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374 第三七八章 簌野始知徐家事(一)
- 375 第三七九章 簌野始知徐家事(二)
- 376 第三八〇章 缘谊难料深与浅
- 377 第三八一章 未露狰狞也惊人(一)
- 378 第三八二章 未露狰狞也惊人(二)
- 379 第三八三章 家门安危大于天
- 380 第三八四章 初生牛犊不畏虎(一)
- 381 第三八五章 初生牛犊不畏虎(二)
- 382 第三八六章 初生牛犊不畏虎(三)
- 383 第三八七章 天下多少谋局人(一)
- 384 第三八八章 天下多少谋局人(二)
- 385 第三八九章 天下多少谋局人(三)
- 386 第三九〇章 又是都城噩耗来
- 387 第三九一章 仍有遗念在人间
- 388 第三九二章 忧倾心憾失武校
- 389 第三九三章 半点无尤却相杀
- 390 第三九四章 生死夜把盏贪欢
- 391 第三九五章 疑无路只争朝夕
- 392 第三九六章 愿以我命换国安
- 393 第三九七章 上船同舟岂共济
- 394 第三九八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一)
- 395 第三九九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二)
- 396 第四〇〇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三)
- 397 第四〇一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四)
- 398 第四〇二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五)
- 399 第四〇三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六)
- 400 第四〇四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七)
- 401 第四〇五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八)
- 402 第四〇六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九)
- 403 第四〇七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十)
- 404 第四〇八章 请以国恩释家仇(一)
- 405 第四〇九 请以国恩释家仇(二)
- 406 第四一〇章 请以国恩释家仇(三)
- 407 第四一一章 请以国恩释家仇(四)
- 408 第四一二章 命危之际御风至(一)
- 409 第四一三章 命危之际御风至(二)
- 410 第四一四章 命危之际御风至(三)
- 411 第四一五章 命危之际御风至(四)
- 412 第四一六章 命危之际御风至(五)
- 413 第四一七 命危之际御风至(六)
- 414 第四一八章 命危之际御风至(七)
- 415 第四一九章 情爱来时本无声
- 416 第四二〇章 泓石湾畔殊死战(一)
- 417 第四二一章 泓石湾畔殊死战(二)
- 418 第四二二章 泓石湾畔殊死战(三)
- 419 第四二三章 泓石湾畔殊死战(四)
- 420 第四二四章 大难不死必有福(一)
- 421 第四二五章 大难不死必有福(二)
- 422 第四二六章 大难不死必有福(三)
- 423 第四二七章 大难不死必有福(四)
- 424 第四二八章 大难不死必有福(五)
- 425 第四二九章 败鳞残甲满天飞
- 426 第四三〇章 谋局者尽用人事
- 427 第四三一章 心有所系总需归
- 428 第四三二章 吾妹之重逾泰山(一)
- 429 第四三三章 吾妹之重逾泰山(二)
- 430 第四三四章 千言亦难诉衷肠
- 431 第四三五章 疏阔轻狂非本意
- 432 第四三六章 尔心安处是我家
- 433 第四三七章 梦若干草随风起
- 434 第四三八章 山穷水复见新路
- 435 第四三九章 君子有能当许国
- 436 第四四〇章 借酒求仁竟得仁
- 437 第四四一章 叹君天生帝王相
- 438 第四四二章 两心相交无几人
- 439 第四四三章 为寻灵药计南北
- 440 第四四四章 向来情事多难为
- 441 第四四五章 身虽死旧情未凉
- 442 第四四六章 天柱山谢恩偶遇
- 443 第四四七章 心怀柔善世家子
- 444 第四四八章 遗者报仇先寻亲
- 445 第四四九章 重塑命格见新机
- 446 第四五〇章 赐汝新名始新生
- 447 第四五一章 身为人兄多顾虑
- 448 第四五二章 临行赠君天子剑
- 449 第四五三 何吝绝学倾囊授
- 450 第四五四章 与子偕行论道武
- 451 第四五五章 心虽向仁势难为
- 452 第四五六章 大府宅拜门有途
- 453 第四五七章 缘来真武一家亲
- 454 第四五九章 奇师徒伙房论道
- 455 第四六〇章 非是寻常婢人家(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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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八七章 天下多少谋局人(一)
第三八七章 天下多少谋局人(一)
下河郡与庇南郡之间隔着苍生郡,而苍生郡是公羊王府的封地。
当初梅思源析大华内忧,列首便在于四大异姓王拥兵自重,实为国中之国。
四大异姓王中又以公羊王府拥兵最多,战力最强,也历来最为大华皇帝所忌惮。
究其缘由,除了公羊家有十三万银甲军外,最紧要的一点是苍生郡远都城而近厥国,两者之间只隔了一个庇南郡,相距不过千里。
先前永华帝在位时一直刻意使人在坊间言传,说公羊家有异心,所为便是敲打、警醒公羊洵。
与爷爷不同的是,夏承炫选择了信。
他把质居都城的公羊颂我送回了滇州,一起回去的还有一封他的亲笔信。
此刻,公羊洵手里拿着的便是这封信。
“大哥,你是如何想的?”他面前站着的削瘦中年男子低声问道,“端木敬还在外边儿等着呢。”
削瘦中年男子身边还站了七人,其中三人略长,四人年少,最显眼的一个便是回府不久的公羊颂我。
“父王,我这就去杀了他!”
