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103 103.103不知你倾城(一)一更
- 104 104.104不知你倾城(二)二更
- 105 105.105不知你倾城(三)
- 106 106.107届时我们同榻而寝,朕就搂着你
- 107 107.107(2)一时把持不住,吻住她唇(一更)
- 108 108.108我双目不能视,你还怕我窥你一个太监不成?(二更)
- 109 109.109一种“玩火自焚”的感觉
- 110 110.110重温旧梦
- 111 111.111朕在等,等你心甘情愿
- 112 112.112既然你认为他比我好,那你就去他那里罢
- 113 113.113我哪有心思与你亲嘴
- 114 114.114将她吃干抹尽,连骨头渣渣都不剩
- 115 115.115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贞洁
- 116 116.116我不走,你在这,我就不走
- 117 117.117你就哭成这样,莫不是已爱惨了我
- 118 118.119将计就计,一网打尽
- 119 119.120知朕心者,莫过小鱼也
- 120 120.121当初不珍惜,现在来怨,岂不难堪?
- 121 121.122秦小鱼,你告诉朕,朕是否该将他杀了
- 122 122.123这人绝非一个主簿那么简单
- 123 123.124我回来了,却只见你惊,不见你喜
- 124 125.125真相最不好看(一)
- 125 126.126真相最不好看(二)
- 126 127.127真相最不好看(三)
- 127 128.128纵容,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么
- 128 129.129楚长歌是我的过去,而秦小鱼你是我的未来。
- 129 130.130此生凤冠为你一人戴,霞帔为你一人披
- 130 131.131我也是白韶掬的女人
- 131 132.132这次是落到秦金宝手里是逃不过去了
- 132 133.133是我不好,让你久等了
- 133 134.134男人绝不会教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
- 134 135.135秦小鱼,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
- 135 136.136我将她当做了你而已
- 136 137.137楚长歌是朕的女人,谁敢再说个‘杀’字?
- 137 138.138你腹中所怀的孽种究竟是谁的
- 138 139.139疯了的不是秦南心,而是岳东睿
- 139 140.140长歌,没有分寸的女人不讨喜
- 140 141.141睿哥哥怎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呢
- 141 142.142宫中最受皇上宠爱的鱼公公就此无故失踪了
- 142 143.143菊花公子瞬间变成了一头臭不要脸的色狼了
- 143 144.144白卿,你羡慕朕这三宫六院,是否也羡慕朕这帝位呀
- 144 145.145我也对白将军那位神秘小妾感兴趣
- 145 146.146就算她是乞丐的女儿,朕也要她
- 146 147.147我愿秦小鱼此生长乐
- 147 148.148她是我底线,你碰不得
- 148 149.149慕容肆,你可知我们的儿子已三岁有余
- 149 150.150他终究是要负了她们其中一人了
- 150 151.151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一)
- 151 152.152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二)
- 152 153.153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三)——捏脚
- 153 154.155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四)——暖男
- 154 155.155(2)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五)——多余
- 155 156.156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六)——后悔
- 156 157.157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七)——放过
- 157 158.158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八)——舍近求远
- 158 159.159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九)——畜.生
- 159 160.160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十)——阉党时代
- 160 161.161四大罪状
- 161 162.162当众脱衣,以证清白
- 162 163.163经朕反复多次鉴定,秦小鱼就是个细皮嫩肉的美太监
- 163 164.164昏君的性取向
- 164 165.165垂死挣扎
- 165 166.166害人的钟懿,差点害苦了我家小姐
- 166 167.167堕胎
- 167 168.168祝皇上与皇后娘娘恩爱到白头
- 168 169.169今日是朕大婚,不如鱼爱卿就为朕演绎一曲,可好
- 169 170.170一个阉人竟敢明目张胆跟皇后争宠
- 170 171.171你还不快给帝后赔礼道歉?
- 171 172.172朕就得罚你们拶刑,立下行刑
- 172 173.173把她交给朕
- 173 174.174今夜是他与楚长歌洞房花烛夜,他留在这做什么
- 174 175.177男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兽
- 175 176.178窦大人半夜不睡,到杂家长乐宫来,意.欲为何?
