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35 第三十五章 死因
- 36 第三十六章 露水夫妻
- 37 第三十七章 我娶你!
- 38 第三十八章 告示
- 39 第三十九章 破案
- 40 第四十章 骷髅案
- 41 第四十一章 查验尸骨
- 42 第四十二章 冥王的惩罚
- 43 第四十三章 神界谜案
- 44 第四十四章 抢劫案
- 45 第四十五章 目击者
- 46 第四十六章 引蛇出洞
- 47 第四十七章 女县令的癖好
- 48 第四十八章 破案苍蝇
- 49 第四十九章 温情脉脉
- 50 第五十章 初到巴蜀
- 51 第五十一章 穷极山
- 52 第五十二章 险境
- 53 第五十三章 巴族小姐
- 54 第五十四章 十副棺材
- 55 第五十五章 棺中奇物
- 56 第五十六章 疑案
- 57 第五十七章 第一句话
- 58 第五十八章 风茄
- 59 第五十九章 失踪
- 60 第六十章 燃犀驱蛊
- 61 第六十一章 驯物曲
- 62 第六十二章 降头术
- 63 第六十三章 无赖纠纷
- 64 第六十四章 以彼之道,还彼之身
- 65 第六十五章 下下策
- 66 第六十六章 身陷迷雾
- 67 第六十七章 山人自有妙计
- 68 第六十八章 清官也断家务事
- 69 第六十九章 成双成对
- 70 第七十章 神君西去
- 71 第七十一章 徐三惹祸
- 72 第七十二章 意外的收获
- 73 第七十三章 奇怪的女人
- 74 第七十四章 母子重逢
- 75 第七十五章 半夏中毒
- 76 第七十六章 茉莉搅局
- 77 第七十七章 刮目相看
- 78 第七十八章 幕后主使
- 79 第七十九章 期待
- 80 第八十章 劫匪
- 81 第八十一章 过往
- 82 第八十二章 来龙去脉
- 83 第八十三章 徐王爷现身
- 84 第八十四章 对决
- 85 第八十五章 徐三身世
- 86 第八十六章 新帝
- 87 第八十七章 天葬师
- 88 第八十八章 天葬台
- 89 第八十九章 天葬台遇险
- 90 第九十章 天葬师的桃花
- 91 第九十一章 单相思
- 92 第九十二章 初入树族
- 93 第九十三章 偶遇故人
- 94 第九十四章 意外的真相
- 95 第九十五章 鬼桶林
- 96 第九十六章 阴阳六合阵
- 97 第九十七章 萨满祭司的爱情
- 98 第九十八章 婚宴前奏
- 99 第九十九章 疑凶
- 100 第一百章 呼之欲出
- 101 第一百零一章 两份答卷
- 102 第一百零二章 意外的真相2
- 103 第一百零三章 疑点
- 104 第一百零四章 大鹏现身
- 105 第一百零五章 两难抉择(修改)
- 106 第一百零六章 意外收获
- 107 第一百零七章 有其父必有其子
- 108 第一百零八章 靠谱的世子
- 109 第一百零九章 白忙一场
- 110 第一百一十章 变故
- 111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新婚夜失踪案
- 112 第一百一十二章 她是怎么回事
- 113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一筐白炭 两筐芝麻
- 114 第一百一十四章 拖下去砍了
- 115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不能离开
- 116 第一百一十六章 必死无疑
- 117 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
- 118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受困
- 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也去
- 120 第一百二十章 南疆之行
- 121 第一百二十一章 胜利(大结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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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五章 目击者
第四十五章 目击者
这么个不起眼的山洞,竟然是有人住的!
只是主人似乎不在家,沈晚两人便捡了些柴火,只在洞口架了个火堆,边吃干粮边给陆汲远烤外衣。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。
沈晚:怕是没几个人知道这地方竟然还有人住吧。
陆汲远:想来也是。此处临山却不靠水,生活不便。
沈晚:我们不知道,打劫的匪贼们也未必知晓。说不定,这里的主人目睹了尚书夫人被打劫的经过,能够提供些线索。
陆汲远:也说不定这人就是劫匪的头目,在此放风,顺道提供后援。
沈晚:你说的倒也有理,的确有这种可能。那你说,我们要不要先熄了火,藏起来?
