j,竟连腰身也跟着微微扭转,讨好j□j起来。
阎邪被这一勾,更是欲念旺盛,一杆巨枪迎风而涨,生生又涨大几圈,将林方生那狭窄甬道撑得几欲裂开,入口一圈殷红单薄,似要磨出血来。魔修如何肯忍,自是自背后紧拥林方生,征伐冲撞,带出许多沉闷撞肉的声音来。
林方生双手无处可放,只得紧扣窗沿,却见一只手自他脑后伸出,将半扇雕花木窗吱呀推开,一院月色清辉,假山瀑布,树荫婆娑,雅致景色便展露眼前。
寂静如斯,却不啻五雷轰顶,看得清楚时,才见白术并不在院内,方才稍稍放松。
阎邪却是纯良敦厚地笑了,低头吻他后颈,笑道:“方生哥哥莫怕,我二人不过在窗前欣赏月色,哪个晓得底下还有这等勾当?”言辞之间,冲撞仍是毫不留情,砸得林方生于快感滋味中觉出几分钝痛来。
如今窗扇大开,虽有假山树荫遮挡院门,林方生仍是忧心有人闯入,又被月光一照,更添几分羞愧窘迫,如此几番惊吓,几乎叫林方生心神失守,哭出声来。
只得俯身窗台,敞开后臀,任由那魔修肆意顶磨,搅得肠膜抽搐,快感难言,又卖力紧缠,吮吸吞咽,也不掩饰细碎j□j,只回头催促:“快……些……”
林方生这一番举动,亦是让阎邪把持不住,一双紫眸颜色深沉,几欲转黑。大开大合,粗暴进攻,顶得林方生次次撞墙,连那窗户也跟着吱呀摇晃,如此又是半盏茶功夫,林方生突觉他动作加快,亦是深至平常未及之处,而后便被滚烫阳精烫得后背弓起,跟着泄了。
这一场双修,酣畅淋漓,待阎邪拔离时,林方生几欲虚脱,竟是连迈步也觉吃力,任由阎邪为他清理,抱他上床,待魔修欲离去时,林方生突然抓他手腕道:“且慢。”
嗓音沙哑慵懒,阎邪便觉欲念又生,转身去搂他:“一场缠绵,方生哥哥便舍不得小弟了?”
林方生忍着倦意,将他推开,只道:“如何破天魔咒?”
阎邪方才想起,二人那场商讨。失落之色掠过眼眸,旋即又消失干净,仍是笑得温润真诚:“方生哥哥心怀苍生,苍生却记不得你,不若在心里放一个我。”
林方生面容无喜无悲,只用一双清冷无波的眼眸看他:“尽我之力而已。”
少年凝视片刻,终究叹口气,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符,交予林方生手中:“破解之法,俱在其中。”阎邪说罢,便推门离开,临去时只是回头温柔笑看:“改日再来寻哥哥双修。”
林方生未与他多言,只将神识扫过玉符,却觉头痛难当,终究是太过疲惫,只得作罢,先行睡了。
待灯火熄灭,四周再无半点动静时,才自假山后方,转出一条人影来。
竟是魔修阎邪,扯拽他手腕,将石精收了去,语调却是真诚温和至极:“方生哥哥,有我在此,何必用那等死物。”
林方生欲待挣脱,却被魔修揽住腰身,手掌只在腰间穴位轻轻一按,便如遭电击,不由软倒在身后人怀中,就连鼻息亦是浓厚热烈几分。不由恨极这具肉身,眉头紧皱,只拿手肘顶住阎邪胸腹,哑声质问:“你如何……破得我禁制?”
