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365 第三六九章 必以一战毕其功
- 366 第三七〇章 四方台上非儿戏
- 367 第三七一章 欲使远尘为前卒
- 368 第三七二章 簌野有疑欲解惑
- 369 第三七三章 天干地支定对阵
- 370 第三七四章 议事堂换阄选敌
- 371 第三七五章 谁知桃花不是劫(一)
- 372 第三七六章 谁知桃花不是劫(二)
- 373 第三七七章 谁知桃花不是劫(三)
- 374 第三七八章 簌野始知徐家事(一)
- 375 第三七九章 簌野始知徐家事(二)
- 376 第三八〇章 缘谊难料深与浅
- 377 第三八一章 未露狰狞也惊人(一)
- 378 第三八二章 未露狰狞也惊人(二)
- 379 第三八三章 家门安危大于天
- 380 第三八四章 初生牛犊不畏虎(一)
- 381 第三八五章 初生牛犊不畏虎(二)
- 382 第三八六章 初生牛犊不畏虎(三)
- 383 第三八七章 天下多少谋局人(一)
- 384 第三八八章 天下多少谋局人(二)
- 385 第三八九章 天下多少谋局人(三)
- 386 第三九〇章 又是都城噩耗来
- 387 第三九一章 仍有遗念在人间
- 388 第三九二章 忧倾心憾失武校
- 389 第三九三章 半点无尤却相杀
- 390 第三九四章 生死夜把盏贪欢
- 391 第三九五章 疑无路只争朝夕
- 392 第三九六章 愿以我命换国安
- 393 第三九七章 上船同舟岂共济
- 394 第三九八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一)
- 395 第三九九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二)
- 396 第四〇〇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三)
- 397 第四〇一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四)
- 398 第四〇二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五)
- 399 第四〇三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六)
- 400 第四〇四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七)
- 401 第四〇五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八)
- 402 第四〇六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九)
- 403 第四〇七章 大华之乱始若州(十)
- 404 第四〇八章 请以国恩释家仇(一)
- 405 第四〇九 请以国恩释家仇(二)
- 406 第四一〇章 请以国恩释家仇(三)
- 407 第四一一章 请以国恩释家仇(四)
- 408 第四一二章 命危之际御风至(一)
- 409 第四一三章 命危之际御风至(二)
- 410 第四一四章 命危之际御风至(三)
- 411 第四一五章 命危之际御风至(四)
- 412 第四一六章 命危之际御风至(五)
- 413 第四一七 命危之际御风至(六)
- 414 第四一八章 命危之际御风至(七)
- 415 第四一九章 情爱来时本无声
- 416 第四二〇章 泓石湾畔殊死战(一)
- 417 第四二一章 泓石湾畔殊死战(二)
- 418 第四二二章 泓石湾畔殊死战(三)
- 419 第四二三章 泓石湾畔殊死战(四)
- 420 第四二四章 大难不死必有福(一)
- 421 第四二五章 大难不死必有福(二)
- 422 第四二六章 大难不死必有福(三)
- 423 第四二七章 大难不死必有福(四)
- 424 第四二八章 大难不死必有福(五)
- 425 第四二九章 败鳞残甲满天飞
- 426 第四三〇章 谋局者尽用人事
- 427 第四三一章 心有所系总需归
- 428 第四三二章 吾妹之重逾泰山(一)
- 429 第四三三章 吾妹之重逾泰山(二)
- 430 第四三四章 千言亦难诉衷肠
- 431 第四三五章 疏阔轻狂非本意
- 432 第四三六章 尔心安处是我家
- 433 第四三七章 梦若干草随风起
- 434 第四三八章 山穷水复见新路
- 435 第四三九章 君子有能当许国
- 436 第四四〇章 借酒求仁竟得仁
- 437 第四四一章 叹君天生帝王相
- 438 第四四二章 两心相交无几人
- 439 第四四三章 为寻灵药计南北
- 440 第四四四章 向来情事多难为
- 441 第四四五章 身虽死旧情未凉
- 442 第四四六章 天柱山谢恩偶遇
- 443 第四四七章 心怀柔善世家子
- 444 第四四八章 遗者报仇先寻亲