陆汲远微微一笑,自顾自取下已经烤干的外套,就想寻个僻静处去换下里衣。
沈晚抬抬手提醒他:“你就在这换吧,我又不看你。而且又不是没看过!”
“你……你怎的……”陆汲远想说为什么她总是这般豪放,说话做事都无所顾忌似的,明明以前是那般严谨的人。
沈晚只得再次提醒他:“小女子我第一次见到王爷你的时候,是在黄公墓室,那时候是怎么个情况来着……”
陆汲远此刻自然是记起来了,彼时,他被吸附在棺材里动弹不得,便让沈晚帮着用夜明珠脱困。
只是,那个时候,他明明就警告过她,不许回头看的。
她竟然偷看……
想到这,陆汲远那张被火焰烤红的俊脸变的更红了。
沈晚不过唬一唬他而已,她欣赏美色罢了,哪里当真会去偷窥。
不过陆汲远这番神态,当真是秀色可餐!
忽然,外面有动静,大约是石洞的主人回来了。
陆汲远竖耳倾听,发觉来者只有一人,便放下心来,淡定的继续烤衣服。
对方是位年逾五十的老者,穿着最普通且常见的黑色粗麻布长衫,手上挎着一个竹篮,篮子上蒙着一块白布,里头的茶碗,隐约可近。
初见沈晚和陆汲远,他受了点小小的惊吓,情急之下,竟然抓起篮子里的茶碗来防御。
沈晚立即做投降状解释:“老人家莫怕,我们掉水里了,在这烤件衣服,烤干便走。”
老者扫了眼那堆火以及火架上的衣服,顿时信了三分。
再走近几步,见这对男女生的好看,穿的也是绸缎,看着就不像坏人,顿时又信了两分。
沈晚侧身避开一条路,老者进洞一看,一应物件都在。而且沈晚他们点的火架子靠近洞口,洞里头没有半点烟味,能有这份心思的,定不会是歹人,顿时又信了五分。
他放下篮子,问道:“老朽在此独居多年,从未有人发现,你们二位,是如何找到的?”
“我二人骑马远游,拙夫不慎落水,本是想找一处避风的地方烤衣服,误入此洞,不想叨扰了老人家。”沈晚这翻话,说的极其恳切和抱歉。
拙夫?陆汲远怀疑自己幻听了。
老者见她说话中肯,便有心叮嘱两句:“此处盗匪横行,劫财又劫色的,不甚太平,二位还是尽早离开的好。”
沈晚暗叹一声“有料”,旋即故作惶恐的挽着陆汲远的手臂,怕怕的问道:“只听说此处的县令治理的甚好,倒不曾听说还有劫财劫色的盗匪?”
老者重重点头,重申道:“老朽见二位心善,才多嘴相告。这抢劫之事,老朽亲眼所见,并非故意吓唬二位。”
陆汲远轻拍了拍的“爱妻”沈晚的手臂,以示“安慰”。
接着他问起老者:“您说的可是近日才发生的事?”
老者见陆汲远信他,就又多说了几句:“老朽独居多年,靠着每日到附近路口卖几碗茶为生。两日前,腿脚有些酸痛,便歇了歇,就见那路上,有数十个人在打劫马车,不光抢银子,还抢人!”
陆汲远急忙追问:“您可曾见到贼匪的真容?”
老者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,闻言立即心生警惕。
这两人问的这般仔细,倘若他们是与劫匪有什么关系,无论他是否见到劫匪真容,都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。
陆汲远心思敏锐,自然猜出来老者心中所想,便立即亮明身份对方:“老人家勿怪,我二人其实是奉应天县沈县令之命,前来查探劫匪一案的。您尽管放心相告,我们定然会保您周全。”
老者相信了他的话,摇了摇头说:“他们大都蒙着面,但有一人,曾揭下过面纱,老朽眼神不好,没能看清面容。只隐约瞧见他戴着个眼罩。”
这样的话,老者这条线索,似乎价值不大。陆汲远转头看了看沈晚,却见她双目清亮,嘴角含笑。
他知道,她一定是又想到什么奇妙的办法了!