- 176 179.179
- 177 180.180太子爷,你可真狠
- 178 181.181秦小鱼的狡诈还真是如影随形
- 179 182.182白韶掬,为什么你来得那么晚
- 180 183.183一把古琴引发的血案(一)
- 181 184.184一把古琴引发的血案(二)
- 182 185.185伤在小鱼之身,却痛在他心
- 183 186.186朕欠你的,会一点点还给你
- 184 187.187皇上,你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死么?
- 185 188.189何必装贞洁烈女?
- 186 190.190你给朕自己钻到被窝里来
- 187 188.188皇上你不准我笑,非得让我哭不成吗
- 188 189.189何必装贞洁烈女?
- 189 190.190你给朕自己钻到被窝里来
- 190 190.191朕说过今夜不碰你,绝不食言
- 191 191.192看够了就将衣服还我
- 192 192.193朕是正经人,不是流氓
- 193 192.194
- 194 195.195皇上当真为了秦小鱼连命也不要了
- 195 196.196改喜欢太监了,他们又耐我何?
- 196 197.19七千岁爷,你与别个不一样,朕又岂能教你委屈了去
- 197 198.198待朕真正执掌天下,娶你可好?
- 198 199.199雏儿
- 199 200.200你与我争,自是争不过我
- 200 201.201你是傻子吗?
- 201 202.202请你温柔一点
- 202 203.203你既是朕的女人,那么至死也是
- 203 204.204朕这小娘子调皮的很
- 204 205.205郎情妾意vs生死相许
- 205 206.206我若死了,谁来照顾你下半辈子?
- 206 207.207救我的孩子
- 207 208.208陪你懒床
- 208 209.210就算孤在这里强了你也不会有人知
- 209 210.210(2)我不爱皇上,又怎会愿意怀上他的孩子?
- 210 211.211我提前亲下我的夫君那又有什么大不了?
- 211 212.212我哪敢对孕妇家暴?
- 212 213.213那我先将你这当主子的喂饱再说
- 213 214.214我要让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看着我风光大嫁于你
- 214 215.215敢情你当这个皇妃还委屈你了不成?
- 215 216.216还想让为夫断子绝孙呢?
- 216 217.217爱妃,朕揭你一个头盖就这么难么?
- 217 218.218亲上一盏茶的时间
- 218 219.219此生,休想再逃
- 219 220.210这回老子就狠狠玩死你
- 220 221.211夫妻洞房,乃是天经地义
- 221 222.222你还害羞个什么劲?
- 222 223.223同房的话对孩子有影响
- 223 224.224情迷
- 224 225.225长歌,是我负了你
- 225 225.226你怎么不知即便留住了我的身体,也留不住我的心
- 226 226.227她却始终被排除在最信任可靠的人之外
- 227 228.228第三者
- 228 229.229你这睡相真是难看得很
- 229 230.231我会让慕容肆死在你面前,然后,送你归西
- 230 232.232你竟要秦小鱼
- 231 233.233太子爷,你真忍心杀了我?
- 232 234.234可我真不喜你怀了老四的种,真是碍眼
- 233 235.235你与朕的臣子如此衣冠不整放浪不羁,教为夫情何以堪?
- 234 236.236丈夫背怀孕又受伤的妻子那叫做天经地义
- 235 237.237杀鲛取珠(一)
- 236 238.238杀鲛取珠(二)
- 237 239.239梳青丝,输情丝(一)
- 238 240.240梳青丝,输情丝(二)——胤儿之死
- 239 241.241梳青丝,输情丝(三)——死囚
- 240 242.242梳青丝,输情丝〔四〕——滑胎
- 241 243.243梳青丝,输情丝(五)——陪葬
- 242 244.244霸道昏君(大结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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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3.113我哪有心思与你亲嘴
113.113我哪有心思与你亲嘴
夏婉安见得小鱼进来,愁眉苦脸的样子,就知是是得罪了那人被赶过来的,她佯装不知,问道,“鱼总管,你怎么到我们马车上来了?”
和这两人共处一车,真是教人尴尬无比,她在口头坐下,花枝招展地给白韶掬抛了个媚眼,“你能与菊花公子坐一起,我便不行么?”
