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111 第一百一十一章 往事十二
- 112 第一百一十二章 往事十三
- 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 往事十四
- 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 往事十五
- 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往事十六
-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 回程
- 117 第一百一十七章 突破
-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月下
-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见面
- 120 第一百二十章 口角
- 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 起源
- 122 第一百二十二章 衣服
- 123 第一百二十三章 病中
- 124 第一百二十四章 口角
- 125 第一百二十五章 水榭
- 126 第一百二十六章 圈套
- 127 第一百二十七章 囚禁
- 128 第一百二十八章 疏离
- 129 第一百二十九章 选择
- 130 第一百三十章 心死
- 131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冲关
- 132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祝寿
- 133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一群丑货
- 134 第一百三十四章 殷凰的礼物
- 135 第一百三十五章 密室
- 136 第一百三十六章 凰鸟涅盘
- 137 第一百三十七章 纠缠不清
- 138 第一百三十八章 收了两个二货
- 139 第一百三十九 天理
- 140 第一百四十章 女骗子
- 141 第一百四十一章 讨债
- 142 第一百四十二章 北归
- 143 第一百四十三章 飞来风月
- 144 第一百四十四章 争风吃醋
- 145 第一百四十五章 洗澡
- 146 第一百四十六章 知错能改
- 147 第一百四十七章 转折
- 148 第一百四十八章 凌乱
- 149 第一百四十九章 惊变
- 150 第一百五十章 强者
- 151 第一百五十一章 吃药吧,少年
- 152 第一百五十二章 银月城
- 153 第一百五十三章 交易
- 154 第一百五十四章 关系
- 155 第一百五十五章 友情
- 156 第一百五十六章 师门
- 157 第一百五十七章 计策
- 158 第一百五十八章 以末之树
- 159 第一百五十九章 冬时日
- 160 第一百六十章 雪中
- 161 第一百六十一章 送碳
- 162 第一百六十二章 误会
- 163 第一百六十三章 开解
- 164 第一百六十四章 出事
- 165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夜袭
- 166 第一百六十六章 绑架
- 167 第一百六十七章 暗夜
- 168 第一百六十八章 阴谋
- 169 第一百六十九章 遇险
- 170 第一百七十章 逃生
- 171 第一百七十一章 无视
- 172 第一百七十二章 虎口逃生
- 173 第一百七十三章 洛洛
- 174 第一百七十四章 伪装
- 175 第一百七十五章 空斗
- 176 第一百七十六章 相遇
- 177 第一百七十七章 说话
- 178 第一百七十八章 次日
- 179 第一百七十九章 混乱
- 180 第一百八十章 醒悟
- 181 第一百八十一章 衡水城
- 182 第一百八十二章 凶险
- 183 第一百八十三章 猜测
- 184 第一百八十四章 计谋
- 185 第一百八十五章 狭路相逢
- 186 第一百八十六章 想起
- 187 第一百六十七章 质问
- 188 第一百八十八章 觉悟
- 189 第一百八十九章 离间
- 190 第一百九十章 决心
- 191 第一百九十一章 故去
- 192 第一百九十二章 安排
