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8 第8章 设局
- 9 第9章 转生阵
- 10 第10章 再遇
- 11 第11章 不归林
- 12 第12章 凶手
- 13 第13章 过不了比试怎么办
- 14 第14章 总有人想杀掉我
- 15 第15章 祸水东引
- 16 第16章 识破
- 17 第17章 领罚
- 18 第18章 收好你的爪子
- 19 第19章 沧海桑田
- 20 第20章 撞见
- 21 第21章 反水
- 22 第22章 因果
- 23 第23章 阴谋
- 24 第24章 千钧一发
- 25 第25章 内奸
- 26 第26章 被捕
- 27 第27章 锤子
- 28 第28章 是谁?
- 29 第29章 天顶
- 30 第30章 万鬼哭
- 31 第31章 一步
- 32 第32章 芝麻开门
- 33 第33章 死海
- 34 第34章 衣冠冢
- 35 第35章 跳下去
- 36 第36章 深入险境
- 37 第37章 走或留
- 38 第38章 生离死别
- 39 第39章 坍塌
- 40 第40章 孽缘
- 41 第41章 天道不容
- 42 第42章 丹狂
- 43 第43章 僵局
- 44 第44章 孙子兵法
- 45 第45章 入鼎
- 46 第46章 南柯一梦
- 47 第47章 天罚
- 48 第48章 受伤
- 49 第49章 现形
- 50 第50章 问道
- 51 第51章 算计
- 52 第52章 激战
- 53 第53章 不速之客
- 54 第54章 分别前夕
- 55 第55章
- 56 第12章 .8
- 57 57.12.8
- 58 58.12.8
- 59 59.12.8
- 60 60.12.8
- 61 61.12.8
- 62 62.12.8
- 63 63.第 6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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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收好你的爪子
第18章 收好你的爪子
“这……倒也合理。”顾南渊沉吟了一会儿,也不问问长安的意见,点头便答应下来。
长安听得此言,心中暗暗叫苦,心想着:“这孙镜和三长老定是算好时间来找茬儿的,若换了平时,受罚便受罚,也没什么大不了,可如今决赛在即,若去刑堂领罚,只怕参加决赛,都会力有不逮。只是,即便是如此,她也无力改变什么。以顾南渊的性子,一是一,二是二,绝不能有任何通融,她此时若多说一句,只怕处境会变得更糟。”
如此想着,长安便闭了嘴站在一旁。
孙镜见她如此听话,预想好的添油加醋也没了作用,只能恨恨地捏紧拳头,啐道:“那就请两位师叔跟我走一趟刑堂吧。”
话音落下,一马当先在前方领路。
长安二人跟着他拾级而上,走到天剑门后山,便见后山山腹被整个掏空,改造成一个四方形的石屋。走近一看,石屋壁上光华点点,赫然是被炼制过的痕迹。
“两位师叔请吧。”孙镜一扬手,先他们一步走进刑堂。
长安紧随其后,推门而入,才发现眼前的景象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——
刑堂,是犯人受刑之处,这种地方本该暗无天日,血腥可怖,可眼前这个地方却恰恰相反,这里干净整洁,就像是一间茶室,窗边摆着一张木桌,正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老者在对弈。
孙镜走到其中一个老者身边,象征性地弯了弯腰,唤了句:“苏贤师叔。”
苏贤瞥了他一眼,突然弹出两枚黑子,打在他膝盖上,直打得他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才重新拾了枚黑子,放到棋盘上。
“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没礼貌,我再怎么不济也是你长辈,怎轮得到你一个小辈不敬,这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“陈师弟这话倒没说错,天剑门最顶头的一个梁都歪了,我们又怎么正得起来。”
苏贤话音落下,便闻三长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转头望去,就见他抄着手,目中无人地从门外进来。
苏贤登时就怒了,一巴掌拍在桌上,指挥着棋子向他攻去:“何辜,你大逆不道,竟敢指摘师祖!”
一挥手,黑白双色棋子,便带着剑气向何辜打去。
何辜赶忙抽出剑,挡住棋子,一边道:“陈师弟别急。”一边从乾坤袋里拿出枚玉牌,弹到苏贤面前:“师兄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跟你比斗,这是长老会的决议,你好好看看,看完以后就去执行吧。”说完,拽上孙镜,闪身站到长安身后。
苏贤见他面色严肃,并非诱敌之计,才停下攻势,将神识探入接过玉牌,待看完了长老会的决议,他突然瞪大了眼睛,失声叫道:“何辜,你这是存心要她的命啊!”