白韶掬一楞,没料到她会这么说,不过她为他而来,他心中不讨厌,反而还有一点喜悦。
夏婉安嫣然一笑,像是在表扬她做的不错,又道,“小鱼,你过来了,燕王岂不是缺人照顾?”又撩.拨暧昧地捋了捋白韶掬雪白衣襟,“我去那儿照顾我妹夫,你不会介意吧?”
也没等那男子回应,便扭着腰肢下了去魍。
也许那男子本就不想作答,看起来他脸上平静无澜,丝毫不介意他的女人去陪别的男人,可在夏婉安跳下马车的一瞬,她还是注意到白韶掬唇角微绷了下,这人与夏婉安是同一种人,都爱装。
起初,小鱼还不明白夏婉安的用意,这下她是完全明白了,她若是惹了燕王不快,她就能趁虚而入,她想让白韶掬为她吃醋,想必她昨夜听到他们谈话,知道了那人并非燕王而是皇上。
她又猛地一个激灵,想到了夏婉安更深一层的用意,这各女人是要她一无所有啊,果真恶毒檎。
小鱼刻意掀开窗帘一角,看见夏婉安窈窕身影很快消失在对面马车之中,传来银铃般女子笑声,想必与那人相处十分愉快,捏着窗帘的手不由得微微一紧,那人也是她能肖想的,在心中轻叹了口气,终放下窗帘,收回了手。
“鱼总管,这似乎不太符合你的个性,前几天也没见你对我这般热络,怎么夏小姐一来,你就对我上心了?”
坐在对面的白韶掬浅浅笑着,分不出是喜是怒。
若换做以前,她能跟这人如此贴近,还能同乘一辆马车,她必定欢喜的不能自已,可现在却不知怎的,再也没了曾经的激动和兴奋,只剩下淡淡的疏离,她淡漠一笑,说着口是心非的话,“前几日不是没人照料燕王么,现在多了个夏婉安,我便能脱身来你身边了不是?”
“你倒也是能演,莫不是你惹了那人不快,被赶到这里来的?”
他是何等精明的人,当真是一语中的,她只憨憨笑了下,也算是默认了。
“我就说么,你虽也是古灵精怪,但既不温柔,也不懂得怎么讨男人欢心,那人总有一天会嫌弃你,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如我这般大度与好脾气能够包容你。”
他说着唇角又上扬几分,也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意,可这就让小鱼不能苟同了,这人哪里大度,哪里好脾气,天生自傲,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对她总是这么冷嘲热讽,就如现在一般。她本想伶俐地回过去,但一想到夏婉安的交待和娘亲的安危,她就趋炎附势地笑着点头,仍是说着违心的话,“都怪我以前被他宠昏了头,现在我发现,还是菊花你最好。”
说罢,她在心底狠狠呸了一下。
“过来我这里。”他清高的眉眼瞟了下身边空位,她吃惊地张大了嘴,只见他眉色微厉,她其实非常不情愿,但还是挪了挪屁股,去了他那。
她拘谨地坐着,手搁在腿上,紧紧拽着衣摆,这时他竟探过手来,将她手给握住,“你一紧张就爱拽衣服,这习惯倒一点未改。”这女子喜欢了他这么多年,就如同一些小习惯,哪是轻易就会变的,她故意与皇上亲近,不过是为了激他而已,而她这战术用得还不错,他却是在她一次次拒绝中,被她挑起了一点兴趣。
他音色不比方才高冷,倒是融进去一丝柔软。
“等这案子过去,你就离开那人身边,我会重新替你安排个身份。我说过会娶你,亦不会有变。届时,你与你大姐不分大小,都是我的将军夫人。”
他侃侃而谈,而小鱼的手在他手里却是一点点的捏紧,白韶掬见得她眉陡得蹙起,他微的一紧张,再退一步道,“你若不愿和你姐待在同一府邸,我会替你再安排一座别苑,做你想做的事,研医也好,弹琴也罢。不过你那点琴艺可真不能让人恭维,以后我会授琴与你,我们再一起切磋棋艺。”
这人说的,都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,可是多了一个大姐,三人总归是挤了。古语说的好,成双成对,哪有成三成对的?
