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- 99 99.099我等着你来求我
- 100 100.100小东西,今夜朕不打算再忍,这可如何是好
- 101 101.101朕要秦小鱼,有何不可为?
- 102 102.102秦小鱼,你当真这么冥顽不灵?
- 103 103.103不知你倾城(一)一更
- 104 104.104不知你倾城(二)二更
- 105 105.105不知你倾城(三)
- 106 106.107届时我们同榻而寝,朕就搂着你
- 107 107.107(2)一时把持不住,吻住她唇(一更)
- 108 108.108我双目不能视,你还怕我窥你一个太监不成?(二更)
- 109 109.109一种“玩火自焚”的感觉
- 110 110.110重温旧梦
- 111 111.111朕在等,等你心甘情愿
- 112 112.112既然你认为他比我好,那你就去他那里罢
- 113 113.113我哪有心思与你亲嘴
- 114 114.114将她吃干抹尽,连骨头渣渣都不剩
- 115 115.115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贞洁
- 116 116.116我不走,你在这,我就不走
- 117 117.117你就哭成这样,莫不是已爱惨了我
- 118 118.119将计就计,一网打尽
- 119 119.120知朕心者,莫过小鱼也
- 120 120.121当初不珍惜,现在来怨,岂不难堪?
- 121 121.122秦小鱼,你告诉朕,朕是否该将他杀了
- 122 122.123这人绝非一个主簿那么简单
- 123 123.124我回来了,却只见你惊,不见你喜
- 124 125.125真相最不好看(一)
- 125 126.126真相最不好看(二)
- 126 127.127真相最不好看(三)
- 127 128.128纵容,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么
- 128 129.129楚长歌是我的过去,而秦小鱼你是我的未来。
- 129 130.130此生凤冠为你一人戴,霞帔为你一人披
- 130 131.131我也是白韶掬的女人
- 131 132.132这次是落到秦金宝手里是逃不过去了
- 132 133.133是我不好,让你久等了
- 133 134.134男人绝不会教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点伤
- 134 135.135秦小鱼,给朕好好跪到殿外去反省
- 135 136.136我将她当做了你而已
- 136 137.137楚长歌是朕的女人,谁敢再说个‘杀’字?
- 137 138.138你腹中所怀的孽种究竟是谁的
- 138 139.139疯了的不是秦南心,而是岳东睿
- 139 140.140长歌,没有分寸的女人不讨喜
- 140 141.141睿哥哥怎么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呢
- 141 142.142宫中最受皇上宠爱的鱼公公就此无故失踪了
- 142 143.143菊花公子瞬间变成了一头臭不要脸的色狼了
- 143 144.144白卿,你羡慕朕这三宫六院,是否也羡慕朕这帝位呀
- 144 145.145我也对白将军那位神秘小妾感兴趣
- 145 146.146就算她是乞丐的女儿,朕也要她
- 146 147.147我愿秦小鱼此生长乐
- 147 148.148她是我底线,你碰不得
- 148 149.149慕容肆,你可知我们的儿子已三岁有余
- 149 150.150他终究是要负了她们其中一人了
- 150 151.151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一)
- 151 152.152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二)
- 152 153.153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三)——捏脚
- 153 154.155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四)——暖男
- 154 155.155(2)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五)——多余
- 155 156.156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六)——后悔
- 156 157.157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七)——放过
- 157 158.158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八)——舍近求远
- 158 159.159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九)——畜.生
- 159 160.160世间安得两全法,不负如来不负卿(十)——阉党时代
- 160 161.161四大罪状
- 161 162.162当众脱衣,以证清白
- 162 163.163经朕反复多次鉴定,秦小鱼就是个细皮嫩肉的美太监
- 163 164.164昏君的性取向
- 164 165.165垂死挣扎
- 165 166.166害人的钟懿,差点害苦了我家小姐
- 166 167.167堕胎
- 167 168.168祝皇上与皇后娘娘恩爱到白头
- 168 169.169今日是朕大婚,不如鱼爱卿就为朕演绎一曲,可好
- 169 170.170一个阉人竟敢明目张胆跟皇后争宠
- 170 171.171你还不快给帝后赔礼道歉?