话没说完,便怒气冲冲地朝外行去。他不能忍受敌国的重臣越过朝廷,光明正大地进入自家的府邸!
瓜田李下难有清士。
“看来,市井间那些传闻也未必都是讹传。端木敬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进了王府内苑,说我们公羊家与端木家没有往来,我自己都不信。父王......父王他在干甚么?”
公羊颂我很难过,这一瞬间,他想起了端夫子,想起了夏承炫,想起了致知堂的同窗......想起了自己暗里许下过的那些誓言。
“承炫,你不顾祖制遣我归返,其中自然有皇家施恩的意味,但也绝少不了你我同窗一场的情宜。颂我承你的恩,亦受你的情!绝不会允父王、叔伯们通联厥国,叛我大华!临行你念了夫子的嘱咐,‘不管日后际遇为何,你们皆当不负同窗缘宜’。你未负颂我,颂我亦定不负你!”
他现在只想办一件事:冲到外殿杀了端木敬!
“回来!”公羊洵冷声喝道。
听了父王的喝唤,公羊颂我停驻了脚步,却并未转身。
“父王,我公羊氏世受大华夏氏恩典,绝不能叛国!”他紧握着双拳,咬牙言道。
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传递了一种极其不善的预感。
......
同大多权贵一样,萧璞也是个惜命之人。
到了橘州驿馆,见了那满院密密麻麻的将兵后,他的心里才稍微踏实些。
“这是来了多少人?”
亲兵凑近了些,清声回道:“回世子,刚问过韩千夫了,他说此次行护卫之职的是橘州的城防兵和州府衙兵,共一千七百八十人,由州政司兰庭樾节制。听说是欧将军给他下了严令,敦促他严密守卫。”
“哈哈......意料之中!欧禄海是楚南将军,于大华南境的防务了若指掌,自然更明白我冼马在其间的轻重。看来,大华朝廷中也不乏有识之士啊。呵呵,这一趟注定有得谈了!”萧璞轻颔起首,低声笑道,“走罢,过去看看。”
言毕下了辇,领着几个亲从走向了候在檐下的一众大华司官。
萧璞是外使,不适宜下臣恭迎上官之礼,依制,橘州的一众官员都在驿馆檐下候着。
意为:我主你客,我敬你重。
“甚么人?”萧璞身后的一名亲从突然对着旁边的小巷吼道,言语间已拔刀追了上去。
经他一声呼喝,整个驿馆内外两千多人都绷紧了弦......
“世子,请速到驿馆之内来,在下这便领人去查探!”兰庭樾还未明白发生了甚么事,却已快步行到萧璞身边,一脸慌张地谓萧璞道。
他知道,特使团若在此间出了事,自己不但官纱难保,甚至人头都要落地!
萧璞皱着眉,冷声道:“兰大人,还请你查明白些,呵呵,既知有歹人在附近,小王今晚哪里敢睡?”
兰庭樾连忙躬身回道:“是!是!是!在下这便去查!今夜驿馆内外一定死守严防,绝不敢让世子处身险境!”
“那样最好。”萧璞甩了甩袖子,径直走了进去,留下了满脸大汗,一脸可怜巴巴的兰大人。
......