果然,沈晚催着他换上已经完全烘干的里衣后,两人一起打马回到了县衙。
她直奔沈千易书房,进门就说道:“爹,我有法子揪出贼匪。您先按我说的做。”
跟在后头的陆汲远听着她两眼放光的讲解自己的计策:案发地附近有个隐蔽的石洞,里头住着一位靠卖茶为生的老者,他看到了劫匪抢劫尚书夫人。
您先派六七个衙役带上一应家什物件,像是杯碗瓢盆这些,再带上锣鼓,在大街小巷转一圈,边敲锣打鼓,边告诉百姓,朝廷体恤百姓生活不易,特发放些许物什,以慰劳苦。
转完之后继续敲着锣鼓,把那些物件送到石洞里给那老者。要让大家都晓得,那里有个山洞,住着位腿脚不好,不常出门的人。
随后再寻个由头,让几人留下守住石洞,再一人返回县衙给您禀告。
接着,让这人回去山洞,一同把那老者带来县衙。
随后让那老者在县衙小住两三日,好吃好喝的供着。
沈千易不明所以的问道:“这是何意?”
沈晚拍拍胸脯,笑答:“晚儿还有后招,您放心吧!”
陆汲远似明白了什么:“你是想……”
沈晚与他神交一番,点头道:“正是如此!”
沈千易左看看陆汲远,右看看沈晚。不明白他俩在打什么哑谜。
他点点头,心说:罢了,等着看便是了!
只是主人似乎不在家,沈晚两人便捡了些柴火,只在洞口架了个火堆,边吃干粮边给陆汲远烤外衣。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。
沈晚:怕是没几个人知道这地方竟然还有人住吧。
陆汲远:想来也是。此处临山却不靠水,生活不便。
沈晚:我们不知道,打劫的匪贼们也未必知晓。说不定,这里的主人目睹了尚书夫人被打劫的经过,能够提供些线索。
陆汲远:也说不定这人就是劫匪的头目,在此放风,顺道提供后援。
沈晚:你说的倒也有理,的确有这种可能。那你说,我们要不要先熄了火,藏起来?
陆汲远微微一笑,自顾自取下已经烤干的外套,就想寻个僻静处去换下里衣。
沈晚抬抬手提醒他:“你就在这换吧,我又不看你。而且又不是没看过!”
“你……你怎的……”陆汲远想说为什么她总是这般豪放,说话做事都无所顾忌似的,明明以前是那般严谨的人。
沈晚只得再次提醒他:“小女子我第一次见到王爷你的时候,是在黄公墓室,那时候是怎么个情况来着……”
陆汲远此刻自然是记起来了,彼时,他被吸附在棺材里动弹不得,便让沈晚帮着用夜明珠脱困。
只是,那个时候,他明明就警告过她,不许回头看的。
她竟然偷看……
想到这,陆汲远那张被火焰烤红的俊脸变的更红了。
沈晚不过唬一唬他而已,她欣赏美色罢了,哪里当真会去偷窥。
不过陆汲远这番神态,当真是秀色可餐!
忽然,外面有动静,大约是石洞的主人回来了。
陆汲远竖耳倾听,发觉来者只有一人,便放下心来,淡定的继续烤衣服。
对方是位年逾五十的老者,穿着最普通且常见的黑色粗麻布长衫,手上挎着一个竹篮,篮子上蒙着一块白布,里头的茶碗,隐约可近。
初见沈晚和陆汲远,他受了点小小的惊吓,情急之下,竟然抓起篮子里的茶碗来防御。
沈晚立即做投降状解释:“老人家莫怕,我们掉水里了,在这烤件衣服,烤干便走。”
老者扫了眼那堆火以及火架上的衣服,顿时信了三分。
再走近几步,见这对男女生的好看,穿的也是绸缎,看着就不像坏人,顿时又信了两分。
沈晚侧身避开一条路,老者进洞一看,一应物件都在。而且沈晚他们点的火架子靠近洞口,洞里头没有半点烟味,能有这份心思的,定不会是歹人,顿时又信了五分。
他放下篮子,问道:“老朽在此独居多年,从未有人发现,你们二位,是如何找到的?”