- 445 第四四九章 重塑命格见新机
- 446 第四五〇章 赐汝新名始新生
- 447 第四五一章 身为人兄多顾虑
- 448 第四五二章 临行赠君天子剑
- 449 第四五三 何吝绝学倾囊授
- 450 第四五四章 与子偕行论道武
- 451 第四五五章 心虽向仁势难为
- 452 第四五六章 大府宅拜门有途
- 453 第四五七章 缘来真武一家亲
- 454 第四五九章 奇师徒伙房论道
- 455 第四六〇章 非是寻常婢人家(一)
隐藏
显示工具栏
第三七八章 簌野始知徐家事(一)
第三七八章 簌野始知徐家事(一)
得知自己明日武校的对手是湛明后,徐簌野心里泛起了一丝苦意。
“当真是连老天都不遂我愿。”
他原本想着,倘使自己在武校场上能赢,也算又为家里办好了一件事,不料,他抽到的对手竟是湛明。
抓阄的十九人中,自己一派不能相互敌对,徐家外的那十六人皆有可能成为徐簌野的对手。其中,他自忖除了张遂光、施隐衡、易麒麟、湛明和云晓濛五人外,对上其余十一人皆有五成以上的胜机。
然事已至此,即便对手是湛明,他也只得全力一搏了。
去议事堂前,徐簌功去找过他,只说了一句“父亲有话对你讲,抓阄后你便去他的小院罢”便辞了出去。
这一日间,徐家发生了这么多事,徐簌功也刚刚才知道。辞了徐簌野,他便径直去了王家。
王重启被神哨营抓住,押解去了都城,徐九已潜出城关召集外城的人追上去了。他们此去,既可能是救人亦可能是杀人。
无论如何,王重启不能去都城。
徐啸钰让徐簌功跑这一趟,因为无论是救人还是杀人,徐家都必须要说服王明仁。徐家少主无疑是最得宜的人选。
“也不知大伯要和我说些甚么,只怕多半和我一直在家里受冷落有关系。”徐簌野一边快行,一边想着。
......
易布衣赶到“门庭”院外时,正见妹妹和梅远尘搂抱在了一起。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躲到了一旁的香樟树后。
“这两人,怎这般大胆?此间毕竟是客居,教人瞧见总归是不好的。唉......回头要跟那疯妮子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梅远尘有苦说不出,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被易倾心一句“我这一生非你不嫁,你若不娶我,我便剃度出家,削发为尼,此生青灯常伴”给打败了。
“倾心是敢爱敢恨的性子,说得出口自必办得到,我若是不娶她,这......唉!”
百炼钢也怕绕指柔,何况自小为善的梅远尘。
易倾心趴在他怀里,见他不再推开自己,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“远尘哥哥,我知你有好些难为之处。你眼下还有好些事要去办,我不该跟爷爷说起我们的婚事,你若是不喜,我便去跟爷爷说,让他别管我们的事了,好不好?”易倾心挽住他脖子,轻声呓语着,“那日在‘澜园观海’我说过的,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。远尘哥哥,我不要再和你分开了。”
她嘴里一边轻语,一边用耳鬓厮磨着梅远尘的脸颊,轻轻柔柔唤着:“远尘哥哥,你当真忍心赶我走么?你真的不要我么?”
少女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如醇酒一般醉人,二人抵胸贴面,梅远尘感受着易倾心娇软的体躯,听着她娓娓动人的倾诉,口鼻之中又尽是少女的体香,着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已慢慢崩塌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伸出手轻轻搂住她腰,低声回道:“我......我不。倾心,你待我这般好,我......你不要生我气了,好么?”
二人口鼻相距不过数寸,正吸着对方呼出的热气。
易倾心破涕为笑,闭上眼重重摇着头。这时梅远尘才看到,她的脸颊上有两道清晰的泪痕。
原来,她刚才一直在哭。她是流着泪,对梅远尘说的那些话。
趁梅远尘不注意,易倾心手上突然用力,勾下了他的头,吻上了他的唇。
“咦,像甚么话!像甚么话啊!”易布衣再也看不下去了,干咳几声,从香樟树后走了出来。
......
小院内传来了一阵脚步声,徐啸钰知是徐簌野来了,乃朝外唤道:“进来罢!”
徐家家风极严,若不得允准,府上无人敢径直来此,即便是徐啸石、徐啸衣也不例外。
“大伯。”徐簌野行进小院堂,躬身执礼道。
他的声音仍有些低沉,脸上的形容也并不轻松。
适才抓阄,徐啸钰亦在议事堂,自然已知徐簌野明日武校的对手是湛明。
“众阁武学自成一脉,可谓博大精深。湛明是真武观掌门,虽不知底细,但当不弱于我和你父亲。明日一战,你尽力则可,却无需执着于胜负。”
武林之中极少有人听过青玄的名头,恰好徐啸钰便是其中之一。他成名于四十年前,江湖上的秘辛知道的远比常人要多。当年青玄一一战败妄无月、施隐衡的事,他也早有耳闻。
且青玄曾做过数年的真武观掌门,虽从未露过面,但名头却已传了出去。
“湛明是他的首徒,能差到哪里去?”
