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572 第五六〇章、病秧子阿哥
- 573 第五六一章、床头打架
- 574 第五六二章、床尾和
- 575 第五六三章、母老虎福晋(上)
- 576 第五六四章、母老虎福晋(下)
- 577 第五六五章、马甲掉了肿么破?
- 578 第五六六章、悍妒皇后
- 579 第五六七章、保全贤名
- 580 第五六八章、急色阿哥娶妻
- 581 第五六九章、二福晋蕤宁
- 582 第五七〇章、鞭打侍妾(上)
- 583 第五七一章、鞭打侍妾(下)
- 584 第五七二章、慧郡王与二贝勒(上)
- 585 第五七三章、慧郡王与二阿哥(下)
- 586 第五七四章、贤妻娇妾
- 587 第五七五章、谋划皇长孙
- 588 第五七六章、留子去母?
- 589 第五七七章、谋事在人
- 590 第五七八章、成事在天
- 591 第五七九章、贞嫔和月常在
- 592 第五八〇章、翅膀都硬了
- 593 第五八一章、赔我儿子!
- 594 第五八二章、宝容离世
- 595 第五八三章、老蚌遇喜
- 596 第五八四章、这回真是闺女!
- 597 第五八五章、皇子夫妻
- 598 第五八六章、拴马桩贝勒
- 599 第五八七章、热孝失节
- 600 第五八八章、世子之争、兄弟阋墙
- 601 第五八九章、谷杭失子
- 602 第五九〇章、离间天家骨肉
- 603 第五九一章、内院起火
- 604 第五九二章、天籁音绝
- 605 第五九三章、绵悫丧妻
- 606 第五九四章、所谓的大义灭亲
- 607 第四九五章、恶人的屠戮
- 608 第五九六章、本王天命所佑
- 609 第五九七章、变态儿子
- 610 五九八章、太子之位
- 611 第五九九章、抉择
- 612 第六〇〇章 五公主
- 613 第六〇一章、明稀公主
- 614 第六〇二章、慧王府后宅
- 615 第六〇三章、小鹿、老虎和孔雀
- 616 第六〇四、纯郡王一点都不纯洁
- 617 第六〇五章、谷沃贺(爆更1)
- 618 第六〇六章、我大儿子果然是变态!(爆更2)
- 619 第六〇七章、月贵人(爆更3)
- 620 第六〇八章、永瑆你这个蛇精病!(爆更4)
- 621 第六〇九章、傀儡力士(爆更5)
- 622 第六一〇章、十年余寿(爆更6)
- 623 第六一一章、珍惜眼前(爆更7)
- 624 第六一二章、跟垂帘听政似的(爆更8)
- 625 第六一三章、后院大权(爆更9)
- 626 第六一四章、继福晋是小萝莉(爆更10)
- 627 第六一五章、凶萌萝莉(上)(爆更11)
- 628 第六一六章、凶萌萝莉(下)(爆更12)
- 629 第六一七章、小福晋的雌威(爆更13)
- 630 第六一八章、大小萝莉赌徒(爆更14)
- 631 第六一九章、若玉(爆更15)
- 632 第六二〇章、外室(爆更16)
- 633 第六二一章、大归的颜格格(爆更17)
- 634 第六二二章、绵悠归来(爆更18)
- 635 第六二三章、大洋马西芙?媳妇?(爆更19)
- 636 第六二四章、情敌见面?
- 637 第六二五章、约定私奔?