- 171 172.172朕就得罚你们拶刑,立下行刑
- 172 173.173把她交给朕
- 173 174.174今夜是他与楚长歌洞房花烛夜,他留在这做什么
- 174 175.177男人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兽
- 175 176.178窦大人半夜不睡,到杂家长乐宫来,意.欲为何?
- 176 179.179
- 177 180.180太子爷,你可真狠
- 178 181.181秦小鱼的狡诈还真是如影随形
- 179 182.182白韶掬,为什么你来得那么晚
- 180 183.183一把古琴引发的血案(一)
- 181 184.184一把古琴引发的血案(二)
- 182 185.185伤在小鱼之身,却痛在他心
- 183 186.186朕欠你的,会一点点还给你
- 184 187.187皇上,你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死么?
- 185 188.189何必装贞洁烈女?
- 186 190.190你给朕自己钻到被窝里来
- 187 188.188皇上你不准我笑,非得让我哭不成吗
- 188 189.189何必装贞洁烈女?
- 189 190.190你给朕自己钻到被窝里来
- 190 190.191朕说过今夜不碰你,绝不食言
- 191 191.192看够了就将衣服还我
- 192 192.193朕是正经人,不是流氓
- 193 192.194
- 194 195.195皇上当真为了秦小鱼连命也不要了
- 195 196.196改喜欢太监了,他们又耐我何?
- 196 197.19七千岁爷,你与别个不一样,朕又岂能教你委屈了去
- 197 198.198待朕真正执掌天下,娶你可好?
- 198 199.199雏儿
- 199 200.200你与我争,自是争不过我
- 200 201.201你是傻子吗?
- 201 202.202请你温柔一点
- 202 203.203你既是朕的女人,那么至死也是
- 203 204.204朕这小娘子调皮的很
- 204 205.205郎情妾意vs生死相许
- 205 206.206我若死了,谁来照顾你下半辈子?
- 206 207.207救我的孩子
- 207 208.208陪你懒床
- 208 209.210就算孤在这里强了你也不会有人知
- 209 210.210(2)我不爱皇上,又怎会愿意怀上他的孩子?
- 210 211.211我提前亲下我的夫君那又有什么大不了?
- 211 212.212我哪敢对孕妇家暴?
- 212 213.213那我先将你这当主子的喂饱再说
- 213 214.214我要让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看着我风光大嫁于你
- 214 215.215敢情你当这个皇妃还委屈你了不成?
- 215 216.216还想让为夫断子绝孙呢?
- 216 217.217爱妃,朕揭你一个头盖就这么难么?
- 217 218.218亲上一盏茶的时间
- 218 219.219此生,休想再逃
- 219 220.210这回老子就狠狠玩死你
- 220 221.211夫妻洞房,乃是天经地义
- 221 222.222你还害羞个什么劲?
- 222 223.223同房的话对孩子有影响
- 223 224.224情迷
- 224 225.225长歌,是我负了你
- 225 225.226你怎么不知即便留住了我的身体,也留不住我的心
- 226 226.227她却始终被排除在最信任可靠的人之外
- 227 228.228第三者
- 228 229.229你这睡相真是难看得很
- 229 230.231我会让慕容肆死在你面前,然后,送你归西
- 230 232.232你竟要秦小鱼
- 231 233.233太子爷,你真忍心杀了我?
- 232 234.234可我真不喜你怀了老四的种,真是碍眼
- 233 235.235你与朕的臣子如此衣冠不整放浪不羁,教为夫情何以堪?
- 234 236.236丈夫背怀孕又受伤的妻子那叫做天经地义
- 235 237.237杀鲛取珠(一)
- 236 238.238杀鲛取珠(二)
- 237 239.239梳青丝,输情丝(一)
- 238 240.240梳青丝,输情丝(二)——胤儿之死
- 239 241.241梳青丝,输情丝(三)——死囚
- 240 242.242梳青丝,输情丝〔四〕——滑胎
- 241 243.243梳青丝,输情丝(五)——陪葬
- 242 244.244霸道昏君(大结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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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9.109一种“玩火自焚”的感觉
109.109一种“玩火自焚”的感觉
这女子嘴唇微肿,快过去一日也不见消,一看便知是慕容肆的杰作,想到此处,白韶掬袖下拳更紧,真想用什么狠狠堵住她口,看她还能伶牙俐齿与他口舌相争么?