徐家召开这次武林大会,想的便是要重立武林盟,执掌江湖权柄。徐家上下为此所做的准
备,徐簌野都看在了眼里,他知道父亲于武林盟主之位势在必得,绝不能允半点纰漏。
没想到徐啸钰一开口就是嘱他不要执着于胜负。
“是了,二伯和父亲的对手分别是严前辈和新冒出来的何悲鸿,这两场皆是必胜之局,我即便败了,于大势也并不妨碍。不过,能三战全胜便更好了。”他的心里终究还是有一丝憾意。
“簌野,坐,我有事要对你说。”徐啸钰指了指客座锦凳,正色谓他道。
徐簌野应了声“是”,正襟端坐。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,如此期待着下一刻的来临。因他知道,大伯接下来一定是要跟自己说一些很紧要的事。若非如此,大伯不会在武校前把自己叫过来。
“你当知道,近二十年来,我一直是不问家里事的,甚么都交给了你父亲打理。”徐啸钰努着浑浊的双眼,正色道。
徐簌野清声回道:“是,簌野自然知晓。”
然,他很清楚,父亲虽已执掌徐家二十年,可府上真正的掌控者一直都是自己的大伯,眼前这个老态龙钟的老者。
“可知为何?”徐啸钰又问。
徐簌野想了想,老实回道:“侄儿不知。”
他是真的不知道,但他猜府上的嫡亲子弟除了自己,余下的应该全部已经知晓了。这便是他一直耿耿于怀,闷闷不乐的源头。
“同为徐家的子弟,大伯已将族里的秘密告诉了兄长、簌延、簌谟他们,唯独没有告诉我。我便当真这么惹人嫌厌么?”他想了无数遍,一直没有想通何以大伯、二伯和父亲会如此对待自己。
“我究竟甚么时候做错了甚么事?就算我做错了,他们何以都不亲口告诉我?”
许久以来,徐簌野都被这些问题缠绕着,困扰着......
徐啸钰从锦凳上站起,行至徐簌野跟前,沉声道:“因我必须去办一件徐家历代先祖一直在办的事!”
“当真是连老天都不遂我愿。”
他原本想着,倘使自己在武校场上能赢,也算又为家里办好了一件事,不料,他抽到的对手竟是湛明。
抓阄的十九人中,自己一派不能相互敌对,徐家外的那十六人皆有可能成为徐簌野的对手。其中,他自忖除了张遂光、施隐衡、易麒麟、湛明和云晓濛五人外,对上其余十一人皆有五成以上的胜机。
然事已至此,即便对手是湛明,他也只得全力一搏了。
去议事堂前,徐簌功去找过他,只说了一句“父亲有话对你讲,抓阄后你便去他的小院罢”便辞了出去。
这一日间,徐家发生了这么多事,徐簌功也刚刚才知道。辞了徐簌野,他便径直去了王家。
王重启被神哨营抓住,押解去了都城,徐九已潜出城关召集外城的人追上去了。他们此去,既可能是救人亦可能是杀人。
无论如何,王重启不能去都城。
徐啸钰让徐簌功跑这一趟,因为无论是救人还是杀人,徐家都必须要说服王明仁。徐家少主无疑是最得宜的人选。
“也不知大伯要和我说些甚么,只怕多半和我一直在家里受冷落有关系。”徐簌野一边快行,一边想着。
......
易布衣赶到“门庭”院外时,正见妹妹和梅远尘搂抱在了一起。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躲到了一旁的香樟树后。
“这两人,怎这般大胆?此间毕竟是客居,教人瞧见总归是不好的。唉......回头要跟那疯妮子好好说道说道。”
梅远尘有苦说不出,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被易倾心一句“我这一生非你不嫁,你若不娶我,我便剃度出家,削发为尼,此生青灯常伴”给打败了。
“倾心是敢爱敢恨的性子,说得出口自必办得到,我若是不娶她,这......唉!”