况且她已有了一位授她琴艺的老师,那人不止授她琴,还亲力亲为教她如何吻技,又想到昨夜他薄唇熨帖又火热,不觉咬了咬唇,脸上更是发红发胀。
见她小脸通红,微垂眼睫,丰润娇嫩的唇轻轻咬着,怎不娇羞动人,想她这是默许了,也是,不管婉安是否会气恼,他都为她退让到这一步,她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?
他脐下猛地一燥,便急不可待地将她搂住,不由分说地朝她那张小嘴吻去,待得男子那片火热唇瓣欺上她唇之时,她募得一震,就抬手推开,见得这人眸光微沉,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她的反应过激了些,亦是激怒了他,这人与慕容肆一样,想是在这情事上面没被拒绝过。
她唇瓣轻轻磕碰着,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,他声色微冷,“你儿时趁我午睡,偷溜进书房亲了我,现在我主动了,你却不愿了?”
小鱼一楞,那时他竟都知道,既然知道又为何不阻止她呢,这人就是这样,即便不喜,他也吊着你,让你为他着迷,为他深陷,为他最后失去自我。
看她表情错愕,迟迟不回答,他只觉好笑,他为了她,甘愿教婉安失望,她却仍拒他于千里之外,他冷笑道,“还是说,那人是皇上,权握天下,比我地位更高,你才愿与他做这等男女之事?如今,倒是我高攀了你?”
小鱼内心在抓狂,即便他们做不成夫妻,也不用一次次出口伤人,他们之间一直是谁攀着谁,他还不清楚么?
“我不是我大姐,你就能这么轻易地一次次诋毁我么?”
这女子眼中红润,眉间有隐忍之色,白韶掬只觉喉头一哽,确实,他不该这么诋毁她,他与她相识了这么多年,也是了解她脾性,她虽整天嘻嘻哈哈,却是个刚强的女子,她用性命捍卫清白,难道不是为了要将干净的身子留给自己么?她与皇上亲热,也只是被强迫而已,其实他都明白,却还要言出恶语伤她的心?这样只会将她推得更远罢了。
“我知你仍是清白之身,我亦知你都是为了我,我刚才只是急罢。”如若她已失清白,那么皇上必定发现她是女儿身,以皇上心性多疑,怎会将一个居心叵测的假太监留在身边?
一瞬,他将她拥得更紧,而小鱼也察觉到他眼中那抹悔意。
小鱼内心抓狂,实在不愿与他这么亲密,他都与她大姐欢好过,再来抱她,她只会觉得他脏,她强压住心头怒火与嫌恶,故作委屈,在他怀中抽泣,“皇上总是强我,你也要这么强我么?你是不知,我大姐已找到我娘,她拿我娘性命要挟我,让我离你远一点。方才我又想起我娘,我哪有心思与你亲嘴?”
说着,便从腰囊中掏出那枚珍珠耳钉,“看,这是我娘的耳钉,是夏婉安给我的。菊花公子,你若真为我好,那请你去跟夏婉安求求情,求她放过我娘。”
果见他眼中有所动容,拿过她手中那枚耳钉,紧紧握在手里,咬牙恨说,“那女人总改不了这歹毒本性。锦儿,你且宽心,我自不会教你与你娘再受一点伤害。”
若非他刚才又说要娶她,她也不知自己在这人心中也是有些地位的,皇上那里说不得,但未必白韶掬这里就说不得。大姐那人阴毒,即便她按着她的要求去做,也难保她不出尔反尔,唯有依靠白韶掬给夏婉安施威,才能救出娘亲来。
夏婉安她能用身体来换解药,她就不能效仿么?
一来能救出娘亲,二来还能挑拨他们关系,这又何乐不为,夏婉安她喜欢与她斗,那么她就奉陪到底。
小鱼欣喜,对他道谢,“我就知你会念在往日情分上帮我。不亏我以前全心全意待你。”
白韶掬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笑颜,一时心情疏朗,掏出怀中帕子,温柔替她拭泪,心中只想,她永远能像这般在他怀中撒娇就好。
---题外话---下午还有一更。
和这两人共处一车,真是教人尴尬无比,她在口头坐下,花枝招展地给白韶掬抛了个媚眼,“你能与菊花公子坐一起,我便不行么?”