“怎么会是我要她的命,这是长老会的决定,你只管执行就好。”一掌拍在长安背心,将她全身的经脉都封锁起来,随后,转头看向顾南渊,象征性地问道:“顾师弟,长安所受刑法都是长老会的决议,你可千万不要记恨于我。”
“自然不会。”顾南渊大义灭亲,将长安推到苏贤面前,随后转身离开刑堂。
苏贤摇了摇头,同情地看了眼长安,才在三长老的逼视下,掏出一枚金色棋子,放在棋盘中央。待棋子落下,棋盘立时发出一道白光打在石屋顶上,不一会儿,白光所及之处便开出了一条通道。
“走吧。”
长安被他带着走过通道,便见自己到了一座狭窄的独木桥上,这桥十分古怪,前半段是木,后半段是冰,放眼望去,在桥的尽头,还有一座冰雕圆台,屹立在万顷碧波之上。这里的风景甚是美好,一点儿不像惩治人的刑场。
长安向前跑了几步,正想去那圆台看看,却被苏贤按住肩膀,扯了回去。
“小丫头,那个圆台就是你之后的十五天要待的地方,你有什么话要我转告他人,现在一并说了,以后……以后你再想见我可就难了。”
苏贤欲言又止,惋惜地看着长安。
长安见他神色反常,心中也不由一紧:“您这是什么意思,我怎么觉得您这是要我交代遗言呢?”
“怎么会是遗言,只是之后十五天你都不能出去,我怕你有急事要跟你师傅说。不过,既然你没什么想说的,那我就走了,十五天也不长,很快就会过去的。”
苏贤实是不忍宣布她必死的结局,匆匆把话说完,赶着她上了圆台,便逃也似的离开此地。
长安虽有满腹疑问不得解答,却也隐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,心下警惕更甚,想退回木桥再做打算,却发现,这圆台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层结界,将她困在其中。紧接着,又有无数白骨手爪从地下伸出,抓住她的脚踝,吸食生命之力。
如此一来,长安立时便明白了苏贤的意思——
难怪他会要她交代遗言,若换了旁人,在这里待不了一时三刻,便会韶华尽去,成为这白骨大军中的一员。而她是为息壤,虽能多撑上一些时日,却也顶不了半个月的消耗,看来,必须得想个办法把这些白骨弄走。
三长老确实是封住了她的经脉,可符力的施展并不走经脉,是以,长安先给自己用了个龟甲阵,想着先脱离眼前的困劲,再思考其他办法,解决白骨。
可哪知,这些白骨竟然是杂食性动物,不仅吃生命之力,还能吃符力!
这可怎么办才好,龟甲阵等级不低,以她现在的符道修为,最多只能施展一次。可照这白骨的吞食速度,只怕不过一盏茶的时间,就会被吞个干净。
若连龟甲阵都撑不住,那其他的阵法更不必说,她究竟该怎么办才好,长安一时没了主意,彷徨在原地。
然就在此时,她脚下的白骨却突然停住了动作,紧接着,便有一人从桥上缓缓走来。
长安听得此言,心中暗暗叫苦,心想着:“这孙镜和三长老定是算好时间来找茬儿的,若换了平时,受罚便受罚,也没什么大不了,可如今决赛在即,若去刑堂领罚,只怕参加决赛,都会力有不逮。只是,即便是如此,她也无力改变什么。以顾南渊的性子,一是一,二是二,绝不能有任何通融,她此时若多说一句,只怕处境会变得更糟。”
如此想着,长安便闭了嘴站在一旁。
孙镜见她如此听话,预想好的添油加醋也没了作用,只能恨恨地捏紧拳头,啐道:“那就请两位师叔跟我走一趟刑堂吧。”
话音落下,一马当先在前方领路。
长安二人跟着他拾级而上,走到天剑门后山,便见后山山腹被整个掏空,改造成一个四方形的石屋。走近一看,石屋壁上光华点点,赫然是被炼制过的痕迹。
“两位师叔请吧。”孙镜一扬手,先他们一步走进刑堂。
长安紧随其后,推门而入,才发现眼前的景象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——
刑堂,是犯人受刑之处,这种地方本该暗无天日,血腥可怖,可眼前这个地方却恰恰相反,这里干净整洁,就像是一间茶室,窗边摆着一张木桌,正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老者在对弈。
孙镜走到其中一个老者身边,象征性地弯了弯腰,唤了句:“苏贤师叔。”
苏贤瞥了他一眼,突然弹出两枚黑子,打在他膝盖上,直打得他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才重新拾了枚黑子,放到棋盘上。
“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没礼貌,我再怎么不济也是你长辈,怎轮得到你一个小辈不敬,这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“陈师弟这话倒没说错,天剑门最顶头的一个梁都歪了,我们又怎么正得起来。”
苏贤话音落下,便闻三长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转头望去,就见他抄着手,目中无人地从门外进来。
苏贤登时就怒了,一巴掌拍在桌上,指挥着棋子向他攻去:“何辜,你大逆不道,竟敢指摘师祖!”