- 193 第一百九十三章 陨落
- 194 第一百九十四章 战斗
- 195 第一百九十五章 打响
- 196 第一百九十六章 回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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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一章 起源
第一百二十一章 起源
白砚并不在意自己的衣服,表情认真道:“我先前和你说的话要可要记得,盗取内丹的事情你不要插手,若是想看木炎清,便在白天去看,入夜之后不可再私自进入林子。”
含香本来就不想管那狗屁内丹的事情,横竖都是被流苏紫扯进来的,况且白砚会来哄她,她是非常感动的,,因此万分温顺的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白砚摸了摸她的头:“快去换件衣服,小心受了凉。我晚些再来看你。”他替她将几片叶子从发上取下,这才离开。
含香满身泥水的坐在床/上痴痴的笑,忽然觉得今早那一跤摔的虽是狼狈,却是恰到好处。若非如此,白砚怎会与她冰释前嫌。她的忘性本就大,心情一好就将之前的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。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,便窝被窝里睡了。因是在林子里站了一夜,实在是累得够呛,眼皮子挣扎了几下就睡着了。
之后几日,白砚常来看她,有时同她说几句话,有时还会支张桌子在院子里泡茶看书,白砚看书的时候,她就在一边研究阵法图。因白砚时常在含香处出现,流苏紫自动消失不见,木炎清的事连累到含香,流苏紫甚感内疚,自那日起便不在含香面前提及内丹之事。
这段时间,她都没有见到那名白衣女子,虽然很想问白砚那女子是谁,为何会同她长得那么像,却不知怎的,真见到白砚的时候又不想问了,就这么一日拖着一日。其实她也知道,长相这种东西乃是天生,天底下有那么一两个长得相似的人也没什么奇怪,就算她问了,白砚如何能答。况且,她也没想好自己想要听怎样的回答。
小猴儿时常来找她。与她说些院子里发生的事。听说前几日有凡人闯进院子,驻守的妖兵派人四处搜寻,而西面的那片林子被银月城的妖兵把守,谁都不许进去。偏生银月城的妖兵手底下硬。又有白狼王守在院子里,其他主城的妖兵占不到便宜,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发,便使在学员身上,只要有学员违反了院规,哪怕是只一个脚趾头踩了线,也被他们整的连爹娘都认不出来。
小猴儿又道,听说那闯进院子的是个除妖师,来院子的目的便是要抓了小妖煮着吃,传闻许多修真的人类都爱吃洗髓期的妖肉。据说吃了能够增强法力不说,还避开心魔压制……含香磕着瓜子听小猴儿胡诌,她以前在雪花镇时常听人说妖怪爱吃人肉,如今又听小猴儿说人爱吃妖肉,恕不知不论是妖还是人。都对彼此的肉不大感兴趣。只可怜了木炎清,明明是来调查同门的死因,却无端变成吃妖肉的除妖师。也不知他事情办的如何,找到了黑衣人了没有,白砚说她可以随时去看他,且看她哪日得空,去看看他好了。
正好一日小组训练完。路过囚禁木炎清的四平殿,便想着进去看看。
之间木炎清正端坐在草地上练功,青竹剑上的灵光结成一串串的绿意,整个院中空气甚是清醒,似下了一场大雨,从头到脚的舒畅。木炎清紧闭双眼。周身仙气缭绕,庄严肃穆,与平时那无赖相全然相反。
含香想,只看他此时的样子,难怪木灵派掌门会将青竹剑传授给他。她向院子里打量一圈。却看见不远处的大树下堆着一堆典籍,典籍的后面露出一片粟色的头发。她凑近一看,果然是流苏紫端坐在树下,整个人埋在一堆书中。
流苏紫向她点了点头,又低头看书,一边道:“我猜想你何时会来,果然今日就来了。”
含香吃惊,坐在她身边,抓过一把瓜子边磕边道:“你这段时间都在这里?”
“正是。”流苏紫放下书,也抓了一把瓜子:“我有许多东西不太明白,每日来请教木炎清,正巧遇上殿下,此后就干脆搬了书在这里看。可记得之前我与你说过无意中发现他被关在这里的事,其实也是殿下故意与我知晓,否则就算你我将整个院子给拆了,也未必能找到他。想来我们这位殿下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,我们做什么事情他都晓得,只是故意装不晓得罢了。”
含香点头:“那你知道如何将妖怪的法力渡到凡人身上的办法没有?”