白韶掬一楞,没料到她会这么说,不过她为他而来,他心中不讨厌,反而还有一点喜悦。
夏婉安嫣然一笑,像是在表扬她做的不错,又道,“小鱼,你过来了,燕王岂不是缺人照顾?”又撩.拨暧昧地捋了捋白韶掬雪白衣襟,“我去那儿照顾我妹夫,你不会介意吧?”
也没等那男子回应,便扭着腰肢下了去魍。
也许那男子本就不想作答,看起来他脸上平静无澜,丝毫不介意他的女人去陪别的男人,可在夏婉安跳下马车的一瞬,她还是注意到白韶掬唇角微绷了下,这人与夏婉安是同一种人,都爱装。
起初,小鱼还不明白夏婉安的用意,这下她是完全明白了,她若是惹了燕王不快,她就能趁虚而入,她想让白韶掬为她吃醋,想必她昨夜听到他们谈话,知道了那人并非燕王而是皇上。
她又猛地一个激灵,想到了夏婉安更深一层的用意,这各女人是要她一无所有啊,果真恶毒檎。
小鱼刻意掀开窗帘一角,看见夏婉安窈窕身影很快消失在对面马车之中,传来银铃般女子笑声,想必与那人相处十分愉快,捏着窗帘的手不由得微微一紧,那人也是她能肖想的,在心中轻叹了口气,终放下窗帘,收回了手。
“鱼总管,这似乎不太符合你的个性,前几天也没见你对我这般热络,怎么夏小姐一来,你就对我上心了?”
坐在对面的白韶掬浅浅笑着,分不出是喜是怒。
若换做以前,她能跟这人如此贴近,还能同乘一辆马车,她必定欢喜的不能自已,可现在却不知怎的,再也没了曾经的激动和兴奋,只剩下淡淡的疏离,她淡漠一笑,说着口是心非的话,“前几日不是没人照料燕王么,现在多了个夏婉安,我便能脱身来你身边了不是?”
“你倒也是能演,莫不是你惹了那人不快,被赶到这里来的?”
他是何等精明的人,当真是一语中的,她只憨憨笑了下,也算是默认了。
“我就说么,你虽也是古灵精怪,但既不温柔,也不懂得怎么讨男人欢心,那人总有一天会嫌弃你,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如我这般大度与好脾气能够包容你。”
他说着唇角又上扬几分,也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意,可这就让小鱼不能苟同了,这人哪里大度,哪里好脾气,天生自傲,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对她总是这么冷嘲热讽,就如现在一般。她本想伶俐地回过去,但一想到夏婉安的交待和娘亲的安危,她就趋炎附势地笑着点头,仍是说着违心的话,“都怪我以前被他宠昏了头,现在我发现,还是菊花你最好。”
说罢,她在心底狠狠呸了一下。
“过来我这里。”他清高的眉眼瞟了下身边空位,她吃惊地张大了嘴,只见他眉色微厉,她其实非常不情愿,但还是挪了挪屁股,去了他那。
她拘谨地坐着,手搁在腿上,紧紧拽着衣摆,这时他竟探过手来,将她手给握住,“你一紧张就爱拽衣服,这习惯倒一点未改。”这女子喜欢了他这么多年,就如同一些小习惯,哪是轻易就会变的,她故意与皇上亲近,不过是为了激他而已,而她这战术用得还不错,他却是在她一次次拒绝中,被她挑起了一点兴趣。
他音色不比方才高冷,倒是融进去一丝柔软。
“等这案子过去,你就离开那人身边,我会重新替你安排个身份。我说过会娶你,亦不会有变。届时,你与你大姐不分大小,都是我的将军夫人。”
他侃侃而谈,而小鱼的手在他手里却是一点点的捏紧,白韶掬见得她眉陡得蹙起,他微的一紧张,再退一步道,“你若不愿和你姐待在同一府邸,我会替你再安排一座别苑,做你想做的事,研医也好,弹琴也罢。不过你那点琴艺可真不能让人恭维,以后我会授琴与你,我们再一起切磋棋艺。”
这人说的,都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,可是多了一个大姐,三人总归是挤了。古语说的好,成双成对,哪有成三成对的?