阎邪却不答他,只见他白玉一般后颈渗出密密细汗,将漆黑发丝也濡湿,泼墨一般披散在白色外衫之上,欲念浓重,却兀自强忍,殊不知连那手肘抗拒顶撞之举,也只如求欢勾引,欲拒还迎。再看他衫袍下摆凌乱,亵裤已退到膝弯,一时间只觉热血奔涌,下腹火热,恨不得立时顶穿那*所在。
魔修一双紫晶双瞳,便如烟霞熏染,渐渐深了。
“方生哥哥在那些个修士面前为我掩饰行踪,阎邪感激不尽。左思右想,唯有以身相许,方可报答一二。”
那少年极是喜悦,喁喁低语,却已伸手入衫下,将林方生一柄正挣扎于觉醒之际的孽根握在手中,指头冰冷,肉刃火热,两相触碰,林方生不由j□j一声,又猛烈挣扎,从阎邪怀里挣脱,强撑一双无力膝盖,往厢房一角跌跌撞撞行去。
阎邪并不追逐,只在原地,含笑站立,弯起的嘴角,却含着几分猫捉老鼠的兴味:“方生哥哥若想玩耍,小弟自当奉陪。方生哥哥千万仔细身体,切莫乐极生悲。”
“休得胡言,快些出去。”林方生怒极,强行压抑热意,祭出天罡地煞剑阵,那合欢符纹何等强横,立时反弹,林方生顿觉经脉中灵力狂乱,五十四柄灵剑,立时失去掌控,叮叮当当落了满地,脱力双腿亦是支撑不住,摇摇欲坠便要跌落。
阎邪身形一动,将林方生接入怀中,往墙上一靠,正正撞得窗户脆响一声,林方生尚且清醒,一时间惊得容色苍白,抬手去推魔修,反被紧握手腕,禁锢头顶。
少年轻声笑起,明明神色柔和温良,但看樱色薄唇,却是薄凉无比。他就弯着那锐利薄唇,缓慢靠近,直到鼻息交缠,鼻尖轻触:“方生哥哥,莫再挣扎,仔细引了外人过来,若是你这模样被看了去,我只好将这府中的人,一并杀了。”
那尾音轻缓缠绵,消融在贴合嘴唇之间,阎邪吻得仔细规矩,先是轻触,而后贴合,力道亦是自轻而重,继而才以舌尖轻划林方生唇缝,缓慢顶开,由浅及深,卷缠舌根,轻舔重吮,有如帝王巡疆般仔细温存,又若霸君侵略样攻城略地。既花样百出,又中规中矩。好似个勤奋学子,照本宣科,一样样探索尝试。
林方生双手被制,任由他唇舌交缠,只觉迷醉气息伴随舌尖灌入,整个身子都跟着烧起来,背靠窗棂,便要下滑,阎邪长腿一伸,便挤入他双膝之间,腿正压孽根之上,刻意厮磨摁压,更将那磨人j□j,愈煽愈旺,林方生终是克制不住,喉间便不由溢出细碎低吟。
阎邪见他情动,笑容愈发柔和,修长手指滑过腰胯,贴合于尾骨入口之外,厮磨揉搓,极尽挑逗,酸软酥麻,几乎烧熔骨骼一般。林方生明知此人恶意,不愿就范,却压不住j□j熊熊,灵气暴走,又看他好整以暇,眼含调侃,几如太公钓鱼,就等愿者上钩。
林方生不欲与他纠缠,心下一横,自暴自弃在阎邪唇上狠狠一咬,待他松开,才匀了气息,哑声道:“要做便做,完事速速离去。”
阎邪闻言,自是欣然从命,便将他一条长腿,绕在自己腰上,玄色衫袍下,早有巨刃蓄势待发,只等着入鞘了。
却在那圆钝前端半没入肉孔之际,禁制遭人触动。
林方生那禁制布得匆忙,只将厢房围住,故而那人离他两个,不过几步之遥,正是师弟白术,扬声道:“师兄,我听你院中异动,出了何事?”
阎邪一双紫晶眼眸,有若沁水一般,含笑凝视林方生面上,低下头来,含住林方生滑动喉结:“方生哥哥,当真天生是个招蜂引蝶的,那姚姑娘也就罢了,如今却是连自己师弟也不放过?”