“若非夏元杏昨日来找我,若非你我还算是旧交,我何必再来管你?那人是帝王,能将你捧进云里,亦能将你摔进泥中,不过是他翻手之间的事。”说着,他从拉下腰间钱囊,递到她眼下,“这里有一百两银子,够你途中用了,你坐我的马车走,回夏府。”
事情来得太突然,他竟然让她立刻离开。
小鱼来不及吃惊,他就将银袋子塞进她手里,又是微得一愣,他又道,“若是你不愿回夏府,那就回云水镇,白家老宅一直有人打理。等平遥县官银案一结束,我就去找你,接你回长安,以后你就改名换姓跟着我,我自会照顾你。”
她的思维仍是跟不上他的语速,什么叫他都替她安顿好了,去白家老宅,然后等他接她回长安,还要改名换姓,他来照顾她鞅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?她才不要去什么白家老宅,更不需要他来照顾。
“白韶掬,我不会接受你的安排。”她将银袋子再推到他手里,才说罢,她手被他捏住,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难道就不知这一路会有多危险?梅九发敢与秦遇吞了这三十万官银,你以为他们不会想好对策?”
“既然危险,那我就更要留下,燕王对我有情有义,我岂能这么抛他而去?更何况他双目失明,谁来照料他?”这是其一,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听从这人安排,等此事了结,严惩了那奸相一党,她便不能独自脱身么?哪用得着这人来帮旎。
又盯了一眼他握在自己手上的手,一副,你若不放开老子,老子就咬你的眼神。
“这走也得走,不走也得走。哪由得你?”
他眸光冷厉,狠戳了她一眼,便将那银袋子塞进她腰间,又将她抗起丢上了马车,这人当真蛮不讲理,她低吼,“你让我下来,我不走。”
而这时他拿起马鞭子正要替她驱马,她眼看着他手中鞭子就要落下,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,“是小鱼儿在那吗?”
是燕王,白韶掬这鞭子才没落下,小鱼瞪了他一眼,立马回道,“爷,是我。”
慕容燕站在廊下,手中握着一柄竹拐,月光映在他身前地阶上,他身形颀长,挺秀清朗,如圭如璧,她竟觉得他与那人气质相似,大约是兄弟的缘故。
“你在方才与谁说话?什么走不走的?”
小鱼一惊,方才与白韶掬谈话会不会被燕王听了去,燕王眼睛不好,但耳力灵敏的很,她只能打马虎眼,“我哪也不走。小鱼要伺候爷一辈子。”
说着,她白了一眼白韶掬,推开他身,从马车上跃下,连忙跑到主子身边,“爷,你眼睛不便,一人出行不便,让我扶你。”
慕容燕站在原地,向对面看了一眼,“那里还有人吗?我好像还听到了男人的声音。”
小鱼看了一眼那边的白韶掬,这人可真爱给她添堵,她蹙了蹙眉,连忙道,“那都是驴、马这些畜生,哪有什么男子?天色不早了,马儿也喂饱了,你这劳累一天了,我扶你回房早些歇息吧,名儿还要赶路呢。”
白韶掬暗暗握拳,该死的秦小鱼,已经两次把他当成牲口了。
“那就回房歇息吧。你别到处乱跑,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,又变俊了,容易被人贩子拐走。”燕王爷算信任他,再盯了马厩那里望了一眼,视线僵直着,转了身,手搭在她肩膀上随她往前走。
秦小鱼只觉流了一滴冷汗,若说拐走,她拐别人还差不多,她这么聪明伶俐哪能轻易被人拐走?
淡淡月色下,站在那里的白韶掬猛地一拧眉,方才燕王靠近之时,步子很轻,像是个练家子,而他所知燕王并不会武,那人……不是燕王。
又猛地想到什么,再为一震,已猜到那人是谁,而那人只怕已识出她的身份,否则为何将她带在身边,又何来“人贩子”一说?
……
与燕王进得房中,里头一左一右两张床各靠着墙,两张床中间是一张小圆桌,她先领着他在桌前坐下,小鱼是奴,当守本分,只让燕王先选了一张,自己则睡剩下那张。
燕王让小鱼将房门关上,就说要歇息,便指挥着小鱼替他宽衣,不过这宽衣也只是宽去外袍而已。
也不是没伺候过这人,自然手法娴熟,他外衣在她手中剥落,他问道,“你挺会替男子宽衣?”