百炼钢也怕绕指柔,何况自小为善的梅远尘。
易倾心趴在他怀里,见他不再推开自己,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“远尘哥哥,我知你有好些难为之处。你眼下还有好些事要去办,我不该跟爷爷说起我们的婚事,你若是不喜,我便去跟爷爷说,让他别管我们的事了,好不好?”易倾心挽住他脖子,轻声呓语着,“那日在‘澜园观海’我说过的,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。远尘哥哥,我不要再和你分开了。”
她嘴里一边轻语,一边用耳鬓厮磨着梅远尘的脸颊,轻轻柔柔唤着:“远尘哥哥,你当真忍心赶我走么?你真的不要我么?”
少女身上散发的淡淡馨香如醇酒一般醉人,二人抵胸贴面,梅远尘感受着易倾心娇软的体躯,听着她娓娓动人的倾诉,口鼻之中又尽是少女的体香,着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已慢慢崩塌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伸出手轻轻搂住她腰,低声回道:“我......我不。倾心,你待我这般好,我......你不要生我气了,好么?”
二人口鼻相距不过数寸,正吸着对方呼出的热气。
易倾心破涕为笑,闭上眼重重摇着头。这时梅远尘才看到,她的脸颊上有两道清晰的泪痕。
原来,她刚才一直在哭。她是流着泪,对梅远尘说的那些话。
趁梅远尘不注意,易倾心手上突然用力,勾下了他的头,吻上了他的唇。
“咦,像甚么话!像甚么话啊!”易布衣再也看不下去了,干咳几声,从香樟树后走了出来。
......
小院内传来了一阵脚步声,徐啸钰知是徐簌野来了,乃朝外唤道:“进来罢!”
徐家家风极严,若不得允准,府上无人敢径直来此,即便是徐啸石、徐啸衣也不例外。
“大伯。”徐簌野行进小院堂,躬身执礼道。
他的声音仍有些低沉,脸上的形容也并不轻松。
适才抓阄,徐啸钰亦在议事堂,自然已知徐簌野明日武校的对手是湛明。
“众阁武学自成一脉,可谓博大精深。湛明是真武观掌门,虽不知底细,但当不弱于我和你父亲。明日一战,你尽力则可,却无需执着于胜负。”
武林之中极少有人听过青玄的名头,恰好徐啸钰便是其中之一。他成名于四十年前,江湖上的秘辛知道的远比常人要多。当年青玄一一战败妄无月、施隐衡的事,他也早有耳闻。
且青玄曾做过数年的真武观掌门,虽从未露过面,但名头却已传了出去。
“湛明是他的首徒,能差到哪里去?”
徐家召开这次武林大会,想的便是要重立武林盟,执掌江湖权柄。徐家上下为此所做的准
备,徐簌野都看在了眼里,他知道父亲于武林盟主之位势在必得,绝不能允半点纰漏。
没想到徐啸钰一开口就是嘱他不要执着于胜负。
“是了,二伯和父亲的对手分别是严前辈和新冒出来的何悲鸿,这两场皆是必胜之局,我即便败了,于大势也并不妨碍。不过,能三战全胜便更好了。”他的心里终究还是有一丝憾意。
“簌野,坐,我有事要对你说。”徐啸钰指了指客座锦凳,正色谓他道。
徐簌野应了声“是”,正襟端坐。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,如此期待着下一刻的来临。因他知道,大伯接下来一定是要跟自己说一些很紧要的事。若非如此,大伯不会在武校前把自己叫过来。
“你当知道,近二十年来,我一直是不问家里事的,甚么都交给了你父亲打理。”徐啸钰努着浑浊的双眼,正色道。
徐簌野清声回道:“是,簌野自然知晓。”
然,他很清楚,父亲虽已执掌徐家二十年,可府上真正的掌控者一直都是自己的大伯,眼前这个老态龙钟的老者。
“可知为何?”徐啸钰又问。
徐簌野想了想,老实回道:“侄儿不知。”
他是真的不知道,但他猜府上的嫡亲子弟除了自己,余下的应该全部已经知晓了。这便是他一直耿耿于怀,闷闷不乐的源头。
“同为徐家的子弟,大伯已将族里的秘密告诉了兄长、簌延、簌谟他们,唯独没有告诉我。我便当真这么惹人嫌厌么?”他想了无数遍,一直没有想通何以大伯、二伯和父亲会如此对待自己。
“我究竟甚么时候做错了甚么事?就算我做错了,他们何以都不亲口告诉我?”
许久以来,徐簌野都被这些问题缠绕着,困扰着......
徐啸钰从锦凳上站起,行至徐簌野跟前,沉声道:“因我必须去办一件徐家历代先祖一直在办的事!”
正在加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