“这倒没有,不过从几份古籍中寻得蛛丝马迹,其实这互渡法力之事,在天地混沌之初便以存在,只是中间发生了许多事,此术便也失传了。”她从书堆里抽出几本书,“你看,这几本书都是木炎清给我的,虽只将远古之事将了个大概,我稍做整理,又与他研究了一会,才梳理个完整的故事出来。”
这几本书都是凡文写的,上面密密麻麻全都是之乎者也,含香看了就头痛。她原就不是什么热爱学习的,在浮羽岛上那么大个图书馆她向来也只看阵法方面的书籍,道学文学一翻开就昏昏欲睡,宁可看戏也不看话本子。她将书丢还给流苏紫:“你还是和我说吧,我听就好了。”
流苏紫将书收好:“这个故事也是从书中截取,已过万年,真假难辨,你就当听听好了。”
话说数万年前,凡人与妖怪之间并不似现今这般水火不容。天下生灵,皆为平等,凡人修真,妖怪修炼,本也互不干涉。那时候天下格局并非如今这般,并没有妖城与主城之分,人和妖都混住一起,而人和妖之间通婚也是常事。
可这人心之物,最难细述。做了小兵便想做将军,做了将军便想做皇帝,而做了皇帝的,便想成仙成神了。自古以来人性贪婪,比之妖怪更甚。
当时有一修真之人,娶了炼丹期的狐妖为妻,两人相亲相爱,共同修习,日子过的也算其乐融融。时间慢慢过去,狐妖的道行已经到了炼丹高阶,而那凡人始终停留在修真入门阶段。
天下男子皆为一般,都不愿见妻子比自己强,狐妖的道行一日比一日高强,凡人一日比一日看她不入眼,而后百般挑剔,每日责骂殴打不在话下。偏偏狐妖对丈夫用情至深,无论他如何对待她,都默默的忍下。
那狐妖不知从何处得了个方子,能够提取刚冲关成功妖怪的内丹混合修真之人的修为炼制金丹,只需服下这金丹,修为便可以大幅度的提高。那狐妖便凭了这方子,杀了几个刚满炼丹期的小妖与修为善浅的凡人,按着方子练成丹药哄那丈夫服下。
那丈夫服药之后,果然修为大有提高,对狐妖也就不如之前那样每日打骂,夫妻之间又恩爱起来。狐妖得了好处,自然四处杀人炼丹,时间长了,其他人难免感到异常。而这丈夫因长年服丹药,体内灵气混杂妖气,妖气所含的戾气反噬人体,使人痛苦难当。
狐妖是个重情的,见不得丈夫受苦,便用自身妖力化去丈夫体内的戾气。这妖怪的戾气如毒药一般,便是狐妖也难以承受。她吸了戾气,正倒在榻上疗伤,没想到她的丈夫带着一群人冲进家来,要她杀人偿命。这狐妖致死都不相信,她那么爱她的丈夫,她的丈夫怎能这样对她。
狐妖虽死,可手上的方子却流传出去,不久所有的修真之人都知道金丹的好处。既有如此简便的方法,谁还会去辛辛苦苦的修练。一时间许多修真之人四处猎杀小妖,以至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整个大陆的小妖人人自危。如此一来,人与妖便不可能再和平相处,第一座妖城在贺兰山上建城,而那位狐妖的丈夫,也建了人类的第一座主城。
因这方子里记载的内容杀伐过重,人类与妖怪达成协议,双方不可互渡修为,便将此方全数销毁,若今后发现有谁违反协议,私自炼丹,定严惩不殆。
含香皱着眉听流苏紫将故事讲完,呸出一片瓜子皮道:“你是不是猜测,现下有人得了那长方子?”
“有这种可能。”木炎清不知何时修炼完,一只手搭在含香肩上,另一只手妥妥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“这个故事中最可怜的便是那狐妖,傻乎乎的替她男人做了那么多事,最后还死在他手上。换了是我,若有一人肯这般待我,管他是人是妖,我都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。”
含香掐着他手背上的一点皮,将他的手从自己肩上移开,不冷不热道:“那也要有人肯这样对你才行。”
木炎清嘿嘿一笑,倒在草地上,双手撑着头,眼角余光扫了流苏紫一眼。
流苏紫道:“若这世上真有此方存下,时间必定大乱。殿下对此事也相当重视,锁着西面的林子不让人进去。”