况且她已有了一位授她琴艺的老师,那人不止授她琴,还亲力亲为教她如何吻技,又想到昨夜他薄唇熨帖又火热,不觉咬了咬唇,脸上更是发红发胀。
见她小脸通红,微垂眼睫,丰润娇嫩的唇轻轻咬着,怎不娇羞动人,想她这是默许了,也是,不管婉安是否会气恼,他都为她退让到这一步,她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?
他脐下猛地一燥,便急不可待地将她搂住,不由分说地朝她那张小嘴吻去,待得男子那片火热唇瓣欺上她唇之时,她募得一震,就抬手推开,见得这人眸光微沉,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她的反应过激了些,亦是激怒了他,这人与慕容肆一样,想是在这情事上面没被拒绝过。
她唇瓣轻轻磕碰着,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,他声色微冷,“你儿时趁我午睡,偷溜进书房亲了我,现在我主动了,你却不愿了?”
小鱼一楞,那时他竟都知道,既然知道又为何不阻止她呢,这人就是这样,即便不喜,他也吊着你,让你为他着迷,为他深陷,为他最后失去自我。
看她表情错愕,迟迟不回答,他只觉好笑,他为了她,甘愿教婉安失望,她却仍拒他于千里之外,他冷笑道,“还是说,那人是皇上,权握天下,比我地位更高,你才愿与他做这等男女之事?如今,倒是我高攀了你?”
小鱼内心在抓狂,即便他们做不成夫妻,也不用一次次出口伤人,他们之间一直是谁攀着谁,他还不清楚么?
“我不是我大姐,你就能这么轻易地一次次诋毁我么?”
这女子眼中红润,眉间有隐忍之色,白韶掬只觉喉头一哽,确实,他不该这么诋毁她,他与她相识了这么多年,也是了解她脾性,她虽整天嘻嘻哈哈,却是个刚强的女子,她用性命捍卫清白,难道不是为了要将干净的身子留给自己么?她与皇上亲热,也只是被强迫而已,其实他都明白,却还要言出恶语伤她的心?这样只会将她推得更远罢了。
“我知你仍是清白之身,我亦知你都是为了我,我刚才只是急罢。”如若她已失清白,那么皇上必定发现她是女儿身,以皇上心性多疑,怎会将一个居心叵测的假太监留在身边?
一瞬,他将她拥得更紧,而小鱼也察觉到他眼中那抹悔意。
小鱼内心抓狂,实在不愿与他这么亲密,他都与她大姐欢好过,再来抱她,她只会觉得他脏,她强压住心头怒火与嫌恶,故作委屈,在他怀中抽泣,“皇上总是强我,你也要这么强我么?你是不知,我大姐已找到我娘,她拿我娘性命要挟我,让我离你远一点。方才我又想起我娘,我哪有心思与你亲嘴?”
说着,便从腰囊中掏出那枚珍珠耳钉,“看,这是我娘的耳钉,是夏婉安给我的。菊花公子,你若真为我好,那请你去跟夏婉安求求情,求她放过我娘。”
果见他眼中有所动容,拿过她手中那枚耳钉,紧紧握在手里,咬牙恨说,“那女人总改不了这歹毒本性。锦儿,你且宽心,我自不会教你与你娘再受一点伤害。”
若非他刚才又说要娶她,她也不知自己在这人心中也是有些地位的,皇上那里说不得,但未必白韶掬这里就说不得。大姐那人阴毒,即便她按着她的要求去做,也难保她不出尔反尔,唯有依靠白韶掬给夏婉安施威,才能救出娘亲来。
夏婉安她能用身体来换解药,她就不能效仿么?
一来能救出娘亲,二来还能挑拨他们关系,这又何乐不为,夏婉安她喜欢与她斗,那么她就奉陪到底。
小鱼欣喜,对他道谢,“我就知你会念在往日情分上帮我。不亏我以前全心全意待你。”
白韶掬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笑颜,一时心情疏朗,掏出怀中帕子,温柔替她拭泪,心中只想,她永远能像这般在他怀中撒娇就好。
---题外话---下午还有一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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