林方生眉头紧锁,只低声斥责:“休得胡言。”复而扬声回白术道,“无妨——”
才开得口,就觉那魔修骤然挺腰,往内里狠狠一撞,火辣摩擦撑开之感,叫林方生一声惊喘,险险出口,又死死咬牙忍住,却是惊得冷汗渗了一身,内壁亦是紧咬魔修凶器,阎邪不由得稍稍皱起清秀眉毛,低低抱怨:“哥哥,紧死我了。”
林方生哪管他自作孽,只是强忍调息,故作镇静道:“我修炼剑阵,出了点岔子,却是不妨事的。你自去歇着。”
短短一句,却是说得艰难无比,阎邪由始至终不曾消停,扣住他腰胯,一柄凶器,进进出出,专挑令他酸软清热之处磨蹭顶撞,林方生忍得手指紧扣,牙关沁血,方才未将那些火热喘息,淫声艳语泄露出来。
白术却也是心思单纯之辈,听林方生语调有异,自然担忧师兄,不肯离去。
那魔修却是得寸进尺之辈,见他一味隐忍,动得愈发狠了,腰胯摆动,犹如铁锤夯击,林方生背后就是窗户,怕他弄出动静,不敢擅动闪躲,只是挺起腰身,将他次次凶猛冲撞都硬生生受了。
愈压抑,愉悦快感就愈是加倍汹涌鲜明,林方生两腿悬空,牢牢缠绕在阎邪腰身,白皙肌肤泛起红热,尘根粗壮,于二人身体间厮磨,也是别有美妙滋味。
他只得拼尽全力维持一丝清明神智,死死扣紧魔修手臂:“白术,我需修炼……不可打搅……”
阎邪狠狠一顶,合欢符纹所在一圈肠肉,愉悦舒爽,贪婪紧缠上那柄凶器,林方生却觉一阵白光在眼前闪过,只得咬住魔修肩膀,任由情潮灭顶,尘根一阵颤动,又是元阳尽泄,更是将阎邪衣袍浸透。
林方生粗喘片刻,方才匀了气息,一身衫袍亦被揉搓得狼藉,沾染点点湿痕,便拿手推他:“够了……”
阎邪又摆腰,一柄巨刃分毫未损,拔插之间,仍觉凝涩,便托高林方生一条腿,硬生生转了半圈,让他匍匐窗户上,复又纵身贯穿:“哥哥咬着我不放,却不像够了。”
林方生不及防备,又被顶得往前一倾,竟将那窗户推开半寸,一时间全身紧绷,反倒坐实了魔修之言,当真将那贯穿体内的火热硬物,紧咬不放起来。情潮未曾平歇,如今又起,止不住的情动j□j,竟连腰身也跟着微微扭转,讨好j□j起来。
阎邪被这一勾,更是欲念旺盛,一杆巨枪迎风而涨,生生又涨大几圈,将林方生那狭窄甬道撑得几欲裂开,入口一圈殷红单薄,似要磨出血来。魔修如何肯忍,自是自背后紧拥林方生,征伐冲撞,带出许多沉闷撞肉的声音来。
林方生双手无处可放,只得紧扣窗沿,却见一只手自他脑后伸出,将半扇雕花木窗吱呀推开,一院月色清辉,假山瀑布,树荫婆娑,雅致景色便展露眼前。
寂静如斯,却不啻五雷轰顶,看得清楚时,才见白术并不在院内,方才稍稍放松。
阎邪却是纯良敦厚地笑了,低头吻他后颈,笑道:“方生哥哥莫怕,我二人不过在窗前欣赏月色,哪个晓得底下还有这等勾当?”言辞之间,冲撞仍是毫不留情,砸得林方生于快感滋味中觉出几分钝痛来。
如今窗扇大开,虽有假山树荫遮挡院门,林方生仍是忧心有人闯入,又被月光一照,更添几分羞愧窘迫,如此几番惊吓,几乎叫林方生心神失守,哭出声来。
只得俯身窗台,敞开后臀,任由那魔修肆意顶磨,搅得肠膜抽搐,快感难言,又卖力紧缠,吮吸吞咽,也不掩饰细碎j□j,只回头催促:“快……些……”
林方生这一番举动,亦是让阎邪把持不住,一双紫眸颜色深沉,几欲转黑。大开大合,粗暴进攻,顶得林方生次次撞墙,连那窗户也跟着吱呀摇晃,如此又是半盏茶功夫,林方生突觉他动作加快,亦是深至平常未及之处,而后便被滚烫阳精烫得后背弓起,跟着泄了。
这一场双修,酣畅淋漓,待阎邪拔离时,林方生几欲虚脱,竟是连迈步也觉吃力,任由阎邪为他清理,抱他上床,待魔修欲离去时,林方生突然抓他手腕道:“且慢。”
嗓音沙哑慵懒,阎邪便觉欲念又生,转身去搂他:“一场缠绵,方生哥哥便舍不得小弟了?”
林方生忍着倦意,将他推开,只道:“如何破天魔咒?”
阎邪方才想起,二人那场商讨。失落之色掠过眼眸,旋即又消失干净,仍是笑得温润真诚:“方生哥哥心怀苍生,苍生却记不得你,不若在心里放一个我。”
林方生面容无喜无悲,只用一双清冷无波的眼眸看他:“尽我之力而已。”
少年凝视片刻,终究叹口气,从怀中取出一块玉符,交予林方生手中:“破解之法,俱在其中。”阎邪说罢,便推门离开,临去时只是回头温柔笑看:“改日再来寻哥哥双修。”
林方生未与他多言,只将神识扫过玉符,却觉头痛难当,终究是太过疲惫,只得作罢,先行睡了。
待灯火熄灭,四周再无半点动静时,才自假山后方,转出一条人影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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