木炎清抿了一口茶:“就算服下金丹,控制不了妖气的戾气也是无用。故事中说狐妖用妖力化解戾气,可怎么化,如何化,谁都不知道,戾气没有办法化尽,也不会有人有胆子服那金丹。”
含香本来就不想管那狗屁内丹的事情,横竖都是被流苏紫扯进来的,况且白砚会来哄她,她是非常感动的,,因此万分温顺的点了点头:“嗯。”
白砚摸了摸她的头:“快去换件衣服,小心受了凉。我晚些再来看你。”他替她将几片叶子从发上取下,这才离开。
含香满身泥水的坐在床/上痴痴的笑,忽然觉得今早那一跤摔的虽是狼狈,却是恰到好处。若非如此,白砚怎会与她冰释前嫌。她的忘性本就大,心情一好就将之前的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。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,便窝被窝里睡了。因是在林子里站了一夜,实在是累得够呛,眼皮子挣扎了几下就睡着了。
之后几日,白砚常来看她,有时同她说几句话,有时还会支张桌子在院子里泡茶看书,白砚看书的时候,她就在一边研究阵法图。因白砚时常在含香处出现,流苏紫自动消失不见,木炎清的事连累到含香,流苏紫甚感内疚,自那日起便不在含香面前提及内丹之事。
这段时间,她都没有见到那名白衣女子,虽然很想问白砚那女子是谁,为何会同她长得那么像,却不知怎的,真见到白砚的时候又不想问了,就这么一日拖着一日。其实她也知道,长相这种东西乃是天生,天底下有那么一两个长得相似的人也没什么奇怪,就算她问了,白砚如何能答。况且,她也没想好自己想要听怎样的回答。
小猴儿时常来找她。与她说些院子里发生的事。听说前几日有凡人闯进院子,驻守的妖兵派人四处搜寻,而西面的那片林子被银月城的妖兵把守,谁都不许进去。偏生银月城的妖兵手底下硬。又有白狼王守在院子里,其他主城的妖兵占不到便宜,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发,便使在学员身上,只要有学员违反了院规,哪怕是只一个脚趾头踩了线,也被他们整的连爹娘都认不出来。
小猴儿又道,听说那闯进院子的是个除妖师,来院子的目的便是要抓了小妖煮着吃,传闻许多修真的人类都爱吃洗髓期的妖肉。据说吃了能够增强法力不说,还避开心魔压制……含香磕着瓜子听小猴儿胡诌,她以前在雪花镇时常听人说妖怪爱吃人肉,如今又听小猴儿说人爱吃妖肉,恕不知不论是妖还是人。都对彼此的肉不大感兴趣。只可怜了木炎清,明明是来调查同门的死因,却无端变成吃妖肉的除妖师。也不知他事情办的如何,找到了黑衣人了没有,白砚说她可以随时去看他,且看她哪日得空,去看看他好了。
正好一日小组训练完。路过囚禁木炎清的四平殿,便想着进去看看。
之间木炎清正端坐在草地上练功,青竹剑上的灵光结成一串串的绿意,整个院中空气甚是清醒,似下了一场大雨,从头到脚的舒畅。木炎清紧闭双眼。周身仙气缭绕,庄严肃穆,与平时那无赖相全然相反。
含香想,只看他此时的样子,难怪木灵派掌门会将青竹剑传授给他。她向院子里打量一圈。却看见不远处的大树下堆着一堆典籍,典籍的后面露出一片粟色的头发。她凑近一看,果然是流苏紫端坐在树下,整个人埋在一堆书中。
流苏紫向她点了点头,又低头看书,一边道:“我猜想你何时会来,果然今日就来了。”
含香吃惊,坐在她身边,抓过一把瓜子边磕边道:“你这段时间都在这里?”
“正是。”流苏紫放下书,也抓了一把瓜子:“我有许多东西不太明白,每日来请教木炎清,正巧遇上殿下,此后就干脆搬了书在这里看。可记得之前我与你说过无意中发现他被关在这里的事,其实也是殿下故意与我知晓,否则就算你我将整个院子给拆了,也未必能找到他。想来我们这位殿下是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,我们做什么事情他都晓得,只是故意装不晓得罢了。”
含香点头:“那你知道如何将妖怪的法力渡到凡人身上的办法没有?”