一挥手,黑白双色棋子,便带着剑气向何辜打去。
何辜赶忙抽出剑,挡住棋子,一边道:“陈师弟别急。”一边从乾坤袋里拿出枚玉牌,弹到苏贤面前:“师兄今天来可不是为了跟你比斗,这是长老会的决议,你好好看看,看完以后就去执行吧。”说完,拽上孙镜,闪身站到长安身后。
苏贤见他面色严肃,并非诱敌之计,才停下攻势,将神识探入接过玉牌,待看完了长老会的决议,他突然瞪大了眼睛,失声叫道:“何辜,你这是存心要她的命啊!”
“怎么会是我要她的命,这是长老会的决定,你只管执行就好。”一掌拍在长安背心,将她全身的经脉都封锁起来,随后,转头看向顾南渊,象征性地问道:“顾师弟,长安所受刑法都是长老会的决议,你可千万不要记恨于我。”
“自然不会。”顾南渊大义灭亲,将长安推到苏贤面前,随后转身离开刑堂。
苏贤摇了摇头,同情地看了眼长安,才在三长老的逼视下,掏出一枚金色棋子,放在棋盘中央。待棋子落下,棋盘立时发出一道白光打在石屋顶上,不一会儿,白光所及之处便开出了一条通道。
“走吧。”
长安被他带着走过通道,便见自己到了一座狭窄的独木桥上,这桥十分古怪,前半段是木,后半段是冰,放眼望去,在桥的尽头,还有一座冰雕圆台,屹立在万顷碧波之上。这里的风景甚是美好,一点儿不像惩治人的刑场。
长安向前跑了几步,正想去那圆台看看,却被苏贤按住肩膀,扯了回去。
“小丫头,那个圆台就是你之后的十五天要待的地方,你有什么话要我转告他人,现在一并说了,以后……以后你再想见我可就难了。”
苏贤欲言又止,惋惜地看着长安。
长安见他神色反常,心中也不由一紧:“您这是什么意思,我怎么觉得您这是要我交代遗言呢?”
“怎么会是遗言,只是之后十五天你都不能出去,我怕你有急事要跟你师傅说。不过,既然你没什么想说的,那我就走了,十五天也不长,很快就会过去的。”
苏贤实是不忍宣布她必死的结局,匆匆把话说完,赶着她上了圆台,便逃也似的离开此地。
长安虽有满腹疑问不得解答,却也隐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,心下警惕更甚,想退回木桥再做打算,却发现,这圆台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层结界,将她困在其中。紧接着,又有无数白骨手爪从地下伸出,抓住她的脚踝,吸食生命之力。
如此一来,长安立时便明白了苏贤的意思——
难怪他会要她交代遗言,若换了旁人,在这里待不了一时三刻,便会韶华尽去,成为这白骨大军中的一员。而她是为息壤,虽能多撑上一些时日,却也顶不了半个月的消耗,看来,必须得想个办法把这些白骨弄走。
三长老确实是封住了她的经脉,可符力的施展并不走经脉,是以,长安先给自己用了个龟甲阵,想着先脱离眼前的困劲,再思考其他办法,解决白骨。
可哪知,这些白骨竟然是杂食性动物,不仅吃生命之力,还能吃符力!
这可怎么办才好,龟甲阵等级不低,以她现在的符道修为,最多只能施展一次。可照这白骨的吞食速度,只怕不过一盏茶的时间,就会被吞个干净。
若连龟甲阵都撑不住,那其他的阵法更不必说,她究竟该怎么办才好,长安一时没了主意,彷徨在原地。
然就在此时,她脚下的白骨却突然停住了动作,紧接着,便有一人从桥上缓缓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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