- 638 第六二六章、艳福
- 639 第六二七章、舒颜的盘算
- 640 第六二八章、奇葩婚礼
- 641 第六二九章、青丝白雪
- 642 第六三〇章、太子绵悫
- 643 第六三一章、三生契(正文完)
- 644 后记一:父凭子贵
- 645 后记二:慧丰后妃(上)
- 646 后记三:慧丰后妃(下)
- 647 后记四:固伦慧仪公主小传(撒花完结~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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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七〇章、鞭打侍妾(上)
第五七〇章、鞭打侍妾(上)
走出大福晋的正房,蕤宁果然看到了那位一年多没见的辉发那拉氏,一袭浅湖蓝色玉兰折枝旗服,外罩着一件柳黄色如意坎肩,穿着打扮倒是清雅宜人,与她清秀的容颜倒是十分相称。只可惜,与大福晋的天人之姿相比,实在是逊色太多了。
蕤宁露出遗憾之色,若她是大阿哥,肯定更喜欢天仙儿似的妻子,况且大福晋不只是貌美,还有才学,浑身都透着温柔款款,更要紧的是,大福晋还有那样一个能干的阿玛。
辉发那拉氏再多心思,也注定是枉然了。
“二福晋金安。”辉发那拉氏如今也不敢称呼“妹妹”了,赶忙规规矩矩请个安,眼神里却透着欢喜,“一别许久,如今终于能再相见了。二福晋别来无恙。”
蕤宁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她就走了,一点不带留恋。
这叫辉发那拉氏那酝酿了一肚子的话,愣是无处可说!生生呆在那里,直到一个嬷嬷咳嗽着提醒:“侧福晋,嫡福晋请您进去呢。”
辉发那拉氏赶忙回过神来,是啊,此刻身在嫡福晋房外,许多话自然不便说,她还是该日再登门拜访吧。
结果,改日登门的时候,却欣赏到二福晋挥鞭子打小妾的惊人场景。当然了,这是后话了。
辉发那拉氏随着陪嫁嬷嬷低眉顺眼走进了嫡福晋的正堂中,堂中一股芝兰清香,幽雅柔和,嫡福晋谷杭端坐在临窗的昼榻上,阳光透过她身后的玻璃窗投射进来,光晕氤氲中,衬得她姣好的面容如镀了一层金,竟俨然若神女一般。
辉发那拉氏忍不住心生妒忌,光凭这样的一副皮囊就足够倾倒男人了,而她就因为容色不够出挑,大阿哥便只当她是个摆设!
“给嫡福晋请安。”压下心头的不平,辉发那拉氏低头请了个安,然后扬起一个温柔的微笑,将手上的锦盒呈了上去,“这尊白玉送子观音,妾身的姑祖母在世的时候赏赐的添妆,此物太过贵重,妾身不敢享用,故而想要献给福晋。”
那锦盒中,赫然是一尊一尺有余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观音,羊脂玉白皙细腻,雕琢出的观音面貌慈祥,眼中带着怜爱,怀着更抱着一个小小的男婴,看着那观音怀里的婴孩,谷杭正要说出口的婉拒的话,愣是说不出来了。
她嫁给大阿哥已经是足足四年了,一直夫妻恩爱,但却一直没有身孕。搁在寻常人家,三年无所出便可以休妻了!可无论大阿哥还是皇额娘,都未曾露出半分不满,依然照旧厚待与她。这叫谷杭心中反而愈发不安了。
孩子……
她叹了口气,皇额娘还特意压了辉发那拉氏三年才入门,可她……终究还是不争气啊。真是白白辜负皇额娘疼爱了。
“你有心了。”谷杭揉了揉愁绪萦绕眉心。
辉发那拉氏看着嫡福晋惆怅的容颜,心中不禁有些痛快,只要她肚子争气些,给大阿哥生下长子……想到此,辉发那拉氏心中有些苦涩,自他入门,大阿哥去她房里的次数屈指可数,这样稀薄的恩宠,又如何能怀上孩子?
辉发那拉氏面带忧愁地道:“妾身蒲柳之姿,入不得爷的眼缘。这辈子怕是没有福气孕育了。只盼着福晋能早早诞下一位皇孙,妾身也是欢喜的。”
听得这话,谷杭忍不住看了辉发那拉氏一眼,这幅情伤忧郁的样子,倒是不似作假……
“你是皇上指婚的侧福晋,身份不同于旁人。爷的后院,除我之外,便是以你为尊。这点永远不会改变。”谷杭正色道,只要辉发那拉氏安安分分,这点她还是可以保证的。
辉发那拉氏垂下眸子,掩盖眼中那一抹不甘,温顺地道:“福晋的意思,妾身明白。妾身只求安稳度日。”
安抚了辉发那拉氏几句,又赏赐了两匹冬日贡缎,谷杭这才叫她退下了。
转眼便入了腊月里,天气愈发寒冷。
蕤宁昨夜没睡好,正想着趁这晌午光景打个盹儿,不料才刚睡下,便被一阵琴声给吵醒了,睡眠不足的蕤宁脸色很是不佳:“是谁在弹琴?!”