“我二人骑马远游,拙夫不慎落水,本是想找一处避风的地方烤衣服,误入此洞,不想叨扰了老人家。”沈晚这翻话,说的极其恳切和抱歉。
拙夫?陆汲远怀疑自己幻听了。
老者见她说话中肯,便有心叮嘱两句:“此处盗匪横行,劫财又劫色的,不甚太平,二位还是尽早离开的好。”
沈晚暗叹一声“有料”,旋即故作惶恐的挽着陆汲远的手臂,怕怕的问道:“只听说此处的县令治理的甚好,倒不曾听说还有劫财劫色的盗匪?”
老者重重点头,重申道:“老朽见二位心善,才多嘴相告。这抢劫之事,老朽亲眼所见,并非故意吓唬二位。”
陆汲远轻拍了拍的“爱妻”沈晚的手臂,以示“安慰”。
接着他问起老者:“您说的可是近日才发生的事?”
老者见陆汲远信他,就又多说了几句:“老朽独居多年,靠着每日到附近路口卖几碗茶为生。两日前,腿脚有些酸痛,便歇了歇,就见那路上,有数十个人在打劫马车,不光抢银子,还抢人!”
陆汲远急忙追问:“您可曾见到贼匪的真容?”
老者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,闻言立即心生警惕。
这两人问的这般仔细,倘若他们是与劫匪有什么关系,无论他是否见到劫匪真容,都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。
陆汲远心思敏锐,自然猜出来老者心中所想,便立即亮明身份对方:“老人家勿怪,我二人其实是奉应天县沈县令之命,前来查探劫匪一案的。您尽管放心相告,我们定然会保您周全。”
老者相信了他的话,摇了摇头说:“他们大都蒙着面,但有一人,曾揭下过面纱,老朽眼神不好,没能看清面容。只隐约瞧见他戴着个眼罩。”
这样的话,老者这条线索,似乎价值不大。陆汲远转头看了看沈晚,却见她双目清亮,嘴角含笑。
他知道,她一定是又想到什么奇妙的办法了!
果然,沈晚催着他换上已经完全烘干的里衣后,两人一起打马回到了县衙。
她直奔沈千易书房,进门就说道:“爹,我有法子揪出贼匪。您先按我说的做。”
跟在后头的陆汲远听着她两眼放光的讲解自己的计策:案发地附近有个隐蔽的石洞,里头住着一位靠卖茶为生的老者,他看到了劫匪抢劫尚书夫人。
您先派六七个衙役带上一应家什物件,像是杯碗瓢盆这些,再带上锣鼓,在大街小巷转一圈,边敲锣打鼓,边告诉百姓,朝廷体恤百姓生活不易,特发放些许物什,以慰劳苦。
转完之后继续敲着锣鼓,把那些物件送到石洞里给那老者。要让大家都晓得,那里有个山洞,住着位腿脚不好,不常出门的人。
随后再寻个由头,让几人留下守住石洞,再一人返回县衙给您禀告。
接着,让这人回去山洞,一同把那老者带来县衙。
随后让那老者在县衙小住两三日,好吃好喝的供着。
沈千易不明所以的问道:“这是何意?”
沈晚拍拍胸脯,笑答:“晚儿还有后招,您放心吧!”
陆汲远似明白了什么:“你是想……”
沈晚与他神交一番,点头道:“正是如此!”
沈千易左看看陆汲远,右看看沈晚。不明白他俩在打什么哑谜。
他点点头,心说:罢了,等着看便是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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