见台上的梅远尘逼得施隐衡连连败退,混迹于人群中的庆忌露出了欣慰的笑。
“远尘公子的武学天资实在非凡人能及,想当初他初到颌王府时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小书生。才三年不到,竟能有这等高绝的身手!梅大人夫妇泉下有知,也该能含笑了。”
又想起王府现状,不禁潸然泪下。
“铿!铿!铿!”
台上响起了不绝于耳的鸣音,那是施隐衡的乌环和梅远尘的青锋剑碰撞发出的响声。
自拿出了乌环,施隐衡立马扭转了局面。
天下剑器,除了铜剑外,余者皆由铁矿石烧炼锻造而成,便是青钢剑、青锋剑,主要的取材亦是铁石。
而施隐衡的乌环,却是磁石所炼。磁、铁自然相吸乃是常理。
梅远尘的剑法精要在于一个准字,受磁环吸力,他的每式剑招都被拖拉了那么一点点。
而施隐衡的双手在乌环的加持下,出拳更加厚重,力道也比适才雄浑了不少。
此消彼长,梅远尘很快便又落入了下风。
“没想到他的武器会是磁乌环!”座上的易麒麟、云晓濛、湛明等人脸色都不好看了。
磁克铁,环破剑,这在武林中是有共识的。
虽说事无绝对,但对战中磁环对铁剑占天然优势却是事实,何况,施隐衡的武功本就比梅远尘要高一筹。
“师弟,认输罢!”湛明稍一思忖,终于喊了出来。
功力、武器均受抑制,且还受了伤,梅远尘已无胜机。这才是首轮武校,暴露太多底细于后面的对决非常不利,尤其是对他这样的后起之辈,出其不意更能克敌制胜。
听了师兄的话,梅远尘及时收住了剑,犹疑地看向湛明,见他正微微摇着头,总算明白了他的用心。
的确,力拼这样的顶级高手殊为不智,留着余力,面对后面的对手,或许于师门更有助力。
梅远尘反手执剑,上前一步抱拳执礼道:“施前辈,晚辈认输!”
施隐衡轻轻点了点头,赞道:“不消十年,天下便无人能胜你了!小子,老夫今日总算知道甚么叫‘后生可畏’了。”
当初梅思源析大华内忧,列首便在于四大异姓王拥兵自重,实为国中之国。
四大异姓王中又以公羊王府拥兵最多,战力最强,也历来最为大华皇帝所忌惮。
究其缘由,除了公羊家有十三万银甲军外,最紧要的一点是苍生郡远都城而近厥国,两者之间只隔了一个庇南郡,相距不过千里。
先前永华帝在位时一直刻意使人在坊间言传,说公羊家有异心,所为便是敲打、警醒公羊洵。
与爷爷不同的是,夏承炫选择了信。
他把质居都城的公羊颂我送回了滇州,一起回去的还有一封他的亲笔信。
此刻,公羊洵手里拿着的便是这封信。
“大哥,你是如何想的?”他面前站着的削瘦中年男子低声问道,“端木敬还在外边儿等着呢。”
削瘦中年男子身边还站了七人,其中三人略长,四人年少,最显眼的一个便是回府不久的公羊颂我。
“父王,我这就去杀了他!”
话没说完,便怒气冲冲地朝外行去。他不能忍受敌国的重臣越过朝廷,光明正大地进入自家的府邸!
瓜田李下难有清士。
“看来,市井间那些传闻也未必都是讹传。端木敬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进了王府内苑,说我们公羊家与端木家没有往来,我自己都不信。父王......父王他在干甚么?”
公羊颂我很难过,这一瞬间,他想起了端夫子,想起了夏承炫,想起了致知堂的同窗......想起了自己暗里许下过的那些誓言。
“承炫,你不顾祖制遣我归返,其中自然有皇家施恩的意味,但也绝少不了你我同窗一场的情宜。颂我承你的恩,亦受你的情!绝不会允父王、叔伯们通联厥国,叛我大华!临行你念了夫子的嘱咐,‘不管日后际遇为何,你们皆当不负同窗缘宜’。你未负颂我,颂我亦定不负你!”
他现在只想办一件事:冲到外殿杀了端木敬!