陪嫁侍女道:“应该是宋格格。”这位宋格格虽出身包衣,却弹得一手好琴。
“让她停下!”蕤宁吩咐道。
陪嫁侍女连忙应了声,便飞快去传话了,琴音果真停了,蕤宁眉头舒展,倒头在榻上,继续补觉去了。
可没料到,才刚睡着,后头又传来了咿咿呀呀昆曲唱腔。
“欠抽的小娘皮!!”蕤宁额头青筋直跳,叫骂着跳下了塌,抓起软鞭,便冲去了后院,冷寒的腊月里,竟连个大毛斗篷都不披着,就穿着那薄薄的夹棉衣袍,怒吼道:“又是弹琴又是唱曲的!还有完没完!要不要姑奶奶送去你楼子弹唱?!”
怒吼声中,西面房中的婉转的昆曲曲音听了下来,走出一个身量纤细、脸蛋涨红的女子,“方才弹琴的,不是妾身……”
蕤宁一愣,这个是楚格格,跟宋格格一样,都是包衣出身。
这位楚格格眼里闪动着泪花,满含控诉地道:“婢妾不过是唱两嗓子昆曲罢了,福晋怎么能说那样的话……妾身虽然卑微,但好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啊!”
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,让蕤宁忍不住反胃恶心了,“正经人家的姑娘会学昆曲?!”弹琴也就罢了,好歹是君子四艺之一!可这戏曲,除了戏子,谁会去学这个?!
楚格格顿时泪水簌簌,仿佛是饱受欺凌一般,身子一颤,直接就软在了地上,盈盈啜泣了起来。
这哭声直叫蕤宁脑仁都发胀了,“够了!给我闭嘴!”蕤宁手里的鞭子一甩,凭空在楚格格身侧打响了一个鞭花儿!
啪的一声,近在咫尺。楚格格吓得花容失色,哇的一声,哭得更加厉害了。
正在这时候,住在东厢的宋格格也闻声赶了过来,含泪哭诉:“不知楚妹妹是做错了什么,福晋竟鞭打于她!”
蕤宁露出遗憾之色,若她是大阿哥,肯定更喜欢天仙儿似的妻子,况且大福晋不只是貌美,还有才学,浑身都透着温柔款款,更要紧的是,大福晋还有那样一个能干的阿玛。
辉发那拉氏再多心思,也注定是枉然了。
“二福晋金安。”辉发那拉氏如今也不敢称呼“妹妹”了,赶忙规规矩矩请个安,眼神里却透着欢喜,“一别许久,如今终于能再相见了。二福晋别来无恙。”
蕤宁淡淡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她就走了,一点不带留恋。
这叫辉发那拉氏那酝酿了一肚子的话,愣是无处可说!生生呆在那里,直到一个嬷嬷咳嗽着提醒:“侧福晋,嫡福晋请您进去呢。”
辉发那拉氏赶忙回过神来,是啊,此刻身在嫡福晋房外,许多话自然不便说,她还是该日再登门拜访吧。
结果,改日登门的时候,却欣赏到二福晋挥鞭子打小妾的惊人场景。当然了,这是后话了。
辉发那拉氏随着陪嫁嬷嬷低眉顺眼走进了嫡福晋的正堂中,堂中一股芝兰清香,幽雅柔和,嫡福晋谷杭端坐在临窗的昼榻上,阳光透过她身后的玻璃窗投射进来,光晕氤氲中,衬得她姣好的面容如镀了一层金,竟俨然若神女一般。
辉发那拉氏忍不住心生妒忌,光凭这样的一副皮囊就足够倾倒男人了,而她就因为容色不够出挑,大阿哥便只当她是个摆设!