小鱼微的一楞,笑嘻嘻道,“爷,你忘了,我进悦仙宫的第一天就伺候过你沐浴,这种小事自然难不倒奴才。”
见得他眉色攸得一冷,不知道是哪里说错话了,她又替他松冠梳发,问及可要盥洗之时,他却道了声免了,由她忙自己的事去。
小鱼疑惑更重,燕王洁癖很重,汗水湿了身也要沐浴,可眼下这个燕王不仅不洗澡,脸也不洗,脚也不洗。
他似乎发现她心生疑虑,便道了一声,“我累了,先睡了。”
小鱼哦了一声,想必他是真的累了,这才替他脱了靴,扶他睡下,小鱼又再看了一眼他腿,灵机一动,偷笑了下,若要找到答案,还不简单么。
伺候完他之后,小鱼也熄灯睡下。
夜深人静,小鱼听着对面那床传来轻鼾声,这人果真累极,想必已是睡得很熟,她这趁黑摸着起来,点了火折子,悄悄摸索到了燕王床脚,若是要鉴定这人是否是燕王,最好的办法就是查一查他腿上有没有伤疤,她长时间替燕王治腿,对他这一双腿最熟悉不过。
小鱼也不是第一次做贼,儿时就常偷爹爹酒喝,也经常偷看菊花公子舞剑,可这次,小鱼又是兴奋又是紧张,她要偷看的是她二姐夫的腿,这是一种十分怪异又挠人的心情,可她想自己光明磊若,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而已,就算被二姐知道,也不会怪她。
她心下一横,小手微微紧绷着爬上了他的左腿,小心翼翼地拉下了他袜子,她心中一喜,离成功更近了一步,正要卷起他裤腿之时,哪知他右腿一抬,压在了他左腿之上,她哎了一声,这人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,可她仍不死心,一手抓着火折子,另一手费力地抬起了他的右腿,给挪到了一边,又继续偷偷摸摸去卷他裤腿,可他脚轻轻那么一伸,就踹到了她手,将她手里的火折子给踹掉了,眼见火折子就掉在了燕王睡着的席上,眼看就要烧到燕王裤子,她吓得冷汗直掉,立即勾了桌上水壶来灭火,哪知水壶一拎起来,却发现是空的。
小鱼看着凉席上蹿起的小火苗,她顿时有一种“玩火*”的感觉,情急之下,她挺了挺胸膛,一咬牙,就迅猛飞身扑压上去,倒是将那小火苗给熄灭了,可悲催的是胸前衣衫被烧了个大洞,还好这裹胸布裹得严实,没烧进里头去,否则她为了看男人的一条腿,把小白兔都烧个外焦里脆,那可真是太悲催了。
这动静也不小,真是把燕王给吵醒了,燕王打了个哈欠,动了动身子坐了起来,“小鱼儿,你在我床脚做什么?我怎么闻到了烧焦的味道?”
还好燕王看不到,小鱼只得赶紧跑向窗户口,一边走一边说,“爷,我刚发现你床上有只大老鼠,我在赶老鼠呢。”可又走得太急不小心被椅角撞到了膝盖,疼得她抱起一条腿,在原地跳了一会儿,瘸着脚才走到窗户旁,将窗户打开散烟雾。
“小鱼儿,你在干嘛又蹦又跳的?”
“啊?”小鱼一边揉着自己的膝盖,一边回道,“爷,我在锻炼,顺便呼吸一下夜晚的新鲜空气。”
他仍喋喋不休,“小鱼儿,你确定刚才那是老鼠,而不是有什么被烧焦了吗?”
小鱼有种想从窗口跳下去的冲动,看一条腿而已,怎么这么艰难?
她抹了下一脸的冷汗,“我确定,谁大晚上没事放火玩呢?”
阴暗中,男子唇微微扯了下,除了秦小鱼,还有谁会大晚上的玩火?