“回来!”公羊洵冷声喝道。
听了父王的喝唤,公羊颂我停驻了脚步,却并未转身。
“父王,我公羊氏世受大华夏氏恩典,绝不能叛国!”他紧握着双拳,咬牙言道。
所有的一切都给他传递了一种极其不善的预感。
......
同大多权贵一样,萧璞也是个惜命之人。
到了橘州驿馆,见了那满院密密麻麻的将兵后,他的心里才稍微踏实些。
“这是来了多少人?”
亲兵凑近了些,清声回道:“回世子,刚问过韩千夫了,他说此次行护卫之职的是橘州的城防兵和州府衙兵,共一千七百八十人,由州政司兰庭樾节制。听说是欧将军给他下了严令,敦促他严密守卫。”
“哈哈......意料之中!欧禄海是楚南将军,于大华南境的防务了若指掌,自然更明白我冼马在其间的轻重。看来,大华朝廷中也不乏有识之士啊。呵呵,这一趟注定有得谈了!”萧璞轻颔起首,低声笑道,“走罢,过去看看。”
言毕下了辇,领着几个亲从走向了候在檐下的一众大华司官。
萧璞是外使,不适宜下臣恭迎上官之礼,依制,橘州的一众官员都在驿馆檐下候着。
意为:我主你客,我敬你重。
“甚么人?”萧璞身后的一名亲从突然对着旁边的小巷吼道,言语间已拔刀追了上去。
经他一声呼喝,整个驿馆内外两千多人都绷紧了弦......
“世子,请速到驿馆之内来,在下这便领人去查探!”兰庭樾还未明白发生了甚么事,却已快步行到萧璞身边,一脸慌张地谓萧璞道。
他知道,特使团若在此间出了事,自己不但官纱难保,甚至人头都要落地!
萧璞皱着眉,冷声道:“兰大人,还请你查明白些,呵呵,既知有歹人在附近,小王今晚哪里敢睡?”
兰庭樾连忙躬身回道:“是!是!是!在下这便去查!今夜驿馆内外一定死守严防,绝不敢让世子处身险境!”
“那样最好。”萧璞甩了甩袖子,径直走了进去,留下了满脸大汗,一脸可怜巴巴的兰大人。
......
见台上的梅远尘逼得施隐衡连连败退,混迹于人群中的庆忌露出了欣慰的笑。
“远尘公子的武学天资实在非凡人能及,想当初他初到颌王府时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小书生。才三年不到,竟能有这等高绝的身手!梅大人夫妇泉下有知,也该能含笑了。”
又想起王府现状,不禁潸然泪下。
“铿!铿!铿!”
台上响起了不绝于耳的鸣音,那是施隐衡的乌环和梅远尘的青锋剑碰撞发出的响声。
自拿出了乌环,施隐衡立马扭转了局面。
天下剑器,除了铜剑外,余者皆由铁矿石烧炼锻造而成,便是青钢剑、青锋剑,主要的取材亦是铁石。
而施隐衡的乌环,却是磁石所炼。磁、铁自然相吸乃是常理。
梅远尘的剑法精要在于一个准字,受磁环吸力,他的每式剑招都被拖拉了那么一点点。
而施隐衡的双手在乌环的加持下,出拳更加厚重,力道也比适才雄浑了不少。
此消彼长,梅远尘很快便又落入了下风。
“没想到他的武器会是磁乌环!”座上的易麒麟、云晓濛、湛明等人脸色都不好看了。
磁克铁,环破剑,这在武林中是有共识的。
虽说事无绝对,但对战中磁环对铁剑占天然优势却是事实,何况,施隐衡的武功本就比梅远尘要高一筹。
“师弟,认输罢!”湛明稍一思忖,终于喊了出来。
功力、武器均受抑制,且还受了伤,梅远尘已无胜机。这才是首轮武校,暴露太多底细于后面的对决非常不利,尤其是对他这样的后起之辈,出其不意更能克敌制胜。
听了师兄的话,梅远尘及时收住了剑,犹疑地看向湛明,见他正微微摇着头,总算明白了他的用心。
的确,力拼这样的顶级高手殊为不智,留着余力,面对后面的对手,或许于师门更有助力。
梅远尘反手执剑,上前一步抱拳执礼道:“施前辈,晚辈认输!”
施隐衡轻轻点了点头,赞道:“不消十年,天下便无人能胜你了!小子,老夫今日总算知道甚么叫‘后生可畏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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