“给嫡福晋请安。”压下心头的不平,辉发那拉氏低头请了个安,然后扬起一个温柔的微笑,将手上的锦盒呈了上去,“这尊白玉送子观音,妾身的姑祖母在世的时候赏赐的添妆,此物太过贵重,妾身不敢享用,故而想要献给福晋。”
那锦盒中,赫然是一尊一尺有余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观音,羊脂玉白皙细腻,雕琢出的观音面貌慈祥,眼中带着怜爱,怀着更抱着一个小小的男婴,看着那观音怀里的婴孩,谷杭正要说出口的婉拒的话,愣是说不出来了。
她嫁给大阿哥已经是足足四年了,一直夫妻恩爱,但却一直没有身孕。搁在寻常人家,三年无所出便可以休妻了!可无论大阿哥还是皇额娘,都未曾露出半分不满,依然照旧厚待与她。这叫谷杭心中反而愈发不安了。
孩子……
她叹了口气,皇额娘还特意压了辉发那拉氏三年才入门,可她……终究还是不争气啊。真是白白辜负皇额娘疼爱了。
“你有心了。”谷杭揉了揉愁绪萦绕眉心。
辉发那拉氏看着嫡福晋惆怅的容颜,心中不禁有些痛快,只要她肚子争气些,给大阿哥生下长子……想到此,辉发那拉氏心中有些苦涩,自他入门,大阿哥去她房里的次数屈指可数,这样稀薄的恩宠,又如何能怀上孩子?
辉发那拉氏面带忧愁地道:“妾身蒲柳之姿,入不得爷的眼缘。这辈子怕是没有福气孕育了。只盼着福晋能早早诞下一位皇孙,妾身也是欢喜的。”
听得这话,谷杭忍不住看了辉发那拉氏一眼,这幅情伤忧郁的样子,倒是不似作假……
“你是皇上指婚的侧福晋,身份不同于旁人。爷的后院,除我之外,便是以你为尊。这点永远不会改变。”谷杭正色道,只要辉发那拉氏安安分分,这点她还是可以保证的。
辉发那拉氏垂下眸子,掩盖眼中那一抹不甘,温顺地道:“福晋的意思,妾身明白。妾身只求安稳度日。”
安抚了辉发那拉氏几句,又赏赐了两匹冬日贡缎,谷杭这才叫她退下了。
转眼便入了腊月里,天气愈发寒冷。
蕤宁昨夜没睡好,正想着趁这晌午光景打个盹儿,不料才刚睡下,便被一阵琴声给吵醒了,睡眠不足的蕤宁脸色很是不佳:“是谁在弹琴?!”
陪嫁侍女道:“应该是宋格格。”这位宋格格虽出身包衣,却弹得一手好琴。
“让她停下!”蕤宁吩咐道。
陪嫁侍女连忙应了声,便飞快去传话了,琴音果真停了,蕤宁眉头舒展,倒头在榻上,继续补觉去了。
可没料到,才刚睡着,后头又传来了咿咿呀呀昆曲唱腔。
“欠抽的小娘皮!!”蕤宁额头青筋直跳,叫骂着跳下了塌,抓起软鞭,便冲去了后院,冷寒的腊月里,竟连个大毛斗篷都不披着,就穿着那薄薄的夹棉衣袍,怒吼道:“又是弹琴又是唱曲的!还有完没完!要不要姑奶奶送去你楼子弹唱?!”
怒吼声中,西面房中的婉转的昆曲曲音听了下来,走出一个身量纤细、脸蛋涨红的女子,“方才弹琴的,不是妾身……”
蕤宁一愣,这个是楚格格,跟宋格格一样,都是包衣出身。
这位楚格格眼里闪动着泪花,满含控诉地道:“婢妾不过是唱两嗓子昆曲罢了,福晋怎么能说那样的话……妾身虽然卑微,但好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啊!”
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,让蕤宁忍不住反胃恶心了,“正经人家的姑娘会学昆曲?!”弹琴也就罢了,好歹是君子四艺之一!可这戏曲,除了戏子,谁会去学这个?!
楚格格顿时泪水簌簌,仿佛是饱受欺凌一般,身子一颤,直接就软在了地上,盈盈啜泣了起来。
这哭声直叫蕤宁脑仁都发胀了,“够了!给我闭嘴!”蕤宁手里的鞭子一甩,凭空在楚格格身侧打响了一个鞭花儿!
啪的一声,近在咫尺。楚格格吓得花容失色,哇的一声,哭得更加厉害了。
正在这时候,住在东厢的宋格格也闻声赶了过来,含泪哭诉:“不知楚妹妹是做错了什么,福晋竟鞭打于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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