“这倒没有,不过从几份古籍中寻得蛛丝马迹,其实这互渡法力之事,在天地混沌之初便以存在,只是中间发生了许多事,此术便也失传了。”她从书堆里抽出几本书,“你看,这几本书都是木炎清给我的,虽只将远古之事将了个大概,我稍做整理,又与他研究了一会,才梳理个完整的故事出来。”
这几本书都是凡文写的,上面密密麻麻全都是之乎者也,含香看了就头痛。她原就不是什么热爱学习的,在浮羽岛上那么大个图书馆她向来也只看阵法方面的书籍,道学文学一翻开就昏昏欲睡,宁可看戏也不看话本子。她将书丢还给流苏紫:“你还是和我说吧,我听就好了。”
流苏紫将书收好:“这个故事也是从书中截取,已过万年,真假难辨,你就当听听好了。”
话说数万年前,凡人与妖怪之间并不似现今这般水火不容。天下生灵,皆为平等,凡人修真,妖怪修炼,本也互不干涉。那时候天下格局并非如今这般,并没有妖城与主城之分,人和妖都混住一起,而人和妖之间通婚也是常事。
可这人心之物,最难细述。做了小兵便想做将军,做了将军便想做皇帝,而做了皇帝的,便想成仙成神了。自古以来人性贪婪,比之妖怪更甚。
当时有一修真之人,娶了炼丹期的狐妖为妻,两人相亲相爱,共同修习,日子过的也算其乐融融。时间慢慢过去,狐妖的道行已经到了炼丹高阶,而那凡人始终停留在修真入门阶段。
天下男子皆为一般,都不愿见妻子比自己强,狐妖的道行一日比一日高强,凡人一日比一日看她不入眼,而后百般挑剔,每日责骂殴打不在话下。偏偏狐妖对丈夫用情至深,无论他如何对待她,都默默的忍下。
那狐妖不知从何处得了个方子,能够提取刚冲关成功妖怪的内丹混合修真之人的修为炼制金丹,只需服下这金丹,修为便可以大幅度的提高。那狐妖便凭了这方子,杀了几个刚满炼丹期的小妖与修为善浅的凡人,按着方子练成丹药哄那丈夫服下。
那丈夫服药之后,果然修为大有提高,对狐妖也就不如之前那样每日打骂,夫妻之间又恩爱起来。狐妖得了好处,自然四处杀人炼丹,时间长了,其他人难免感到异常。而这丈夫因长年服丹药,体内灵气混杂妖气,妖气所含的戾气反噬人体,使人痛苦难当。
狐妖是个重情的,见不得丈夫受苦,便用自身妖力化去丈夫体内的戾气。这妖怪的戾气如毒药一般,便是狐妖也难以承受。她吸了戾气,正倒在榻上疗伤,没想到她的丈夫带着一群人冲进家来,要她杀人偿命。这狐妖致死都不相信,她那么爱她的丈夫,她的丈夫怎能这样对她。
狐妖虽死,可手上的方子却流传出去,不久所有的修真之人都知道金丹的好处。既有如此简便的方法,谁还会去辛辛苦苦的修练。一时间许多修真之人四处猎杀小妖,以至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整个大陆的小妖人人自危。如此一来,人与妖便不可能再和平相处,第一座妖城在贺兰山上建城,而那位狐妖的丈夫,也建了人类的第一座主城。
因这方子里记载的内容杀伐过重,人类与妖怪达成协议,双方不可互渡修为,便将此方全数销毁,若今后发现有谁违反协议,私自炼丹,定严惩不殆。
含香皱着眉听流苏紫将故事讲完,呸出一片瓜子皮道:“你是不是猜测,现下有人得了那长方子?”
“有这种可能。”木炎清不知何时修炼完,一只手搭在含香肩上,另一只手妥妥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“这个故事中最可怜的便是那狐妖,傻乎乎的替她男人做了那么多事,最后还死在他手上。换了是我,若有一人肯这般待我,管他是人是妖,我都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。”
含香掐着他手背上的一点皮,将他的手从自己肩上移开,不冷不热道:“那也要有人肯这样对你才行。”
木炎清嘿嘿一笑,倒在草地上,双手撑着头,眼角余光扫了流苏紫一眼。
流苏紫道:“若这世上真有此方存下,时间必定大乱。殿下对此事也相当重视,锁着西面的林子不让人进去。”
木炎清抿了一口茶:“就算服下金丹,控制不了妖气的戾气也是无用。故事中说狐妖用妖力化解戾气,可怎么化,如何化,谁都不知道,戾气没有办法化尽,也不会有人有胆子服那金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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