窗户敞开着,月光反射入屋内,将她胸前被烧焦了的碗口大的破洞衬得特别明晃,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的裹胸白布,这女子也是够强悍,谁会用胸脯去扑火,她以为那里是石头做的?若是换做他,他就会选择屁股。
---题外话---下午还有一章
“若非夏元杏昨日来找我,若非你我还算是旧交,我何必再来管你?那人是帝王,能将你捧进云里,亦能将你摔进泥中,不过是他翻手之间的事。”说着,他从拉下腰间钱囊,递到她眼下,“这里有一百两银子,够你途中用了,你坐我的马车走,回夏府。”
事情来得太突然,他竟然让她立刻离开。
小鱼来不及吃惊,他就将银袋子塞进她手里,又是微得一愣,他又道,“若是你不愿回夏府,那就回云水镇,白家老宅一直有人打理。等平遥县官银案一结束,我就去找你,接你回长安,以后你就改名换姓跟着我,我自会照顾你。”
她的思维仍是跟不上他的语速,什么叫他都替她安顿好了,去白家老宅,然后等他接她回长安,还要改名换姓,他来照顾她鞅。
这都什么跟什么?她才不要去什么白家老宅,更不需要他来照顾。
“白韶掬,我不会接受你的安排。”她将银袋子再推到他手里,才说罢,她手被他捏住,近乎咬牙切齿,“你难道就不知这一路会有多危险?梅九发敢与秦遇吞了这三十万官银,你以为他们不会想好对策?”
“既然危险,那我就更要留下,燕王对我有情有义,我岂能这么抛他而去?更何况他双目失明,谁来照料他?”这是其一,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听从这人安排,等此事了结,严惩了那奸相一党,她便不能独自脱身么?哪用得着这人来帮旎。
又盯了一眼他握在自己手上的手,一副,你若不放开老子,老子就咬你的眼神。
“这走也得走,不走也得走。哪由得你?”
他眸光冷厉,狠戳了她一眼,便将那银袋子塞进她腰间,又将她抗起丢上了马车,这人当真蛮不讲理,她低吼,“你让我下来,我不走。”
而这时他拿起马鞭子正要替她驱马,她眼看着他手中鞭子就要落下,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,“是小鱼儿在那吗?”
是燕王,白韶掬这鞭子才没落下,小鱼瞪了他一眼,立马回道,“爷,是我。”
慕容燕站在廊下,手中握着一柄竹拐,月光映在他身前地阶上,他身形颀长,挺秀清朗,如圭如璧,她竟觉得他与那人气质相似,大约是兄弟的缘故。
“你在方才与谁说话?什么走不走的?”
小鱼一惊,方才与白韶掬谈话会不会被燕王听了去,燕王眼睛不好,但耳力灵敏的很,她只能打马虎眼,“我哪也不走。小鱼要伺候爷一辈子。”
说着,她白了一眼白韶掬,推开他身,从马车上跃下,连忙跑到主子身边,“爷,你眼睛不便,一人出行不便,让我扶你。”
慕容燕站在原地,向对面看了一眼,“那里还有人吗?我好像还听到了男人的声音。”
小鱼看了一眼那边的白韶掬,这人可真爱给她添堵,她蹙了蹙眉,连忙道,“那都是驴、马这些畜生,哪有什么男子?天色不早了,马儿也喂饱了,你这劳累一天了,我扶你回房早些歇息吧,名儿还要赶路呢。”
白韶掬暗暗握拳,该死的秦小鱼,已经两次把他当成牲口了。
“那就回房歇息吧。你别到处乱跑,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,又变俊了,容易被人贩子拐走。”燕王爷算信任他,再盯了马厩那里望了一眼,视线僵直着,转了身,手搭在她肩膀上随她往前走。
秦小鱼只觉流了一滴冷汗,若说拐走,她拐别人还差不多,她这么聪明伶俐哪能轻易被人拐走?
淡淡月色下,站在那里的白韶掬猛地一拧眉,方才燕王靠近之时,步子很轻,像是个练家子,而他所知燕王并不会武,那人……不是燕王。
又猛地想到什么,再为一震,已猜到那人是谁,而那人只怕已识出她的身份,否则为何将她带在身边,又何来“人贩子”一说?
……
与燕王进得房中,里头一左一右两张床各靠着墙,两张床中间是一张小圆桌,她先领着他在桌前坐下,小鱼是奴,当守本分,只让燕王先选了一张,自己则睡剩下那张。
燕王让小鱼将房门关上,就说要歇息,便指挥着小鱼替他宽衣,不过这宽衣也只是宽去外袍而已。
也不是没伺候过这人,自然手法娴熟,他外衣在她手中剥落,他问道,“你挺会替男子宽衣?”
小鱼微的一楞,笑嘻嘻道,“爷,你忘了,我进悦仙宫的第一天就伺候过你沐浴,这种小事自然难不倒奴才。”
见得他眉色攸得一冷,不知道是哪里说错话了,她又替他松冠梳发,问及可要盥洗之时,他却道了声免了,由她忙自己的事去。
小鱼疑惑更重,燕王洁癖很重,汗水湿了身也要沐浴,可眼下这个燕王不仅不洗澡,脸也不洗,脚也不洗。
他似乎发现她心生疑虑,便道了一声,“我累了,先睡了。”
小鱼哦了一声,想必他是真的累了,这才替他脱了靴,扶他睡下,小鱼又再看了一眼他腿,灵机一动,偷笑了下,若要找到答案,还不简单么。
伺候完他之后,小鱼也熄灯睡下。
夜深人静,小鱼听着对面那床传来轻鼾声,这人果真累极,想必已是睡得很熟,她这趁黑摸着起来,点了火折子,悄悄摸索到了燕王床脚,若是要鉴定这人是否是燕王,最好的办法就是查一查他腿上有没有伤疤,她长时间替燕王治腿,对他这一双腿最熟悉不过。
小鱼也不是第一次做贼,儿时就常偷爹爹酒喝,也经常偷看菊花公子舞剑,可这次,小鱼又是兴奋又是紧张,她要偷看的是她二姐夫的腿,这是一种十分怪异又挠人的心情,可她想自己光明磊若,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而已,就算被二姐知道,也不会怪她。
她心下一横,小手微微紧绷着爬上了他的左腿,小心翼翼地拉下了他袜子,她心中一喜,离成功更近了一步,正要卷起他裤腿之时,哪知他右腿一抬,压在了他左腿之上,她哎了一声,这人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,可她仍不死心,一手抓着火折子,另一手费力地抬起了他的右腿,给挪到了一边,又继续偷偷摸摸去卷他裤腿,可他脚轻轻那么一伸,就踹到了她手,将她手里的火折子给踹掉了,眼见火折子就掉在了燕王睡着的席上,眼看就要烧到燕王裤子,她吓得冷汗直掉,立即勾了桌上水壶来灭火,哪知水壶一拎起来,却发现是空的。
小鱼看着凉席上蹿起的小火苗,她顿时有一种“玩火*”的感觉,情急之下,她挺了挺胸膛,一咬牙,就迅猛飞身扑压上去,倒是将那小火苗给熄灭了,可悲催的是胸前衣衫被烧了个大洞,还好这裹胸布裹得严实,没烧进里头去,否则她为了看男人的一条腿,把小白兔都烧个外焦里脆,那可真是太悲催了。
这动静也不小,真是把燕王给吵醒了,燕王打了个哈欠,动了动身子坐了起来,“小鱼儿,你在我床脚做什么?我怎么闻到了烧焦的味道?”
还好燕王看不到,小鱼只得赶紧跑向窗户口,一边走一边说,“爷,我刚发现你床上有只大老鼠,我在赶老鼠呢。”可又走得太急不小心被椅角撞到了膝盖,疼得她抱起一条腿,在原地跳了一会儿,瘸着脚才走到窗户旁,将窗户打开散烟雾。
“小鱼儿,你在干嘛又蹦又跳的?”
“啊?”小鱼一边揉着自己的膝盖,一边回道,“爷,我在锻炼,顺便呼吸一下夜晚的新鲜空气。”
他仍喋喋不休,“小鱼儿,你确定刚才那是老鼠,而不是有什么被烧焦了吗?”
小鱼有种想从窗口跳下去的冲动,看一条腿而已,怎么这么艰难?
她抹了下一脸的冷汗,“我确定,谁大晚上没事放火玩呢?”
阴暗中,男子唇微微扯了下,除了秦小鱼,还有谁会大晚上的玩火?
窗户敞开着,月光反射入屋内,将她胸前被烧焦了的碗口大的破洞衬得特别明晃,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的裹胸白布,这女子也是够强悍,谁会用胸脯去扑火,她以为那里是石头做的?若是换做他,他就会选择屁股。
---题外话---下午还有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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